兄弟三人晚上在方成衍的公寓楼下碰面,宋知一边往外走,一边告诉他们事情经过,陈柏宇和项彬连连高叫不断。
陈柏宇:“那你岂不是快成有夫之妇啦!?”
项彬同样震惊无比:“他怎么把你治服帖的?”
宋知扬头,轻笑一声:“那不得是因为我看上他,愿意朝他服帖?”
“别撑撑了……珍惜你为日不多的未婚日子吧!以后他管住你,你还能随意放风儿吗?”
“咱们今晚,上酒吧?”陈柏宇如是提议。
宋知一听,摇摇头:“不去了。”
“晚上说好跟方成衍吃饭。”
“呦!”陈柏宇扭头对项彬,一脸不可思议:“听听!我不会听错了吧。”
“你真被管住了。”项彬说。
“人家是大商人,对付宋知也是有一套的。”
宋知:“行了,别霍霍我。我不去,那地方没什么意思。”
“真的假的?”他打量宋知的脸,“我这伙计一年不见,老实成这样?”
宋知不乐意听:“怎么就叫老实了?”
“以前让你不在家待着,给你打个电话,你出来贼快。”
“现在被人家管得忒怂了也。”
宋知又犟一句:“谁怂?”
远处传来汽车驶来的声音,宋知朝那边看,果然是方成衍的车。
“他回来了。”
“那要不……”他盘算道,“我去问问?”
在他们的注视里,宋知上前对着车头喊:“方成衍!”
男人慢慢减速,摇下车窗。
宋知几步过来:“我朋友今晚喊我去酒吧。”
他身后的玩伴都在等着看自己的回应,方成衍怎么会驳了宋知的面子,说不行呢?
总裁表情云淡风轻,手握在方向盘上:“嗯,哪家酒吧?”
宋知报了名儿。
很好。
不是之前他流连忘返的那家。
“当然。”方成衍语气温柔,“那什么时候回来?”
宋知想了想:“明早七点?”
方成衍:“……”
见对方脸色不对,宋知立即改口:“那就……凌晨三点前吧?”
怕方成衍还要压缩时间,他从车窗扒进去,揽着脖子在人家脸上亲了倍儿响亮的一口:“就三点吧,晚点儿回去说。”
哥俩在后头人都给他看傻了。
“走!”宋知好久没去,其实也很兴奋,“上我车,我开!”
陈柏宇坐上他新车的后排,悠悠感叹:“我和彬子说你天天在人家面前一副欠操样。”
“你还真不负众望呢……”
……
酒吧里。
宋知和狐朋狗友们一见面,身不由己地喝大了。
不知不觉混到凌晨四点,总裁在家里还没等到人回来,五十打了电话过来。
朋友们本来都在嗨歌,见宋知接通电话,都把注意力转移过去,不怀好意地问是谁。
那边叫了声:“小知。”
然后便没再说话。
宋知被他们这样一看,瞬间很有气概:“怎么?”
那边照旧平静地答:“……没事。”
“没事儿打什么电话?”
“几个意思?”
方:“没什么意思。”
有人在嬉笑着说:“卧槽这么硬气,”
“你这个点儿打过来,”宋知喝醉上头,一下来劲嚷嚷道:“谁不知道你要干嘛?”
“我说几点回就几点。”
他“啪“一下把电话挂了。
朋友们都在夸他硬气,宋知很受用。
凌晨六点时分,包厢里的年轻人一个二个全栽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入厢内,看到长条的卡座上坐着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孩,宋知一个人在角落里两腿大叉坐开,仰头歪在卡座里睡着。
方成衍站在他面前,冷冷开口:“你就这么睡的?”
“把腿合上。”
喝醉的人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把腿敞得更宽:“?”
“我就敞着。”
躺到家里舒服的大床上,裤子被扒下来的那一刻,宋知才瞬间清醒。
一身倔火被冷水浇熄,变成坟头上的一缕青烟。
……
宋知想起他人生里难熬的头一夜,泪水蓄积在眼眶周围。
“腿。”他用手背揩揩眼泪:“给我合下……”
方成衍在床边背对过,系好纽扣,准备上班:
“敞着吧。”
……
方总裁一向忙碌,但也十分可靠,不管出差去哪里,都会给宋知报备。
什么时候上飞机,什么时候下飞机,什么时候准备回家,什么时候到家门口,行程都会让他明了。
这天,远在外地出差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