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当鸭你要zuo鸭，我成全你。你要钱，我给你。

    101酒吧，赵寅之间和舍友来过一次，不过只是在外厅喝了几杯酒，也不大清楚这里的具体构造。他点了杯酒，靠着吧台坐下，和在擦拭高脚杯的酒保聊了起来。

    根据酒保的介绍，赵寅大概知道了这里的运营模式和空间结构。一楼外厅是散客喝酒的地方，中央舞池偶尔会有表演的，表面看起来都是些正经生意正经人，内厅有包厢，不过只是多了休息和唱歌的服务。真正经营地下生意的在地下一层和二楼，这两个都是需要内部会员才能进去的地方。地下一层的构造和一楼差不多，只是开放了很多，gay居多，大多穿着比较暴露的衣服，甚至有不穿的，舞池有裸舞表演，观者甚多。但是地下一层也就是个喝酒、看表演的地方，除了同性浓度较高和衣着暴露外没有和其他酒吧不同的。

    二楼从一个旋转楼梯上去，都是一个个分隔开的包厢，也有个类似浴场的大澡堂，人不多，但包厢基本常年是预订满的。酒保说订包厢的人都是常客会员，长期租下二楼的同一间房，在地下一层表演结束后，跟老板说一声看中了哪个表演的鸭，付了款项，就只需要在包厢里等人进来就行。

    赵寅咨询了下，开会员需要在酒吧消费满一定的额度。他知道蒋昌雄有这里的会员，但是会员也只能进入地下一层，要上二楼还要事先开个包厢，这里包厢一晚的价钱看了让人有些倍感捉襟见肘。而且得要提前预订，很多房间被人长期订下，有钱也不一定能选到。

    但是一楼到二楼的那个旋转楼梯有足足四五个的安保人员，没有刷开包厢的卡，应该会被拦下。赵寅庆幸自己平时人脉广，在这地方遇到了熟人。是个他很久之前约过的炮友，因为撞号了，而且双方都不愿意委身做0，所以后面就没再约过。那人是附近高新区的创业者，自己投资建立了公司，蛮年轻的，也就比赵寅大个四五岁，是本市高校毕业的。

    赵寅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那人还答应可以带赵寅到二楼，他手上拿着开包厢的门禁卡。赵寅只是简单地说了下原委，对方没有多问，他就没再解释。但是光上楼了也不够，他并不知道唐向之在哪一间房，难不成要一间间闯进去问，这样不被投诉才怪！

    那人听了唐向之的名字倒是说自己有印象，今晚地下一层的表演舞他也去看了，唐向之是新来的，颇有人气。

    “他好像同时被三个人点名要了？”

    “看起来都是什么高管老总级别的人物，中年油腻、肥头大耳的，操起人来没意思，不过出手都很大方。”

    “那他们是三个再竞价？”赵寅不禁好奇问道。

    “没有。”对方低低地笑了一声，“你那个朋友都接下了，三对一，够呛的，屁股都得被操开花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是在八号包厢，你可以去看看。”

    赵寅觉得唐向之是想钱想疯了。

    他装作服务人员敲响了八号房的木门，有个戴眼镜的地中海秃子开了门，那人穿着西装西裤，倒的确像高楼大厦里拿高薪的中年管理层人员。对方疑惑地开着他，赵寅手上没有任何吃食也没有清扫的工具，而是直接越过那人往房间里面走。

    “喂喂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包厢里和酒店的布局差不多，比起他之前常去的学校旁边的宾馆要更高级，但是也没有五星级酒店那么奢华。他进去的时候另外两人都已经在穿戴衣物了，显然是已经操完满足了。

    “操你妈的混蛋……”

    在他看到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喘着粗气的唐向之的时候，怒火彻底燃了起来。

    他没多想抡起拳头就往其中一个男人脸上砸去，虽然被另外两人及时拉开了，但上班族的力气终究抵不过常年运动的篮球特长生，拳头还是擦过那人的脸颊留下淤青伤痕。

    “保安呢？有人打人了，你到底是谁啊！”

    赵寅没打算解释，把另外两个人也揍一顿。三个人都挨了他一拳，他还想继续打，却被唐向之叫停了。

    “让他们走吧，服务结束了。你别多管我的事。”

    那三个人也不多留，收拾好东西就灰溜溜地出了房间，嘴上倒是骂骂咧咧的，说要到经理那里投诉小唐，还要叫人把赵寅抓起来。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赵寅和唐向之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赵寅不知道要说什么，还是小唐先开的口，“我不是已经和你断了吗，干嘛来管我的事？”

    “你很缺钱吗？”赵寅问。

    “缺啊，很缺钱，像要快没命了那么缺。”

    “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正经的兼职？”

    “这样来钱快，一个人我一晚能抽成三百，三个人九百，我接待了几天快挣到了别人兼职一个月的钱。”

    唐向之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在笑，但眼睛里分明是落寞的，没有光。

    “那我是不是付你三百也可以操你？”赵寅直接用微信往唐向之账户里转了三百，像在看一个笑话一般盯着他。

    “可以啊，有钱就给服务。”唐向之摊开被子，他身上就剩一条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