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舟意外醒得很早,或许是身边陌生的存在令他不适应。
属于另一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自己后背,那滚烫的肉体温度自紧贴的皮肤源源不断地传来。
缓过了初醒时的那一阵茫然后,宛舟骤然彻底清醒。
他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对于那样的经历,宛舟不仅没有断片,反而对每一个画面都记得尤为清晰。
他也意识到身后的人可能就是昨晚救了自己的那个男人,也是将自己肆意摆弄的人。
宛舟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动作幅度尽可能小的起身。
他慢慢推开男人搭在他腰间的手臂,侧过头确认男人没醒后松了口气。
宛舟在洗手间遇到男人时,光顾着求助,后面也被药效折腾得神志不清,对男人的外貌长相记得压根不清晰,此刻看到,倒是为那惊人的俊美小小的呆滞了一下。
他好像……不吃亏?
又想到男人昨晚虽然折腾了很久,却到最后都没有进入他,宛舟意外地感觉到了几分可惜。
不再多想,宛舟匆忙下床想往浴室跑。
结果就在脚面踏上床边柔软的地毯上时,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于是,身体各处的疲乏后知后觉地弥漫上来。两腿间还有些刺痛,好像磨破皮了。
宛舟被身体各处酸痛刺激得嘶嘶倒抽冷气,但又因为害怕惊醒男人努力压着声音,最后差点就是“连滚带爬”地躲进浴室里。
他的身体上除了些或青或紫的淤痕外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显然是昨晚有被清理过。
宛舟的衣服都被胡乱地堆在浴室里,他挑拣了一下,发现裤子倒还勉强能穿,那上衣却被打湿了大片,布料都变得透明,是压根不能穿出去的。
至于内裤,更是湿透。
宛舟咬咬牙,他要赶在男人醒过来之前离开这里。
他干脆直接套上了裤子走出了浴室。
地毯上随意扔了几件衣物,宛舟挑挑拣拣,抓了件男人的衬衫套上。
少年的骨架纤瘦,男人的衣物对他来说显然大了好几码。
但此刻他顾不得其他,勉强穿好后就离开了这里。
等房内传来关门的声音,床上原本沉睡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眸底一片清明,显然是醒来许久了。
一路上心不在焉的,宛舟终于回到了家里。
他想到了弥君,心里有些担心,便给弥君打了个电话。
电话许久没被接听,宛舟的眉蹙起,脸上的神情愈发担心。
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那头终于被接起。
宛舟眼前一亮,立刻出声问道:“君君,你没事吧!”
那头半晌没有动静,就在宛舟疑惑自己的电话是不是不小心被挂断了的时候,电话里才传来弥君支支吾吾的声音。
“我、我没事……”
宛舟松了口气,又想到自己今天在一个陌生男人床上醒来,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就又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君君?”
“没……没事……我、我还有事情先挂了,唔……舟舟我、啊哈……我回头跟你说……”
接着,电话还来不及挂断,那头就传来了更激烈的喘息和呻吟,是属于弥君的声音。
“啊啊啊……爸爸!太快了……唔啊……!”
电话被挂断,传来嘟嘟声,宛舟一张精致的脸蛋已然通红。
原、原来君君也在和人做那种事……
什、什么呀……
他、他听到了弥君叫对方……爸爸……!
难道弥君真的是在和自己爸爸做吗?
宛舟面红耳赤,赶紧制止住自己的想法,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就在他思绪纷乱的时候,造成这一切的弥君却正如他所想,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而这男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弥君的父亲,或者说,养父。
少年被自己的养父压在身下,双腿岔开跪在床褥里,后背紧贴着养父火热的胸膛。
而容岂庸一改往日里的斯文模样,此刻他的发丝凌乱地垂落下来,半遮挡住男人的眸光。
他的动作又凶又狠,像是只叼住了猎物就不松口的恶狼。
而他粗长的性器正凶悍地在少年的身体里进出,而那被狠力cao弄的地方,是一处奇特的雌穴。
身下这个被他自小娇养的养子,其实是一个双性人。
少年声音发颤,浑身都无力地陷进被褥里:“爸、爸爸……轻些……呜呜……”
那样的快感对一个少年人来说还是过于激烈了,弥君的双腿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通话中的手机被男人伸手挂断。
容岂庸咬住弥君的耳垂,说话又轻又缓,夹杂着浓重的鼻音。
“宝贝,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弥君的脸上都是泪痕,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