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宛舟与弥君又联系了一次,两个好朋友互相报过平安,互相关心过后便又匆匆结束了通话。
最近君君好像很忙。
宛舟不自觉地又想起了那天意外听到的内容,他心中抓心挠肝似的痒,却又不好问朋友这种隐私的问题。
此外,这几天的宛舟还有了其他的烦恼。
那就是他的身体。
双性的他本来欲望就强烈,但以前他的身体敏感,往往比较容易得到满足。
但自那特别的一晚后,他得到满足的阈值好像就高了许多。
好似尝过了珍馐,就对清粥小菜兴趣寥寥了。
他的雌穴无时无刻不在流水,那软嫩的穴肉总像只填不满的小嘴。
而他做春梦的频率也高了许多。
在梦里,那天的那个男人用手帮他满足过后,就挺着粗长的性器狠狠进入了他。
他满溢着淫水的肉穴被噗嗤一声贯穿。
他承受不住地尖叫了一声,男人却半点不知怜惜似的,一下下用力至极……
宛舟吟叫着在梦中达到了高潮。
只是梦里有多满足,醒来后就有多空虚。
周围一片漆黑,显然还是深夜。
宛舟感觉到自己的腿间一片水意,下意识将手伸到腿间摸了一把。
果然,指尖迅速地沾上了晶亮的水痕。
宛舟绞紧双腿,却怎么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只靠刺激阴蒂就满足自己。
他的穴里十分的空虚,身体也在渴望着亲吻和拥抱。
不够刺激,怎么也不够刺激……
宛舟有些烦躁地掀开了被子起身。
在家里时他总习惯裸睡,少年漂亮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娇嫩的皮肤上那些被成年男人弄出的淤青痕迹已经全然消失了,恢复了属于少年的干净。
他赤着脚踩在地上,浴室的瓷砖地面有些冰凉,宛舟的身体轻轻地颤了一下,但他还是踩了上去。
家里的浴室没有浴缸。
宛舟抿了抿唇,摘下了挂在墙上的花洒。
他慢慢地岔开双腿,蹲下身去。
水龙头打开,被宛舟拧到最大的水流位置。
细密的水柱从花洒的孔中激射而出。
宛舟调整着花洒的角度,在水柱激打到自己的阴蒂上时浑身开始颤抖。
他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就翘了起来。
“啊啊啊啊……!”
他连蹲都蹲不住,狼狈地坐到冰凉的地面上。
水流也胡乱地喷射了一地。
宛舟紧了紧手腕,努力让水流对准了自己的私处喷水。
花洒出水的速度又快又急,几乎没过多久就让宛舟攀上了高潮。
他的雌穴穴肉剧烈蠕动着,透明的淫液刚从穴里流出就被水流冲开了。
花洒从手心里滑落,水柱的方向失去了控制,喷溅了宛舟一身。
少年如雪的肌肤浸上水色,被衬得愈发通透。
良久,蜷缩在地上的少年才堪堪止住了身体的颤抖,从快感里挣脱出来。
他的发梢都被水打湿,看起来像只湿漉漉的小狗。
宛舟拢住自己还翘着的性器继续抚慰起来。
一小股精液自嫩芽顶端射出,落到了地面上,顺着水流一起流进了地漏里。
他的欲念应该跟那摊精液一般顺水而去了才对……
本该如此……
宛舟脸颊绯红,手指继续往下,沿着细细的缝隙来回摩挲。
指腹时不时擦过阴蒂,刚刚经历了高潮的阴蒂还是敏感的时候,他每碰一下,小小的身子就跟着颤抖一下。
他想触碰不敢触碰,本该随着他的自我抚慰而消散的燥郁情绪愈发明显。
他冲出了浴室,花洒被胡乱地放置到一边。
这几日身体欲望的加强,几乎到了足以令他恐慌的地步。
而面对这样的情况时,除了彼此知道秘密的、最好的朋友弥君外,宛舟眼下唯一能想到的求助对象也就只剩下了自己的父亲。
他草草披了件睡衣,下体光裸。
睡衣的长度堪堪过臀,衣摆随着少年走动的动作翻飞,漂亮的臀线若隐若现。
宛舟自小跟着自己的爸爸宛央一起生活,由宛央独自抚养。
宛央对他来说,既是妈妈,又是爸爸。
因为与大部分人身体上的不同,他对宛央这个父亲的依赖要比寻常孩子更深。
他第一次感受到身体上的难耐时,几乎被那陌生的感觉吓哭,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
对性一无所知的少年唯一能想到的求助对象就是宛央。
面对自己孩子的求助,宛央有些许难为情,但还是引导着宛舟自己解决问题,并为他讲解了关于双性人这种小部分存在的性知识。
于是此刻,宛舟也只想到了去寻求宛央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