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禹自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就见宛央的工位旁围着许多人,不知在嬉闹着什么。
他转而停下了脚步,看向那边。
有个人发现了季斯禹的到来,立刻小声提醒了一下其他人,人群顿时一哄而散,赶紧各自回了工位,装作十分沉迷工作的样子。
宛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了季斯禹,心里嘀咕了一声好像大魔王。
季斯禹现在和在家里时的状态很不一样,脸上没了平时面对他们时的笑容,本就锋锐的眉眼愈发显气势,让人都有些不敢直视。
季斯禹迈步向着宛舟走了几步,一旁的同事眼见着自己上司臭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立刻硬着头皮先主动说道:“季、季总,这是宛央的儿子,今天来这只是来送文件的。”
季斯禹看了眼宛舟,又看了看宛舟身后的桌子上,已然堆满了零食,此刻他的小脸还一鼓一鼓的,吃得不亦乐乎的模样,有多受欢迎显而易见。
此刻宛舟就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目光纯粹,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似的。
季斯禹的脚步一顿,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哦?宛央秘书的儿子?看起来好像不太像。”
这话听起来有些冒犯,但同事只敢心里嘀咕,觉得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
宛舟却灿烂地笑起来:“因为我长得像妈妈。”
季斯禹眼眸一眯:“妈妈?”
宛舟故作无辜:“是啊,我长得特别像妈妈年轻的时候,我妈妈很漂亮。”
季斯禹笑了一声:“辛苦你今天送文件来,那今天中午我请你和你爸爸吃饭吧。”
他示意宛舟跟上,宛舟抱着一袋软糖走了进去,看得同事在心里干着急,生怕软乎乎的弟弟被自己那个魔王上司给欺负了。
他转而又想了想,季总应该还不至于干出这种欺负小孩的没品事来,只能按捺下心情。
办公室的门一合,将外面的视线悉数阻挡。
宛舟立时被扣住了腰,下巴也被两指捏住,视线被迫对上季斯禹的。
“妈妈?”这是兴师问罪来了,“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妈妈。”
宛舟轻咳一声,主动环住了季斯禹的腰:“好妈妈,舟舟饿了。”
季斯禹的眸色深沉下来,手渐渐往下摩挲:“舟舟,调皮是要被打屁股的。”
宛舟默默地想,那我不得更要皮一下了。
他愈发来劲,抱着季斯禹“妈妈”“妈妈”叫个不停。
季斯禹被气笑了,一把将人扛了起来往休息室走。
宛舟被扔到了床上,季斯禹紧跟着欺了上来。
“唔……我的糖……”手里拎着的一小袋软糖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季斯禹灼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赔你硬糖。”
宛舟的手臂挂到季斯禹的肩上,嘻嘻笑了一声:“谢谢妈妈。”
刚说完,他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身子也被翻了过去。
屁股一凉,紧接着一个巴掌就落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回荡在这个不大的休息室里,他肉肉的臀甚至颤了颤,荡开一小片臀浪。
宛舟愣了一下,几秒后顿时面红耳赤,整个人立刻挣扎起来。
他可是自五岁以后就没这样被打过屁股了!
季斯禹压得他挣脱不得,他就听见头顶的声音问道:“还叫妈妈吗?”
宛舟呜呜呜:“你就是妈妈你就是妈妈!你、是、男、妈、妈!”
“啪——”
又是清脆的一声,宛舟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都留下了一小片红痕。
宛舟继续呜呜呜:“我手指疼。”
这话一出,季斯禹果然不打他了,转而将他抱了起来:“被夹的那个吗?给我看看。”
宛舟把已经只有一点点红的手指头递到他的面前,其实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但为了不被继续打屁股,他还是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被抽屉夹了好狠一下呢,特别疼。”
“我给你吹吹。”
一见季斯禹态度有软化的迹象,宛舟立刻打蛇随棍上:“我都这么可怜了,辛辛苦苦跑那么远来给你送文件,牺牲我可怜的休息时间过来,你还打我呜呜呜……”
季斯禹捏捏他的指尖,脸上的表情渐渐似笑非笑起来:“我记得就算你走过来也只大概需要二十分钟。”
宛舟别开视线,看地看天花板:“房子太大了,走出来也很累的。”
季斯禹亲亲他的指尖:“小懒鬼。还疼不疼?”
宛舟见话题转走了,连忙点头:“疼。”
季斯禹就张开了唇,将他的指尖轻轻含了进去。
口腔温热湿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宛舟定定的看着。
季斯禹低垂着视线,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打出淡淡的阴影,动作间小心又温柔,锋锐的五官柔和的时候,和宛舟的相似之处就凸显了出来。
看着这样的画面,宛舟不自觉喃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