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休息室里传来喘息和高亢的呻吟,隐约夹杂着几句破碎的求饶语句。
“父亲……呜哈父亲……我不行了呜……”
宛舟双腿分开跪在床沿,上半身无力地陷了下去,秀气的性器被季斯禹用一根布带绑了起来,顶端缀着一滴乳白色的浊液,如花瓣上缀着的晨露。
他的臀被季斯禹双手托起,而他则站在床边的地上又急又快地cao弄着身前的少年。
宛舟此刻后悔不迭,恨不得把一小时前嚣张叫着妈妈的自己揍一顿让他不要这么挑衅。
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却没有乳白精水的痕迹,显然,季斯禹还没射。
季斯禹听着宛舟的求饶声,勾唇笑了笑:“不是说来一次吗?我可一次都还没射呢。”
这个男人过分到不行,每当宛舟感觉埋在自己雌穴里的性器胀大,隐约有要射精的趋势时,男人的动作就会稍微缓一些,让自己射精的欲望消减下去一些,过了那一阵冲动后就继续cao他。
又或许是被那几声“妈妈”给刺激到了,季斯禹像是要努力证明自己和“妈妈”的不同之处一样,抓着他翻来覆去地cao,动作间不见温情,只有满满的侵略和霸道。
快感来得急促又剧烈,几乎没过几分钟,他的身体就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cao干下痉挛起来。
雌穴的软肉激烈蠕动颤抖,自深处喷射出一大股骚浪的淫水。
甬道内的阻力一下子变得极大,季斯禹就掰开他的双腿,以要把他钉在床上似的力道cao他。
内部喷射的淫水打湿了龟头和柱子身,随着性器的抽送被带出体外,堆积到阴户,在肉体的拍打间几乎被拍成无数细沫。
快感一波未平,又在季斯禹这样不留余力地动作间一波又起。
宛舟面部表情几乎失控,双目失焦,嘴唇难以并拢,被这样的快意冲击得几乎失声,所有的呻吟和言语都难以表达那样的感觉,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双腿抽搐个不停,小腹剧烈起伏,那平坦的腹部陷下去时,还能清晰地看到肚皮被里面的巨兽顶起,像是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肉破体而出。
由内自外的力道几乎让宛舟感到了恐惧,他在不断或攀升或降落的快乐中开始求饶。
男人却只是笑着问他:“喜欢妈妈还是喜欢父亲?”
宛舟白皙的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了泪水,不知是因为难耐还是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父亲……我啊哈……我错了父亲……”
季斯禹的动作慢了一些,就在宛舟心中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男人却只是抱着他换了一个姿势,从他的身后继续挺送起来。
宛舟哭着就想往前爬,硕大的阴茎堪堪从雌穴里滑脱出了一些,他的脚腕就被一只如铁钳般的手握住,稍稍使力,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被拖了回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桎梏着少年细瘦精致的脚踝,像是一副镣铐一般,让少年如被困住的幼兽一般挣脱不得。
指腹细细地摩挲过那只足踝,一个隐秘的念头在季斯禹的脑海中浮现。
如果这只手替换成一只银色的脚环,脚环上若再连接一根细细的银色锁链,那一定是极为漂亮的……
宛舟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软垫,却只是留下了浅浅的几道褶皱。
刚滑出一小截的阴茎重新全根没入……
“呜呜……父亲……唔啊……嗯……好酸……”
他的阴蒂在短时间内接连几次的高潮刺激下愈发敏感,外表还变得红肿不堪,两瓣阴唇都几乎包拢不住,红红的像是花蕊一样,凸出到花瓣以外,在季斯禹后入的姿势中一下下被他沉重的卵囊撞击着。
越敏感越容易高潮,越高潮越敏感,宛舟觉得自己几乎陷入了一个难以挣脱的死循环里,而掌控这个循环的男人,无论他怎么哀求认错都不放过他。
男人还恶劣地厮磨他柔软的耳垂,跟他说“就来一次”。
当宛舟意识到“来一次”这个说法能让他大概十分难耐后,他呜呜咽咽地要求换条件,换成他再射一次就结束。
于是,也不知季斯禹哪里摸出来的系带,就将他的阴茎给绑了起来。
雌穴接连不断的高潮,胯下的阴茎明明已经濒临射精,却被一根缠紧的带子死死堵住了他释放的渠道。
剧烈的反差让宛舟抽噎不停,这太折磨人了……
宛央终于结束了手头的工作,一看时间,休息时间已经半小时了,他便向着自己的工位走去,没看到宛舟。
或许他跟斯禹待在一起……
宛央这般想着,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中没人,宛央却隐约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脚步一转,向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当休息室被推开一条细缝时,里面的呻吟和哭泣声立刻如浪潮般涌进了宛央的耳中。
宛央脚步一乱,脚尖砰的一下踢到了门上。
宛舟身体一颤,下意识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泪眼迷蒙中终于隐约看清了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