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工作一结束高镜便立即返程。在去机场的车上他还在忙着给助理小李发微信。
高镜:符总公司那边有你的熟人吗?
小李:高层的话没有,但符总组里有个女孩子跟我是大学同学。
高镜:你跟她关系怎么样?
小李:挺好的啊,我俩前天还一起打游戏来着。
高镜:行,跟她把关系保持好,最好好到能让她把符总每天的动向跟你分享。
小李:所以重点是符总吧!?
高镜:不然?
高镜:[转账]4000
高镜:保守秘密。
小李:好说好说
结束跟高镜的聊天后,小李转头就打开跟马迟迟的对话框开始鸡叫:过年了!过年了!!四舍五入我俩磕的CP洞房了!!!
马迟迟:???
小李:[截图][截图][截图]
马迟迟:磕到真的了!!!!
马迟迟:赃款分我谢谢!
马迟迟:我这就去劝符总:少做事!多做爱!!!
小李:……
符迄习惯每周给家里打通电话,今天下班早些,赶在家里老人睡下前拨过去了。
“喂,舅舅。吃饭莫得?”符迄操着一口方言,“噢,给外公外婆买的东西收到了不?”
“收到了,以后不要给家里添那么多东西了。”
“外公外婆身体好吧?”
“还可以的,不操那么多心。早点找个人听到了不?不然今年又是自己过年了嘞”
“那不急咯,再讲吧……”
挂了电话符迄在沙发上瘫坐着。找个人?现在降温了这个家里连只活蚊子都难找。
符迄还是决定出门看看活人,他想吃小时候经常吃的米粉了。
走到楼下才想起来没带伞,算了雨不算大,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车门关上后符迄说了个旧小区的名字,很快车就汇入车流里,雨不停拍打在窗户上,路边亮着灯的大楼都变成了模糊的光斑……
车停稳后符迄起身要下,透过车窗看见店铺招牌。像下楼淋了雨才想起没带伞一样,到地方才想起,那家粉店是早餐店来着,这会早就关店了、老板刘嗲也已经回家了。
他还是开门下车了,那片都是些老旧小区,绕过几个转弯走进了一家面馆。随便点了碗面吃了,味道普普通通,跟小时候吃的一点也不像,刘嗲家的粉里有软烂的黄豆、还有切成薄片的淀粉肠,是他为数不多的还能找得到的跟家有关的味道了。
符迄坐在酒店的床沿,一句短短的话在手机里打了又删……斟酌又斟酌后还是发送了。
高镜手才刚叩上门,门就马上开了。符迄靠墙抱着腿蹲坐在玄关,没说话就只是抬头看着他,高镜也蹲下对上了符迄湿亮的眼睛。
“怎么了?”高镜干燥的手在他膝盖上摩挲着。
“你自己说想做就能找你的……”符迄没再看他,低头把脸贴上了高镜的手背,像猫似的轻轻蹭了蹭。
“真乖。”高镜握住符迄的手让他解了自己的衣服,搂着符迄进了浴室。
很快符迄眼前就看不太清了,白茫茫的……触感就被放大得更强烈,自己正被抵在墙上,两腿间被高镜含着……紧热得让他想哭。高镜给他深喉了好几次,他浑身软着被满身的欲望拽着往下坠,伏在高镜肩头哀叫着,很快就撑不住了……
被扛着放到床上时符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背对着高镜,“直接来吧……”符迄没怎么犹豫,把自己献祭一样递了出去。高镜照例耐心地给符迄用手指扩张,他看得出来符迄其实兴致不高,但没关系,哪怕是被当做心情不好时用来慰藉的按摩棒也没关系。
“啊…哈!”热窄的甬道被挤开后口里的呻吟也没了遮拦……高镜硕大的冠头将他挤开,一寸一寸钉入他体内。符迄难受得脚背都绷直了,手臂胡乱挥着想攀住什么,想要人救。很快手被高镜捉住了,交了个叉被安置在了高镜的后脖子。胸前的奶尖也被吸上,心口被舔得凉一阵热一阵,惹的他难受,还想哭……
“呜呜……啊!”蛰伏在肉穴里胀大的阴茎开始操弄起来,刚泄出哭声的声带很快被浪叫征用。高镜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连带着囊袋都在他的臀尖拍打,他耳朵都烧得不敢听。下面被操得又疼又痒,高镜俯身下来亲他,喘息伴着湿热的唇落在他的耳垂、下颌、锁骨……很快他的茎身就淋湿得彻底,水汪汪的一条。
高镜把软成一滩的人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啊!哼……太深了!”符迄惊呼一声手抵着身下烫到像烙铁的小腹,像把身下的距离拉开些。高镜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紧紧反扣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像要把他顶透了,符迄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撞得上移,他哀叫着想逃。高镜叼咬着他脖子后的软肉,像猫科动物衔住自己的幼崽,咬的他又痛又爱。喉间的细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有时是在哭叫高镜的名字,有时是在求他。高镜纷纷应下,腰间却不心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