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是段谨名下的庄子,他身体不好,家里长辈就特地拨给他几个庄子用以避暑,疗养。
这回二人去的就是专门避暑的庄子,庄子很大,甚至还有一座不小的山,庄子的旁边儿就是皇庄。
皇庄一向有专门的内侍打理,加上内侍是皇家家奴的缘故,一向是不与人交际的。
所以段谨这个庄子连带着附近,正儿八经的主子便只有他,不仅遇不到身份比他高的,更是遇不到需要他交际的平辈之人,自在的很。
在禀过双方的长辈之后,叔侄二人就坐上了马车前往庄子。
因着二人从小交好到大,长辈们并没有任何异议,段家不放心段谨独自前往庄子,谢子小子一向武力出众,有他照应自然是极好的。
谢家更是没有任何异议,谢温读书一向是需要别人追着撵着看着,有了段谨这位才冠京城,又管得住自家小子的小叔叔,功课肯定比在家要好得多。
所以二人的出行犹如往年一般,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阻碍。
因着是每年都要过去的庄子,加上离着京城也不远,只半日的路程,二人的行李只装了半个马车不到,还都是一些淫乐的器具。
这些不好叫仆人做,全是谢温亲手收拾的。
装着行李的马车在前头走,段谨和谢温则是坐在后面的马车上的,本来谢温是打算骑马的,可昨日晚上段谨又好好的弄了他身子一通,着实没有什么大力气,只得老实的与段谨一同坐着马车。
赶马车的是谢温的小厮,因着是武将世家,谢温身边的小厮虽然不似家中的侍卫一般身上有着功夫,但总是比一般人健壮些,骑马,赶马车都是驾轻就熟的,一点儿也不逊于老手。
“乱动什么,坐好了。”看着谢温时不时的就挪着自己的屁股动两下,段谨开口训斥道。
谢温什么都好,平时很是听他的话,在床榻上更是侍奉他侍奉的十分的好,就是生性有些活泼的过头,在府上的时候还好些,可一旦出了门,这脾性就怎么都抑制不住。
为了磨磨他的性子,段谨可没少想辙。
“知道了世叔。”谢温抿了抿嘴应道。
他怕段谨不是一时一刻,是从记忆里就怕的,爬上段谨的床榻那日,是谢温在段谨面前胆子最大的一日,他的手都是哆嗦的,段谨掰开他的屁股,瞧他的后穴的时候,后穴都缩的厉害,可见段谨平日在谢温面前威严何重。
“过来。”瞧着谢温坐的规矩,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委屈的气息,段谨放下手中爱惜的书本,招呼着谢温。
马车并不大,谢温也未起身,就挪了几步就跪坐到段谨的面前。
谢温的礼仪是段谨亲手教导的,所以不像同龄的武将家的孩子有着骨子里自带的豪迈,是正经读书人的坐姿。
“委屈了?”段谨伸手捏着谢温的下巴,轻声问道。
“青奴难受嘛。”见段谨的脸色还好,谢温立刻就撒了娇。
他很会看眼色,再加上从小就和段谨一起长大,段谨生气与否,谢温立时便能感觉出来。
“不是你昨晚哭着喊着搀着我操你的时候了?”段谨有些好笑,拍了拍谢温的脸颊,毫不客气的揭了谢温的面皮。
昨晚谢温是留宿在段府的,因着谢温时常留宿与段谨抵足而眠,加上今早二人要前往庄子,长辈们都是习以为常的,段谨也因为想着要早起,并未打算弄他的身子,谁料谢温却缠上了他,硬是给段谨口了一次,又可怜巴巴的祈求着段谨在他身上泄了一次,说是半月未见,想念的紧。
顾及着二人确实许久未见,因着病情,段谨自己也憋了许久,狠狠的在谢温的后穴操了小半个时辰才泄出来,将谢温的身子都操软了,乖乖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青奴不是想世叔嘛。”谢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出舌头讨好的舔了舔段谨 的手指。
想起昨晚,想到自己的主动,谢温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以往在他的世叔面前,他可是荤素不忌,脸皮厚的紧。
当然,若不是他的脸皮这般厚,他和段谨也不能这么快就捅破令二人都舒爽的窗户纸就是了。
“这半月,世叔怎么都不肯叫青奴去探望,莫说青奴的后穴想世叔想的紧,就是身上这皮子青奴也痒的紧,一见到世叔哪里还忍得住。”谢温有些委屈的与段谨说道。
对于谢温来说,这半个月不比喝着苦药汤子的段谨好过多少,后穴痒塞个玉势,每天晚上想一想段谨也就勉强熬过去了,可是这身上的皮子痒他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他本就恋痛,恨不得日日圈在段谨的身边,身上被狠狠的教训才好,半月身上未吃过教训,叫他哪里能耐得住。
只能每日去演武场找侍卫对打,发泄一番精力。
“哪怕就是叫青奴去服侍世叔药汤,做些杂事也是好的。”谢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哪怕让他给世叔盖盖被子,换换额巾也是好的啊。
“没完了不是,叫你过来染了病是小事吗?”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