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世叔不中意,青奴有法子减下去。”见段谨不说话,只是摸着他的胸肌,谢温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他的身体并不归属于他管辖,自从他十九岁那年,趁着段谨过生,喝的有点多,爬上了段谨的床之后,身体上的任何变动都要经由段谨的同意。
无论是不能谈及在嘴上的泄精,排泄次数,还是简单的修剪指甲,都要禀报了段谨之后,他才能做决定。
名义上,二人是叔侄,一起长大的玩伴,交好的世交。
实则,在私底下,谢温一贯是要在段谨面前伏低做小,身子更是任由摆布的,但凡段谨要做什么,谢温是万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他自幼就跟在段谨后面的屁股后面跑,他一向顽皮淘气的紧,又因为是家中的幼子,长辈就难免偏疼一些,这也就造就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只有在段谨面前才会收敛几分。
谢家的长辈也乐得把自家的小顽皮交给段谨,免得成日在府中闹得他们头疼。
对于段谨照看自家的小子,谢家的长辈是再放心不过的了,段谨从小习诗书,通礼仪,识六艺,一向是个温和有礼的好孩子。
谢家长辈也是存着私心,希望谢温能学得他这世叔半分风雅也是好的。
毕竟,如今承平已久,文盛武弱,武功再强也难拼得前程富贵,谢家多少存着想改门换庭的意思。
所以,谢温一直与段谨有着与常人没有的亲昵。
当然,这都是面上展现给两家长辈的,实则在私底下,他的这位世叔一定狠的心来下死手收拾他,读书读的不好,偷懒不去练武艺,行走坐卧不符礼仪,口吐脏话与人争是非,哪一项被段谨撞见,都是好好的收拾一番,收拾的谢温哭的眼睛都红泡儿了,才算完。
等到谢温十九那年,大着胆子爬上段谨的床榻,与他坦白的说着自己好男风,想要与他欢乐的时候,甚至还因为太过激动说了一句十分肉麻的话。
“若是世叔,无论什么法子,青奴都能受的下,能躺在世叔的胯下,青奴欢喜的紧。”
青奴是他的小字,自他十二三就不许长辈这般叫他了,显得很是稚气,少年人总喜欢装作成熟的样子,以往也只有在段谨罚他的时候,他才会如此自称,借此讨上几分饶。
可当时,他又如此自称,自然是有着几分只有二人才了然的意味。
后来,两个人所有的亲密都心照不宣的顺理成章起来。
谢温也是知道了他这位文弱的世叔有着他一直以来不知的狠厉,好在他一向是爱的紧,与段谨倒是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情投意合的状态。
“不必,再壮硕一些也无妨。”段谨继续细细的摸着谢温的胸肌说道。
因着他本身体弱的缘故,他倒是尤其喜欢眼前人壮硕一点。
谢温虽然常年练武,但不知是与他日夜在床榻上欢好的缘故,还是自己格外注意,谢温的身上并不似其他武学子一般晒的发黑,反而看着只是一层薄薄的古铜色,有些常年不见日头的地方甚至还偏白了一点。
“都听世叔的。”谢温立刻眼睛就笑的弯了道谢。
他出身将门之后,自是认为男人要壮硕些才好看,可他的世叔一向羸弱,他一直怕自己太壮世叔就不欢喜他了,所以一直都很小心的习武,生怕身子太过壮硕,平白惹了他世叔不喜。
如今得了允准,他自然高兴。
“今天青奴伺候的好,世叔让青奴泄一次好不好?”段谨伸出一只手去摸老老实实在谢温双腿之间的阴茎,笑着问道。
“自,自然是好的。”谢温眼睛都亮了,磕磕巴巴的回答着,双腿分的更开了。
脸上不知道是洗澡水太热还是太过害羞,他整张脸都红通通的。
段谨是从不许谢温多泄的,言道他年纪小,精关不能肆意发泄,免得害了身子,这话一出,谢温自然是要万分遵循。
每次泄精段谨也要盯着他,绝不许他自己私下来,免得他不知节制。
前些日子段谨病了,他见不得,更是没那心思情趣,刚刚又被段谨亵玩了许久,存着月半的精水一下就有些憋不得了。
“青奴自己弄弄,不许多弄。”段谨没有吊着谢温的意思。
说完,段谨就直接从浴桶站了起来,他的身上并不污秽,只是散散汗味罢了。
段谨虽然体弱,个子却不矮,他大腿从浴桶中迈出来,踩在早就放好的脚垫上,用着尝尝的浴巾不紧不慢的擦着自己身上的水珠。
谢温瞧他的眼睛好像存了火一般,两只手全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不停的给自己上下摩擦着。
青年人性欲旺盛,何况憋了月半的谢温,再加上眼前段谨堪称活色生香的在他面前慢吞吞的穿着贴身的衣衫。
不消片刻,谢温就泄了满满一手。
“青奴怎生这般快?”闻到了味道,段谨有些诧异的转回头看向还坐在浴桶里的谢温问道。
素日里,谢温虽然在他身下倒是快些,可他自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