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助手送来的材料,不远处翻箱倒柜给自己找果汁喝的江临风脑子里一刻不停的闪现着自己刚刚看到过的几张画面,无论他怎样甩头,那些让他感到寒毛倒竖的照片却始终挥之不去。
他忍了又忍,终于放弃了喝一杯冰果汁压压惊的想法,转而开了一瓶酒,三口两口喝下去了小半瓶后,这才感觉心里好受了一点。
“哎,我说我的大老板——”,江临风坐在闻堰斜对面的沙发上,手指头无意识的扣着身下的沙发,犹豫了半响,终于迟疑道:
“这么弄是不是太惨了点儿……,不是说——几个精神科的专家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江临风闭上眼睛,眼前又闪过那一片血呼啦的场景,脸色微微发白:“我当年上解剖课的时候都没这样啊……,这咋,咋整的啊这是……”
“自残”,闻堰快速翻看了一下最后几张材料,捡起桌上的袋子一张不落的把那些纸张收了进去,抬起头来面色轻松的看向自己瑟瑟发抖的好友,忍不住感到一丝好笑:
“你不是还要拿他们练手么,怎么自己害怕成这样?”
“大哥我开玩笑的好吗,再说我那不是看了你那小对象身上的伤生气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笑面虎啊,我正经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好吗!!”
闻堰脸上的笑容却在突然之间淡去了,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江临风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顿时吓得噤声,抓过茶几上的酒瓶连忙又给自己连灌了两口壮胆。
只见男人垂下了眸子,眯起眼睛来盯着桌上的文件袋,好半天,才开口,一字一句低声道:
“他们罪有应得。”
轻飘飘的几个字,旁人听来,不过觉得他的声音低沉了一些,似乎带着的余恨未消的阴郁。
可只有闻堰自己知道,罪有应得这四个字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玻璃渣被生生呑嚼入腹,扎破划烂他的咽喉,以至于字字犹如泣血。
江临风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看着出神的男人阴沉的面色,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给刚刚的自己一个大耳光。
林珂的经历原本就是让两人伤痛的禁忌,自己居然就这么口无遮拦的又一次将这个被两人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又一次堂而皇之的翻了出来,无异于伤口撒盐。
他有些愧疚的道:“抱,抱歉啊,我——”
“死不了的,放心吧,”男人却好像没有听进他的道歉,突然自顾自的开口道:“催眠之后自残而已,一帮疯子,我早就说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看向江临风,若有似无的挑了下嘴角儿,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温和的神色。然而嘴里吐出的话,却仍然让人那样的毛骨悚然:
“他们知道我狠他,以为弄得惨一点能多拿点钱。”
“身上开了几个洞罢了,拍的吓人。”
“正好那边有新的药,恢复很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大概半个月就能痊愈,那几个家伙估计也玩儿的差不多了,你要吗?送你?”
“不不不不不!!!”江临风连连摆手,面如土色的道:“不了不了不了,你再给他们找个“好”去处吧,我就不掺和了。”
“也行,”闻堰站起身来,毫不留情的对今日已经被榨干了所有剩余劳动价值的江大夫下了逐客令:“那我就不送你了。”
“好的好的好的,”江临风如蒙大赦的收拾好药箱麻利滚蛋,感觉自己今晚必须要去酒吧找一个帅哥睡一觉,以期能把那些可怕的照片从自己脑子里面跟着大量的精子一起射出去……
“下周周三我就不过来了哈,”江大夫扒着门缝隔着送他出来的管家冲闻堰喊道:
”你直接带他到我那边去检查,今天看着恢复的很好,可以做下个阶段的治疗方案了……”
对好朋友向来用完就扔的霸总堰堰头都不回,非常潦草敷衍的抬了一下手以示自己知道了,接着便三步两步消失在了二楼的楼梯拐角。
江临风:……
你多离开你的小宝贝儿一分钟是能死吗!!!
MD,谈恋爱的人好烦!
这边两个“谈恋爱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人在心里指名道姓破口大骂了一通,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又黏到了一起……
“唔……,别,别看了——,”
林珂靠坐在男人怀里,脸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忍不住伸手去推男人锢在他腰上的手臂,却很快又被男人落在颈间的吻弄得软了腰,丧失了拒绝的力气……
“确实好一些,”男人用两根手指顶开了两片黏软潮热的肥厚阴唇,小心翼翼的捻着林珂翘起的阴蒂左右翻看着。
那里刚刚才被取下了用来测试敏感度的仪器,此刻正鲜红的肿胀着,甚至于被男人温热的指腹捻在手中时甚至还在突突的跳动。
林珂感觉有些难为情,不好意识的在男人怀里扭动了几下,似乎想要把腿合拢——
“嗬啊!”
修剪整齐的指甲突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