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他放下之后径直打开他的双腿半跪了下来,神色严肃的压开他的大腿根去瞧那朵敞开的雌花。
林珂忍不住想起刚刚江大夫看见他身上印记时那几声戏谑的口哨,纤细的手指不由得微微抽动了一下,有些羞耻的反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闻哥抱你,去床上,可以吗?”
“别动,”男人盯着那颗愈发鲜红透亮的骚豆子,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让闻哥看看。”
林珂摇摇头。
“这,这里……,呜呜呜——,好,好痛——,痒,可,呜……,可以了么——”
“扎在哪里了?让闻哥看看,好不好?”
来由的沿着饱胀的蒂珠一侧狠狠划过,酸胀的爽利快感顿时从下身敏感的性器上蔓延开来,林珂双腿猛地一蹬,身体朝后仰倒,恰好被身后早有准备的男人揽了个满怀。
“唔……”
“别,别——”,林珂慌张的拒绝着,伸出手来想要推拒——
林珂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几枚青紫色的指印,和脚踝上的几道淤痕遥相呼应。尽管闻堰在性事当中已经非常克制了,可无奈林珂的皮肤天生就薄,又带点疤痕体质,几乎每次都是稍微一弄,就好像让人狠狠欺负过了一样,满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林珂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小声的乖乖道: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发现自己到底是不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那么让人感到羞耻的句子。
继而又故意一般抓住了他的手,引着那泛着淡粉色的指间朝着那张开的雌穴探去,“给闻哥指指看,扎到哪里了?”
“两支都是300%的?”
“把腿打开,嗯?”
男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儿,纵容道:“好,好。”
林珂哆嗦着合拢双腿,浑身
“痛不痛?”
于是只能稍微有点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嗯,嗯……,别,别那么近——,唔,烫——”
男人意识到他是在说每次检查阴蒂恢复情况时会被注射的敏感度增加药剂时效还没过,顿时皱起眉头来。
但他不好意思说。
男人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低头吻了下来。
“怎么会还没过?”他一边用平坦的指腹轻轻的搓着圈轻轻揉弄那颗战栗着的小豆子以示安抚,一边轻声问道:“不是只有四十五分钟吗?”
于是他只好悄悄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清晰而沉着的一声声跳动,因为距离的接近,他们的心跳声就好像融为了一体……
男人烫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翻动着两片敞开的肉唇。
林珂点头。
那一瞬间,他明显感受到了男人浑身肌肉的紧绷,就在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摁在桌子上狠狠的进入时,男人却仍然只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继而缓缓松开了捏紧的拳头,哑声道:
客房的卧室比主卧小了一半,没有几步路就到了床前。
“唔……,今天,哈——,轻,轻一点儿……,”林珂两只手抓着闻堰的衣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道:“今天打了两支——,江大夫说……,呜——,他说下周就要做下一阶段的治疗方案了,今天要,要检查的项目比较多——,嗬啊……,就打了,打了两支——”
“还没,试剂……,呜,不,不行……”
出乎意料的,这个急匆匆的、带着极度宣泄意味的吻里没有一丝霸道的意味,唇齿的交融远比林珂想象的要温柔的多,以至于林珂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闻堰近在咫尺的带有些许压迫意味的脸,防止自己溺死在这种对他来说几乎不切实际的安逸与缠绵中。
他其实很想和闻堰说,不用忍得这么辛苦,他的身体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仅仅是比较粗暴的性爱完全可以被尽数转化成快感。
男人心疼的把宽大的手掌罩在了绽放开来的雌花儿上,小心翼翼的揉动,低声诱哄道:
“啊啊啊啊啊啊——,嗬啊……!!!!!”
“嗯——,嗯啊,呜……,好,这、这里……,嘶——,嗬啊——”
林珂咬着唇点了下头后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沉默,连忙解释道:“这个没事的,效果不会加强,就只是时间——唔……”
他说着,竟然也跟着伸出了手指,盯着那枚淡粉色的指尖儿,稍稍用力,竟然推挤着将原本就已经被剥出了包皮的阴蒂又生生向外挤出了些许——
“好。”
这种痛楚对于他来说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无关痛痒的疼痛带给他的快感要远远大于痛苦。
白嫩修长的手指瑟缩着剥开了鼓胀的芯豆,脱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被迫直接挺立在了微凉的空气中。林珂小心翼翼的用指甲盖儿将蒂果儿根部的包皮又往下推了推,一手掐住了红肿的蒂头儿向上拎起,一手哆嗦着指向骚豆子痉挛着的根部,啜泣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