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
“呜,呜额……,嗯——痛……,嘶啊,呜——!”
黏腻的汁水碰撞声夹杂着丝丝缕缕的低微哀泣声,从林中深处的小庭院中断断续续的传出。不知是被这暧昧的啜泣声吸引,还是被那空气中愈发浓稠的甜腻淫味蛊惑,越来越多的小动物开始聚集在这三尺院墙外,窸窸窣窣的发出各种声响。
雪白肥美的臀肉高高撅起,一下又一下顶撞在粗糙尖利的老槐树皮上,每一下狠厉的磨弄都将那可以被大掌抓握个满把的肥美逼肉压得平软糜烂,牵连着坠在阴户顶端的那颗骚豆子一起,被撞得发烂发瘪。
逼唇离开树皮时牵连出的银丝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泽,随着悄无声息的“啵”“啵”声响,那一缕缕黏连的水丝在拉扯中崩断,牵连着尾端的一滴淫露弹打回布满鞭痕的耻部。
陆凌跪在地上,嘴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哀叫声,他感知到了外面越聚越多的动物,即将被窥破淫态的强烈羞耻感,夹杂着铺天盖地涌上心尖的恐惧,让他无法再很好的执行丈夫的指令。
身后挽着鞭子靠在大树一侧的楚烈马上便瞧破了他的心事,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故意羞辱他道:
“怎么回事啊,丛林神大人,嗯?你的“臣民”怎么都来了?”
“还不快收收你那溢出几里外的骚味儿,像让外头那些东西进来干你吗!嗯!?”
陆凌无力的摇头,发软的双臂几乎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他堪堪要朝着地上栽倒,身后的男人却又突然发难——
“把你的贱阴蒂往洞里塞啊!让你在这儿磨逼是罚你!怎么自己爽起来了!”
随着铺天盖地抽在肥臀的皮鞭发出“啪啪”的声响,原本就已经饱受折磨的雪白屁股肉又交错着染上了许多艳红的鞭痕。
陆凌哭着将屁股撅高,大力的向后顶弄,却发现被撞挤的肿胀发紫的大阴蒂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次塞入那个树上被凿出的小洞了。
这个洞是楚烈拿着锥子一点点凿的,不到铜钱大小的树洞里却别有洞天,不仅内里被凿的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甚至在洞口处还被某些人恶劣的镶了一圈儿蛊虫脱落下来的倒刺。
每一次在老树根上磨穴的时候,楚烈都会强迫他将阴核撞入这个专门用来惩戒骚蒂的洞中。被虐待的肥软肿胀的阴核很多时候直径已经完全超过洞口了,只有通过极大力度的向后冲击才能勉强凭借着惯性生生撞进去。
男人以此来作为判断他是否偷懒的凭借,稍有怠慢,没有塞准或是全部塞入,男人手中的工具便会随之而来。
然而这样大力的撞挤带来的后果却是令陆凌有苦难言的。抛开每每被撞的软红糜烂的逼肉和双丸不谈,每一次大力撞入洞口的阴核,都会因为没有缓冲而直接狠狠的撞上那些被男人恶意打磨出来的粗糙凸起。
被硌出可怜印子的阴蒂在抽出时却又要遭受一次残忍的惩罚,被植在洞口的倒刺扎入、摩擦,最后拔出,每一次撞穴都宛如一场完整的酷刑。
以往如果阴蒂撞肿了,肿到无法塞入洞口的时候,男人就会结束这场淫靡的惩罚。然而今日不知怎么的,男人矮下身来,观察了一下他缀在耻户上肿胀发紫的阴蒂,竟然轻笑了一声儿,继而残忍的要求道:
“继续,撞不进去就自己拿手往里塞——”
“塞进去在里面磨,什么时候为夫满意了什么时候结束。”
“唔……,”小鹿神抬起了湿软的眼眸,艰难的回过头来用模糊不清的视线望向男人,眼里满是哀求的意味:
“外,外面……”
“哦?你说那些畜生?”
陆凌睁着一双失神的眸子,下意识的摇头:“他们,不,不是畜生……”
“那便让他们在那待着吧,隔着院墙,又看不见,还是你想出去磨逼,让他们看看丛林神摇屁股的骚样儿?”
“不,不是——”
陆凌无力的摇头,眼底逐渐弥漫上了一层水雾,“我不想——,我……”
楚烈语气有些烦躁的道:“那就快些照着为夫说的做!”
说完,他似乎又察觉到了自己的暴躁带给了陆凌极大地不安,遂撩了撩额前的碎发,语气缓和下来:“做好了为夫就赏你。赏你回屋,好不好?”
陆凌无法抗争,只好抽了抽鼻子,咬着下唇轻轻点了下头。
他用双手撑着地面又一次将臀肉向后压去,在接触到粗糙树皮的瞬间忍不住低低的哀叫了一声儿,只见他抵着那老树的粗糙纹路上下缓缓的磨动试探着,同时低下头从自己打开的双腿间看向身后,小心的将那颗浑圆的阴蒂抵在了圆洞上。
一只雪白纤长的手向后探去,剥开了层层包裹的猩红软肉,将圆滚滚的指腹插入其中,挑开逼唇上黏连过来的滚烫糜肉,一举擎住了那颗软烂的肥肿阴核,小心翼翼的向身下的洞口塞去。
那个洞口如今比肿胀的阴蒂小了足有一圈儿,陆凌不得不自发的向后狠狠使力,把整个肉逼压在厚实的树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