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轻轻的开门声收入耳中,洛槿抬头,在祁府角门看见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昨日男人身上散发的暴虐和嗜血气息涌入脑海,洛槿轻轻打了个哆嗦,忍着惧怕抬眼望过去。
昨日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那人身上衣服的料子和款式是家奴的规制。
如果昨天就注意到这一点,今天就不必这么紧张了吧。洛槿暗恼自己昨日不仔细,好在老天眷顾让他赌对了。
心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洛槿想要上前迎几步腿脚却不听使唤,立在原地一步都迈不开。
那人眉目硬朗,眼神凌厉,射过来的视线牢牢攫住了洛槿的心房。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卑微臣服,洛槿痴痴地盯着祁玖,不知今夕何夕。
祁玖一出门就看见昨天那个书生站在斜对面望着自己,眸子里是与昨日如出一辙的臣服和渴望,就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地祈求着主人的回心转意。
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嘴角,祁玖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指尖挑起洛槿的下巴:“小娘皮,怎么,是来找爷的?”
被人如此轻佻地对待,洛槿心下有些慌乱,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槿、槿前来拜谢大人昨日的救命之恩!”
祁玖捏着洛槿下巴的手指用了几分力:“哦?那你打算怎么谢?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吗?”
洛槿羞得红了脸,垂眸看见了男人袖口的“祁”字刺绣,确认了男人祁府家奴的身份。
转念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成为祁府的娈宠,被祁厂公赏给府里的下人奴才,到时男人愿不愿意要自己还两说,更甚者男人已经成亲了也说不准,洛槿又微微白了脸,话语不经思考脱口而出:“槿自然愿意,只是怕大人嫌槿粗鄙,不愿受用。”
洛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耳根烫得几乎冒烟,偏着头不敢看男人。
祁玖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嗤笑一声拍了拍洛槿的脸,力道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胆子不小,连爷都敢撩拨,小心日后抽身不得。”
洛槿正羞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大脑嗡嗡糟糟一团乱麻,听见男人的话下意识舔了舔唇,未经思考就顺着他的话接道:“不知爷日后想让槿如何抽身不得?”
粉色的双唇沾染了水光,一开一合着诱使别人前来采撷。
祁玖眼神一暗,低声骂了一句“不知死活”。
他本就性子暴戾,昨天见到洛槿看似干净实则暗藏阴霾的眼神就起了凌虐的欲望,在抓住的细作身上狠狠发泄了一通才稍稍缓解,如今自己没有强取豪夺就算了,这人竟然还敢主动送上门撩拨自己?
毫不留情地提膝狠狠撞在洛槿小腹,看那表里不一的眼神瞬间溢满了痛色,祁玖勾起嘴角笑了笑,揽住洛槿的腰身把人带进了一处隐蔽无人的角落,凶狠地咬向那“不知死活”地招惹他的柔软双唇。
不是亲吻,就是野兽般的撕咬,牙齿叼住唇珠,用力咀嚼拉扯,嘬吮流出的每一滴鲜血。
名声骇人的祁府本就门可罗雀,这里更是见不着一个人影,但洛槿已经没有精力在乎周围有没有人了。
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待意识到男人对他做了什么后,才倏然发觉自己极少产生欲望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
等祁玖把人放开,洛槿原本粉嫩的双唇已经变得红肿破烂,唇角还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水雾迷蒙的眸子里不但没有退缩惧怕,反而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有意思了!祁玖一手抓着洛槿的头发让他仰视自己,一手掐住他脆弱纤细的脖颈,看着他因为疼痛和窒息而越来越湿润的眼眸,缓缓地勾起一个笑容:“小娘皮,这么喜欢?”
“槿、槿是男子……”洛槿因为长相精致阴柔,常被人用类似的字眼侮辱,每次听见都是满心的无奈和愤懑,可不知怎的,被眼前男人这样叫时,哪怕被粗暴地扯着头发掐着脖子,也只觉得羞怯和甜蜜。
“男子?哪个男人长你这样,怕是个没鸟没蛋的娘们吧?”祁玖的语气愈发恶劣。昨天要不是看见了洛槿小巧的喉结,他还真以为这是哪家贪玩扮男装的小姐!
疼痛窒息和羞耻激动让洛槿的脸越来越红,双手轻轻搭在扼住自己咽喉的手腕上,洛槿哑着嗓子小小声地分辩:“不、不是,槿有,有的……”
“有?有什么?有孩子了?”
“不,槿并无子嗣!槿有、有蛋的,也有鸟……”
“有蛋?蛋在哪呢?都长你奶子上了吧?”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过分,但看洛槿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说不出话,祁玖总算松开了他的脖子。
“咳咳!咳!没、没有,槿没有奶子……”
一句句越来越羞耻下流的逼问让洛槿都快化了,要不是头发被扯着怕是早就已经软着腿瘫在地上。
“爷怎么就不信呢?掏出来给爷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婊子的烂逼!”祁玖放开洛槿的头发,揽着他的腰臀没让他瘫倒。
牢牢箍住自己身子的手臂结实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