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只要你把孩子打了,我们就能重新开始!为什么?!为什么它还在!?为什么?!”
“顾宥…孩子真的是你的…没有…没有别人…”
顾宥已经接近疯魔,步步紧逼,任凭林匙如何解释,在他看来都是苍白无力的狡辩。
医生在他青少年时期就告诉过他,他的精子缺乏活力,受孕几率约等于零,吃药打针手术科学的偏门的方子他全都试过了,依然没起任何作用,所以他早就认命了。
三年前他遇上了林匙, 那是一个秋天的下午,阳光正好,微风吹过带有丝丝凉意,还有淡淡的桂花香。路过一家花店,顾宥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林匙,这个阳光充满活力同时又温柔贴心的花店老板慢慢走进来了他心里,他开始想要跟这个人过一辈子。
可他担心自己的身体给不了对方一个完整的家,怕林匙在知道真相后会离开自己,所以他一边贪恋着林匙给予的爱,一边想着如何把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这一切美好都在半前被打碎了。林匙拿着妊娠诊断单兴奋对他说他们有孩子了。他看着林匙的笑脸,觉得讽刺极了。
他以为林匙是不一样的。这个男孩子,是多么善良,多么纯真。可为什么?为什么它跟那些贪图他金钱,贪图他地位的贱货一样?!他不要自己给他买的车,不要房子,原来是为了现在能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跟那不要脸的奸夫合伙起来耍自己。
可明明只要林匙开口,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啊!这样的羞辱很有意思吗?!
可即便如此,顾宥也不想放林匙走,所以半年前他让林匙去打掉这个孩子,这样他们还可以继续恩爱下去,第二天就飞国外当鸵鸟去了。
半年过去了,在同样阳光明媚的秋日下午,凉风吹散了暑气,顾宥回来了,回到了那个他跟林匙开始的地方。
他以为他回来会再次见到那个心里眼里满是自己的林匙,可当他推开花店的门,他看到的却是林匙挺着高耸的肚子慵懒地躺靠在小沙发上,一手轻轻拍打着肚子,一手拿着一本童话书对着肚子里那个孽种讲故事!透过轻薄的衬衫,甚至能看到那孽胎的蠕动!
这算什么?!顾宥在国外的半年备受煎熬,而这个背叛他的人居然在花丛中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没有打掉孩子,还挺着这样大的肚子来耻笑他的深情!
顾宥疯了,他转身把闸门拉下,然后不管不顾把发蒙的林匙从沙发上拽起来,质问他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野种。
林匙不懂他什么意思,半年前顾宥只让他打掉孩子,第二天就跑国外去谈生意了,期间也不联系自己,他还以为是顾宥不想负责,要跟他分手。可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自己也不是养不起,当然不会打掉。
“说什么野种?!你不想负责就算了说我的孩子是野种?分手就分手你这样羞辱我有意思吗?”顾宥要分手可以,但这样辱骂自己的孩子林匙必然不能同意。
顾宥在这样的刺激下,竟然甩了林匙一巴掌。
冲击之下,林匙跌坐在沙发上,腹中胎儿也受到了惊吓,在体内踢打起来。
林匙本能的护住肚子,双手覆在上面打圈,以求安抚不安的孩子。
顾宥看他这个样子,心底的火气止不住蹭蹭往外冒,“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关心这野种?!”
说罢,他再次冲向林匙,一手按住林匙的肩膀把他推到在小沙发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把他的裤子扯下,隔着内裤抓住林匙凸出的地方,用力地揉搓着,“他也是这样弄你的吗?!他弄得有我好吗?!”
林匙双手用尽全力想要推开顾宥,但顾宥却纹丝不动,且不一会他就把林匙的内裤也扯了下来,掰开他的双腿,对准林匙的小穴把自己那根东西怼了进去。没有扩张的穴口干涩无比,摩擦使两人都不好受,直到穴口因为撕裂而渗出血才变得润滑一些。
顾宥粗鲁撞击林匙的屁股,袒露的肚子被撞得一晃一晃,雪白的肚皮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一个个小包。林匙发现推不开顾宥后只能双手护着肚子,好让孩子受到的伤害小一些。
顾宥见林匙到这时候最关心的还是孩子,他想也没想就俯身朝着林匙的肚子压力了上去,直到整个人都卸力摊在林匙身上。林匙勃起的阴茎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除此之外,他还感受到了来自林匙肚子里孩子对他非常不友好的拳打脚踢。
“不…不行…孩子…你压到孩子了…好痛…顾宥…啊啊啊啊……孩子……”
“顾宥…求求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呜呜呜…肚子好痛…”
腹中的疼痛越来越猛,可顾宥压他丝毫不放松,可即便如此,林匙居然在顾宥的搅动下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从顾宥的言语中,林匙仿佛知道为什么顾宥会说自己的孩子是野种是孽种了,委屈、害怕、满足等等多种情绪一拥而上,他喉咙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顾宥的理智终于回笼一些,他慌忙从林匙的身上起来,看着他心爱的男孩抱着肚子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