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东西都还在,祸不及妻儿,求求你放了他吧。”
顾宥跪在地上,头磕得鲜血直流,不停地向着眼前人求饶。
可这个叫袁哥的人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反而动动手让周围的马仔围上去,对着他拳打脚踢。顾宥不敢还手,只能弓身子,双手护住头部,接受所有的暴力。
林匙的脑袋上抵着漆黑的手枪,嘴巴被黑色胶布封住,喉咙里发出悲哀的呜咽声,坐在轮椅上的他只能看着顾宥挨揍而无能为力。
激动的情绪影响了腹中胎儿,孩子感受到父体的不安而拳打脚踢,林匙双手捂住圆滚的肚子,孩子的折磨让他有种自己在替顾宥分担疼痛的错觉。
顾宥三个月前感受到第一次胎动后不久就跟林匙说他不想继续捞偏了,想堂堂正正走在街上,想给孩子树立一个好榜样。
可是离开哪有那么容易啊!顾宥是帮里其中一个会计,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在外面实际做事的人不是他,也没被透露多少帮里的事务,可大量非法得来的钱确确实实过过他的手,不知道有多少见不得光的帐被他做平,即便是瞎猜也能猜出不少。这么一个能窥探帮里核心机要的人物,老大们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放他离开。
这些顾宥都知道,所以他想了个狠招,他要带着帮里的罪证向警方自首。他怕事情败露林匙会被牵连,所以他提前把林匙送走了。只是他高估了自己,还没等他带着账本走进警局,就被人绑到了这个仓库。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林匙居然也在!
算算日子,孩子已经7个多月了,三个月不见,林匙的肚子变大了不少。原本那个微微隆起的小腹现在已经被完全撑起,仿佛挂了个篮球在身上。临时的双腿在几年前因为车祸而丧失知觉,从那以后就以轮椅代步,现在那鼓鼓囊囊的肚子正摊在他的大腿上方,因为惊吓而挣动不已。
庆幸的是,因为林匙双腿残疾跑不了,袁哥没有将他绑起来,所以此时他的双手还能覆盖在圆滚滚的肚子上好好安抚躁动的胎儿。
过了十来分钟,袁哥摆摆手让底下的人停下。其中一个马仔把拽起顾宥的头发把他摁在地上跪着。
“呵呵,你小子阴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祸不及妻儿?”袁哥看着被打到鼻青脸肿的顾宥冷冷说道。
“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做二五仔的下场!”
说完这句话的袁哥突然发难,一脚蹬向了林匙轮椅的后背,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林匙被踢得连人带椅向前扑,圆润的肚子还未来得及被护住就与粗糙的水泥地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被压变了形。
“唔——————!呃——————”
跟随着林匙倒下的轮椅不轻不重地砸到了他因怀孕而酸胀的后腰,再次给珍贵的孕肚送上一击。
炸裂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林匙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孕夫的本能让他要给孩子留出生存空间,在地上磨破了皮的手臂正要努力收回用来撑起笨重的身体,好让疼痛的肚子不再受压迫。
可还没等林匙做完这一套动作,脆弱的肚腹就被一只大脚挑起,把他整个人翻身朝上,圆滚的顶端也被这只脚抵住,稍稍有些凹陷下去。随后这只脚不断加重力道,高耸的水球被压迫得从中间向两边延伸,仿佛再给点力就能把脆弱的外皮踩破。
林匙的双手死死握住踩住他的那只脚,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任凭他拼尽全力也无法把这只恶魔的大脚从他的肚子上抬起,惨烈的求饶声从他喉咙冒出,可魔鬼的力道却愈来愈重。
“顾宥,你说我现在把他嘴巴的胶条撕开,是不是就能听到动人的叫声了呢?”
说罢,袁哥借着踩着林匙肚子那只脚的力向下弯腰把封住林匙嘴巴的黑胶布撕开,渗人的惨叫声随即回荡在空旷的仓库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匙的身下也因这一下重击而涌出淡黄的腥水,还没足月的肚子就这么被踩破了水,柔软的肚子此刻也变得坚硬了起来。
“哎呀,这骚货被踩出了水?哈哈哈哈!兄弟们,要不要尝尝咱们顾大会计师平时的珍宝是什么滋味啊!?”
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弟搓着手上前,毫不犹豫地把林匙的衣服推到胸口,粗糙的大手在他娇嫩的肚子上来回抚摸,林匙的身体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因为翻涌不止的肚子,也因为害怕,他挥舞着双手以求把这个恶心男人赶走,却不知这样的软弱无力的推阻却让人感到另有一番风味。
“走开……啊啊…呃…不要……”
袁哥挥挥手,站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也摩拳擦掌向林匙走去,其中一个从地上抱起林匙的上半身,粗鲁把他上衣脱下后双手开始在他的乳房揉搓,还挑逗般得捏住他的乳头,指甲划过时林匙有种电流划过身体的快感,裤子跟内裤已经被另一个小弟褪下,他的阴茎居然可耻地抬头了。
林匙不停扭动着沉重的上半身,祈求摆脱束缚,他都没注意到那不能动弹的双脚已经被强行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