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寄存的日子里,我的身份是杜米拉的宠物。
是的,我终于理清了我不在的日子,外面发生了什么。
杜米拉对外声称我跟他一起修学旅行去了,所以在外人看来,我根本不是失踪,而是为了逃避上学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现在更方便了,那个卖了我的男人亲自作证,证明我放弃学业来杜米拉家打工。而他有了每个月十万的卖儿子钱,也从公司辞了职,每天除了混吃等死,就是抽空过来操我一顿。
他最喜欢传统体位,一边抽我耳光一边让我叫爸爸。一开始我不愿意叫,次数多了,我也就学会了嘴里喊着好爸爸求你用大鸡鸡干死你的骚儿子然后在心里骂他一百遍老畜生,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亲爹是个只想着操自己儿子的畜生。
比起他,我宁愿是杜米拉。
杜米拉经常来找我,有时候还会抱着我睡觉,他不经常操我,大多时候只是亲吻和抚摸。只要他来了,我就会好过很多,不用面对那些变态,还能享受他的温柔,他像以前那样喂我吃饭,给我准备衣服,跟我一起看电影,就像恋爱一样。
奇怪,明明是杜米拉害我沦落至此,我却不恨他。大概我也觉得自己活该吧,按照他的说法,我用暧昧的态度接受了他的追求之后还利用他去勾搭别的女孩,伤透了他的心。废话,我怎么知道他给我带早餐买鞋是在追我,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男人也会喜欢男人。
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会像这样,被关在小公寓里等着临幸,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头天杜米拉留宿在我这里,我们两个相拥而眠,直到双双被电话吵醒。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意大利语,只不过从杜米拉的脸色看,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
挂了电话,他看向我,漂亮的棕蓝色眼睛蒙上了一层阴影。
“怎么了?”我问他。
杜米拉似乎在整理措辞:“在我们家族里,我爸是大家长,我们都得听他的,所有的财产也都是他的。”
“然后呢?”
“你也是他的。”
哦,原来如此。我没什么感觉,在这种地方,我是谁的所有物其实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大概是看我没什么反应,杜米拉更不开心了:“难道你不想完全成为我的人吗?”
“就算我想,我也说了不算吧。”
杜米拉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终于叹气出声,然后离开了。
当晚,我被两个女仆擦洗干净,下体塞上尺寸巨大的肛塞再用贞操带锁住,最后被包好礼物纸放进了箱子。
箱子不大,我蜷缩在里面动弹不得,这时候我有点后悔进箱子之前没有调整好姿势,现在被压住的胳膊像是要断了一样疼,而且不知道要在这里面待多久,要是呆个一小时俩小时的,胳膊肯定得截肢。
我试图调整姿势,但作用不大,这里面太小了,而且只要一动弹,屁股里的大家伙就会摩擦我的肠壁,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抽干了我的力气,半途而废的姿势比调整之前更难受。更可怕的是包住我的礼物纸不透气,很快这里面的氧气就消耗得差不多了。缺氧让我头晕,但肛塞带来的快感反而愈发强烈,窒息将直肠里的快乐放大到无限大,我爽到连手脚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了,就连高潮都变得更加绵长,带来持久震颤的余韵。
几乎永不停止的高潮彻底榨干了仅存的氧气,我越是用力呼吸,就越窒息,越是窒息,高潮就越发强烈,这个死循环真的会杀了我,等他们打开箱子,就会发现我保持着扭曲的姿势,满脸潮红地憋死在礼物纸里。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身体也开始痉挛,这是濒死的征兆,在我只能用秒计算的生命里只剩下湮灭前的虚无和灭顶的高潮,临死前射出来的精液又稀又多,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要是生命就这样结束,那也太悲惨了。
好在就在我意识涣散的前一秒,收货人终于把箱子打开了,他割破礼物纸的那一刻,我活了。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连肺都开始发疼,此时此刻,超时的高潮才逐渐退去。
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很狼狈,浑身是汗,脸上肯定还残留着潮红的颜色,姿势也不美观,下半身肯定也一塌糊涂。但我顾不上这些了,缺氧和高潮榨干了我全部体力,我像一滩烂泥一样堆在箱子里,连手指都动不了。
收货人是个外国人,长得很像杜米拉,一样漂亮的脸,一样的蓝眼睛,就是年纪大了点,怎么也有四五十的样子。
我猜,他大概是杜米拉的老爸。
他看了我一会,好像我是个什么流水线下来的残次品,眼神里混合了不屑、冷漠、厌烦,甚至还有恨意。
为什么,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为什么他恨我?
他并没有给我太多困惑的时间,很快,那种眼神就消失了,之前的情绪也没留下太多痕迹。那双跟杜米拉一样的蓝眼睛跳动着轻佻的桃光,盯着我一塌糊涂的下体看个不停。
“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