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舔我。
水哒哒的长舌头,闻起来臭烘烘的。
我睁开眼,看见了两只哈士奇,它们一边一个在我全身舔来舔去,狗鸡巴硬撅撅地挺着,戳在身上挺疼的。
该不会……我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向杜米拉的爸爸求助,期待他赶紧阻止老畜生的恶行。
然后我又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同样的仇恨。
希望这两条狗只是来卖萌的。
老畜生见我醒了,居然很开心:“小母猪还挺能睡。”
看来把我电晕过去之后他已经满足了,我赶紧讨好他说:“好爸爸不生小母猪的气了吧。”
“那要看你表现了。”
我大概猜到他想要怎么玩了,只能接受现实,尽快让自己做好兽交的心理准备。
为了让他看出我的服从,我爬起来——光是这个动作就让我差点又一次疼晕过去——四脚爬行靠近他,学着狗的样子趴在他脚边。
两条狗还死不了人,我乖乖的他就没理由惩罚我了,一会绝对不能让他觉得我不配合或者要反抗,绝对不能,平平安安挺过去比什么都强。
要是杜米拉在就好了。
想起杜米拉温柔的拥抱,我差点哭出来。
不能哭,他以为我不愿意就麻烦了,想办法开心点,哈士奇挺可爱的,我以前可喜欢雪橇三傻了,一直想养一条,可是他不同意,说家里地方小。
“去前面,自己把自己拴好。”他强迫我看向房间中间的三角木马。
那个木马外面也包着皮革,上面没那么尖,看上去不那么吓人,长度大概跟我身子差不多长,四个角有固定手脚的链子,就是大小不一样,看来是分前后。
我慢吞吞四肢并用爬过去,先趴了上去做了几个深呼吸。
好了,没那么慌了。
绑腿的地方比我想象中要可怕很多,不是脚镣之类的东西,那直接就是两个洞,要把小腿完全伸进去然后固定住膝盖才行。
全身都疼,电击器把我的皮都烫掉一层,伤的最重的地方已经被烤焦了,散发着恶心的焦糊味,稍微活动一下就往外渗血。腰侧秃了好大一片,几乎能直接看到红色的肌肉,趴着去收紧膝盖的束带的时候,受到挤压的伤口差点把我直接送走。
没人能救我。
两条腿固定好后,我伏在木马上很久都没缓过来,全身疼得没办法动弹,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我本来以为从樊医生把我改造好之后,就不必受这种苦了,谁知道第二个把我打到半残的人,居然是把我养大的家伙,就算是养狗养了快二十年,也多少有点感情吧。
感觉好点之后,我先把左手固定好,右手也套进束具里,等着他过来把我栓好。
等了一会,他过来了,耷拉着软趴趴的鸡巴居高临下看着我,那坨软肉正好顶在我嘴边,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把他的孽根咬掉。
可是我不敢。
他把鸡巴塞到我嘴边,命令我:“舔舔。”
我立刻把那东西含了进来。
好臭好恶心,一股经过了陈年发酵的尿骚包皮垢味混合着新鲜的屎味,呛得我当场干呕。
“操你妈!”他气得狠狠踹上我的伤口,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疼得眼前发黑,本来还算可以的精神头一下子垮了,手脚瞬间脱力,整个人瘫了下来。
“太小了……”我大概是疼晕了,居然用唯一自由的右手比了个牙签挑衅他。“别人都是直接插进喉咙后面,根本尝不到味。”
说完,我居然觉得痛快多了,就算现在半死不活地趴在木马上,在精神领域我也赢了他。没有男人能接受这种侮辱,他最好气到爆炸,当场把我掐死,如果他还有点人性,现在就给我个痛快得了。
但他只是把我的右手狠狠塞进手铐里,用力抽紧束带,多余一下都没再打我。
看来我今天的运气是差到家了。
紧接着,他把一根超长的带螺旋形兽屌的口笼固定在我头上,那东西刚好插进我超敏感的食道,而且因为是螺旋形的,现在正活力十足地跟着食道蠕动的节奏摇晃,刮擦产生的刺激像麻醉一样逐渐把痛感剥离开,让我有了一种奇怪的割裂感。
这时候,他一脚踢上木马。震动和巨响吓得我打了个机灵,倒是恰好从刚才的恍惚中缓了过来。我好不容易才让视线聚焦在他脸上,总算看清了那副恶毒的淫邪面孔。
“被插就舒服了?母猪?”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食道比屁股还敏感许多,要不是那个位置不好到达而且插入太粗的东西会窒息,我倒是愿意天天吞大屌。
所以我点了点头。
“你果然是母猪下的小母猪,跟你妈一样,大烂逼的臭母猪,天生欠操,恨不得在街上脱裤子让人排着队插,被人操得怀着猪崽子还撅屁股想要,接着跟一群野狗搞……”
杜米拉的老爸打断他:“够了,dirty talk让我很不舒服,要么你把东西带回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