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锁住我太久,大概真的以为我被操到只剩出气没进气,把我放下来之后他们就走了,连门都没关。
我晕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还是我晕过去之前的样子,灯都开着,门还是没关。
怀孕母猪的照片已经掉了,就平放在旁边。我爬过去看了一会,觉得那上面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熬过来了,就算我下半身一片狼藉,腥臭的精液混合着粪便流了一地,大概是昏迷的时候拉肚子了,喉咙里面像着火一样的疼,还渴得要命,我想找点水喝,再洗个澡,我想回房间。
我想回家。
我站起来,随手拿了块沙发巾披上,走出了这里。
站起来才知道,两腿中间像夹了个烙铁,每走一步都割肉一样疼,大概小美人鱼也是这种感觉吧,把尾巴从中间劈开,流着血,拖着腿,一步步挪。
只要我能走出这栋房子,我就能回家,坐公交车回家,回家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我记得我考上大学了,回去混个文凭以后好说话。
走廊尽头是阳台,从阳台走出去,走到街上,我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越来越近,我拼了命在走,阳台就在眼前,只要闻一伸手就能够到栏杆,然后翻过栏杆,我就自由了。
“……这是哪儿?”我被眼前的街景吓到了。这不是我熟悉的地方,尖顶、砖石街道、咖啡馆,反正看着不像是我从小生活到大的城市。我不认识这里,我还能回家吗?
“快回来!”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阻止了我翻过栏杆的动作。我回头,发现是杜米拉。
“拉拉……”
杜米拉一把抱住我,脸上都是忧虑:“你好久没叫我拉拉了。”
“放开我。”
“不行,你要做什么傻事,跳下去就死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没做傻事,回家,从这里,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我们的少爷啊。”
我固执地指着阳台外面:“不,回家,我回家。”
“这里是意大利,你怎么回家,再说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意大利?哦,可以理解,杜米拉是意大利混血,他应该在这里,可问题是我为什么也在这里?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问,杜米拉解释道:“我们把昏迷的你放在狗笼里,跟宠物狗们一起坐私人飞机来的。”
“从意大利怎么回家?”
“乖,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了,我们走,回咱们的房间去。”
杜米拉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莫名让我觉得安心。他是我暗无天日的余生唯一的曙光,只有在他身边我才不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他会跟我说话,还会安慰我,好像我还是原来那个高中生,好像我们还是平等的生物一样。
真想给他一个人当性玩具,再也不想看见老畜生那张脸了。
我被他搀着,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肚子里残留的秽物顺着腿流下去,随着腿的摆动发出黏腻的水声,令人厌恶。
为什么偏偏是最脏最臭的时候被他抱着,他不觉得恶心吗?我有些担心会被他厌恶,但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拼了命加快行走的速度,尽量缩短这段时间。
房子太大了,走廊好长,走完这条还有下一条,我不知道房间在哪里,来的时候我在箱子里,夹着肛塞爽到射,根本顾不上算计走了多长时间拐了几个弯,现在被杜米拉带着回去,只觉得这条路长的可怕,好像后半生都要一直这么走下去一样。
大概是看我太累了,杜米拉停下来建议道:“休息会吧。”
我摇摇头,表示我还能坚持。
正是这会,前面突然拐出来一个女人,黑发黑眼的美人,气质干练,好像地位很高的样子。
她看见我们了,先皱着眉捂住了鼻子,然后才问杜米拉:“宝贝,你在干嘛,这是谁。”
杜米拉立刻正经起来,答道:“就是那个……我高中转校的同学。”
“为什么……算了,我本来不管你们爷俩业务上的事,但有句老话你得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凡事不要太极端,你这太过火了。”
“是,我一直很注意的,这次不怪爸,是别人干的。”
他俩的对话太奇怪了,杜米拉态度恭敬,我还没见过他这么毕恭毕敬的模样,而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她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仔细想想,又很肯定我从来没见过气场这么强大的美女,简直像个电影明星。
那女人没再说话,后退一步示意杜米拉赶紧走。
走了两步,我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了,应该说我只见过她的照片,她相貌没变,气场却完全不同了,所以我才觉得她既熟悉又陌生,毕竟她的照片一直收在我的相册里。
我停下来,试探着叫了一声:“妈?”
那女人身体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也从沉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