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米拉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保持着他离开时候的姿势,坐在衣柜里。
“成功收纳。”他摸摸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不在的时候,少爷在想什么?”
我老老实实回答他:“想你。”
“真乖,乖巧得让人心疼。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会一直乖乖的,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哈,你终于是我的了。以前我那么讨好你,你却只拿我当提款机,现在你什么都没了,才终于变成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以后我永远都是你的私人物品。”
“给你起个新名字吧,我不想叫你李璜,叫少爷也怪怪的。嗯——以后我叫你黄鹂吧,你是我的小黄鹂,叫床叫的很好听的小黄鹂。来,试试看,喜欢新名字吗?”
我几乎是立刻适应了这个新名字:“喜欢。”
“用自称的说话方式试试看。”
“黄鹂喜欢新名字。”
杜米拉看上去很满意,他后退几步,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我,然后才出去把樊医生叫了进来。
我有点怕樊医生,为了让我学会不反抗,他一直给我接电,导致现在一看见他,身体立刻隐隐作痛起来,就算知道这次他是来给我治伤的也不行,我怕他。
樊医生推进来一个圆形的巨大的架子,把我放在架子中间的地上跪好,看来是不给我卧床休息的机会了。
医生检查了我的右臂,凝重的神色散去了一些。
“说什么断掉了,只是脱臼而已,不严重。”
他提起我的断臂,一拉一扭,错位的关节就恢复了,奇怪,之前痛得那样厉害,正骨的时候却不怎么痛,完全接好之后几乎立刻就能活动,经被简单包扎,除了有些肿之外,和正常手臂差不多。
接好后,我的双臂被吊在圆环上,这个姿势让我整个人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膝盖之间撑着一根金属棒防止我合上腿。
杜米拉先开口询问:“我的小鸟儿怎么样,全治好需要多长时间。”
樊医生叹了口气:“怎么又弄得这么坏,告诉过你们很多次了,不要那么粗暴。”
“我不在哪嘛……我发现他刚才的确有喉咙高潮,看来消化道的改造还是很成功的。”
“肠道也很成功好嘛!谁让你们用这么长的玩意死命地捅的,这可是能持续高潮一个小时以上的完美人偶,被你们糟蹋成这样。完全不把我的工作当回事,辞职算了。”
“像你这样的天才怎么能这样斤斤计较呢,以后发挥的机会还多着呢,你瞧,这次我要你帮我处理他的皮肤,尤其是嘴唇和乳头,会阴区域也要加强,我想让我可爱的小鸟儿更享受我的抚摸。想象一下,我把他抱在怀里,从额头沿着脸颊摸下去,扫过脖颈,在乳头上打圈,然后沿着腰线、腹肌、屁股一直摸下去,用膝盖骨摩擦会阴,然后他就瘫软在我怀里,我再狠狠地吻上去,一边轻吻一边让他到顶,多完美。”
光是听杜米拉的描述我就要射了,仿佛真有一双手按照他说的路线把我揉搓到高潮。
我望向樊医生,把我能表达的所有欲望都拿出来给他看,我想要被他改造成除了性爱什么都不能思考的动物,光是靠抚摸就“一库一库”地叫出来的淫乱母狗。
“可以。”樊医生话语中有几分轻蔑。
不过我不在乎,为什么一只等着受精的小母鸡要在乎人类什么看法呢?只要我就能得到杜米拉完全的宠爱,把我做成什么样都可以。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被跪着吊在这个金属架子上,手术也是这样进行的,我不知道樊医生做了什么,他麻醉做得很好,我可以安静地看着他把我的皮肤一寸寸撑起来,然后用针把什么东西戳进去,再缝起来上绷带固定。他的手术做得干净利索,出血都很少,我喜欢看他动刀子时候专注的样子,这时候我是他很在意的试验对象,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需要我,他在乎我,我不是孤零零的。
唯一让我不安的是我被吊得太久,手脚逐渐没感觉了。
一开始是酸痛,就像是举铁举多了,乳酸在肌肉里沉淀的感觉;第三天樊医生的手术基本完工了,只剩下恢复,那时候是膝盖先失去痛觉的,原本跪久了痛到不行的膝盖会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过一会才会恢复;到了第四天,无论是胳膊还是腿,统统像是没有了一样,我试图动动手指脚趾,都是徒劳,那些肉块纹丝不动,完全不听使唤;第七天,伤口消肿愈合,身体痒得受不了,我的四肢变成了束缚我的绳索,我成了被四条绳索悬在半空的虫蛹,无论怎么哭喊挣扎都逃脱不了。
第十天,他们终于把我放下来了。
杜米拉站在距离我十步远的地方,等着我过去,而我瘫在地上,连翻个身都难如登天。
但是他在等我,我必须要到他身边去,我就是为了他存在的宠物鸟,全身都为他而设计,他的小黄鸟已经完工了,小黄鸟要去他身边了。
我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