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是个火坑,我也不瞒着你,你愿意帮忙,我绝不会亏待你,你要不愿意,给个准话,我回家也好交待。”
庄未渠靠在泳池边,接过岸上跪下来的年轻侍者递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将毛巾丢回托盘的时候,瞧见那侍者十分白嫩,抬起手指蹭了一下侍者的脸。
侍者一愣,露出惶恐神色,庄未渠没趣味地收回手,对一旁的金斯敖说:“胆子真小,不像凌鲜。”
金斯敖笑了笑,没说什么,也没回答帮不帮忙的问题,眼睛却注意到他脖颈、胸膛和肩膀上的新鲜抓痕。庄未渠也默契地没追问,不在意地摸了摸脖颈上被水泡过发痒的伤口,起身出水,走到躺椅边,叫那侍者去给自己找点酒精来消毒。金斯敖也出了水,正打算说话,听见桌上手机响,是自己妹妹,一接起来是通风报信母亲又张罗给他找姑娘相亲的事儿。
庄未渠也听见,只是笑他家里严,明明比自己还小几岁,却已经到了被催婚的处境。金斯敖挂了电话,也自嘲地笑笑,说:“让你见笑了,我不比你,伯父伯母宽容。”
“宽容个屁。”庄未渠将手臂垫在脑后,叹了口气,“他们倒是不敢在我面前说,只是偷摸地劝凌鲜给我吹枕边风,让赶紧把婚结了,再生个孩子。”
金斯敖眉头一跳:“国内现在能结了?”
庄未渠哈哈大笑,翻身坐起来,解释道:“俩男的当然结不了,不过么,凌鲜身体特殊,到时候改个性别,不就能在国内领证了。”
说话间,那白嫩侍者将酒精棉签放在桌子上,庄未渠拉住对方,直接拽到腿上,说:“别走,来坐这儿,给我弄好再走。”
那个年轻的男孩只穿着紧身制服泳衣裤,细腰窄臀筷子腿,此时窘迫地脸通红,犹豫了一下才爬起来,分开腿跨坐在庄未渠大腿上,用棉签蘸着酒精擦拭男人胸前被抓挠出的伤口。
金斯敖看在眼里,不好说什么。只听庄未渠接着说:“至于孩子么,我舍不得他遭那罪。”
“未渠,不像你啊,这么多年,没中过招?”金斯敖看了一眼庄未渠身上的侍者。
庄未渠沉默下来,挥手让侍者离去,想了一会儿,才慢慢说:“几年前也怀过一个,我们俩都没发现,他回学校考试的时候,掉了,后来么,我就结扎去了,算时间有……有个三四年了吧。”
金斯敖叹了口气,感慨道:“要是生下来,也该有两三岁了吧?”
庄未渠沉默了许久,也叹了口气:“……是该有。”
凌鲜出差没去太久,不到一个星期就回来了。回来那天庄未渠等在机场接他去泡温泉,小别胜新婚,自然是如胶似漆,在车上凌鲜就骑到了庄未渠腿上,又是撕衣服又是拽裤子,跟几天没吃上肉的恶狼一样,仔仔细细检查庄未渠身上有没有别人留的味道痕迹。
“满意了吧?”庄未渠举手投降。
“算你自觉。”凌鲜松开男人的衣襟,解了自己的西装裤,让庄未渠的手伸进来,隔着内裤给他揉。
庄未渠伸手挤进去,摸到他的内裤裆部已经湿了一部分,两根手指摁在最湿润的凹陷揉了揉。怀里的人舒服地叫出来,蹭着自己的耳朵叹息:“摸摸里面。”
话音未落,那两根手指便挑开内裤布料,在穴口处揉了揉,满满地塞入指节。凌鲜身体一紧,随后慢慢放松下来,扭腰套弄身体里的手指汲取快感。
“未渠,我好想你。”凌鲜一反常态地冲自己撒娇,弄得庄未渠心里一咯噔。实际上不过是凌鲜被他cao熟了,出差时食髓知味地想念起他的好,见面不免热情许多。
庄未渠捏着凌鲜的脸吻了一下,皱紧眉头严肃道:“宝宝,我这几天就是四个字:老老实实。我就和金斯敖去咱们老去吃法国菜的那个空中酒店游过一回泳,别的哪儿都没去过。”
不提还好,一提金斯敖,凌鲜又是醋海翻波,一掌拍完他肩膀上,骂道:“以前没见你跟哪个哥们儿这么好过,他一回来,天天跟他出去鬼混,你干脆就跟他过,跟他睡一张床得了!”
听他这么一说,庄未渠先是一阵恶寒,连忙解释道:“小时候我上他们大院睡通铺,那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半夜差点没把我踢死,我哪敢跟他睡?”
凌鲜噗嗤一笑,让他逗乐了,又拉不下脸来,一屁股坐在庄未渠胯间,一扭头,高马尾的尾巴尖打在男人脸上:“活该。”
庄未渠让他打得脸颊发痒,抓他下来抱在怀里结结实实亲了一顿,凌鲜绷不住了,哈哈大笑,两人闹成一团。
到了汤池,先舒舒服服跑了一顿汤,再做个全身按摩,凌鲜舒服得快睡着了,庄未渠屏退了按摩技师,自己围着浴巾走到凌鲜身后,揭开盖在凌鲜臀上的白毛巾,伸出双手捧住两团软弹的臀肉轻轻揉捏。凌鲜趴在按摩床上,睁开一只眼瞧了一眼,笑了一声:“哟,庄老师这么虚?使点劲儿啊。”
庄未渠的手掌往上一滑,握在他腰间,拇指重重摁在穴位上,摁得凌鲜身子一颤,臀部猛地跳一下。庄未渠翻身坐起来,压住他的大腿根,抬手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