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金斯敖仿佛刻板入骨的警犬那样微微歪了一下头,整个人摆出一种高度认真聆听的状态。
凌鲜咽了一口嗓子,眼神往下飘到男人胸前,金斯敖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了一眼,原来被子已经松懈,自己被对方蹂躏过的胸膛又露出大半。
金斯敖抬起脸,忽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凌鲜才发现,那张能通过征兵体检一路提干的脸十分端正,眉宇间一派英朗明亮的精神气,那双又锐利又沉静的眼睛,正温和宽容地望着自己。
“可以,请过来吧。”金斯敖说。
凌鲜又咽了一口,磨蹭着走过去,他心里知道这是错的,他应该刚才就出门离开,和这个人再也不见,但金斯敖身上却有一种吸引他的温柔,好像无论他对他做什么,他都会全部接受。
多么引人堕落。
凌鲜走回床前,金斯敖让出些位置,示意他坐下,凌鲜坐下后,不知如何开口自己龌蹉的要求,但金斯敖好像已经洞察了一切,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抬起,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布满吻痕指印的胸肌上。
完成这个,男人便礼貌地放开了凌鲜的手腕,抬起脸对凌鲜微笑了一下。凌鲜怔住了,脑子里飞快闪过庄未渠的眼睛,心道:庄老师,我只是犯了一个你犯过的错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就再圆个摸大胸肌的梦,你可别怪我。
实在是……太大了。凌鲜闭了闭眼,感觉到一阵眩晕。
“我还……”他开口道
“我知道,可以。”金斯敖轻握住他的手腕打断他,嘴角内敛着,低下头看着他的手背,凌鲜感觉到手掌下的胸肌猛地一跳,那种肌肉跳动的奇妙感觉也吓了他一条,他嘴里惊叹地轻轻“哦”了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好厉害!”
金斯敖定定地望着他,忽然倾身在他扬起的嘴角吻了一下。这个意料之外的吻让凌鲜猛一下清醒过来,火烫似的抽回手跳起身,不待金斯敖挽留或是道歉,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庄未渠果然不在家。
推开卧室门,凌鲜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颓下来走到床前把自己丢进去,抱着属于庄未渠的那只枕头狠狠把脸埋进去,发泄地大喊了几声,跳起来去洗澡。
庄未渠昨晚没住酒店,想到回家也只见两只枕头一个自己,干脆回公司睡了一晚上。他一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打盹不愿起身,凌鲜推门进来时,他其实是醒着的。
拉着窗帘没开灯,黑暗里,只感觉脖子上蹭过来一点软热,是那小王八蛋的嘴唇,洗发水的香气随着蒙在他脸上的长发扑下来,凌鲜轻轻摇了摇他,软语道:“庄老师?”
庄未渠还气着呢,抽开手臂把脸躲到枕头里:“走开。”
凌鲜不屈不挠地又摇了摇他,罕见地柔顺:“你怎么睡公司了?多不舒服。”
“舒不舒服的,我自己受着。”庄未渠翻身躲开他的手。
要搁平时,凌鲜早摔门走了,起码也得骑他脖子上大骂是不是给了你脸,但凌鲜心里有鬼,不敢造次,改变战术掀开被子钻进去,钻到庄未渠腿间要给他口。庄未渠有些绷不住冷脸了,语气也热络起来,手却口是心非地推开他:“干什么?不好使。”
凌鲜在被子里把裤子蹬了,双手撑在男人身体两侧,一步一步爬出被子,直骑到男人脸上,猛地坐下来,拿逼给男人洗了一把脸。庄未渠让他捂了一脸热乎,再也撑不住冷面无情了,抱住他的腰一翻身将他压在床单上,咬他腰间的痒痒肉。
凌鲜扭着身子大笑,庄未渠也笑了,把他拖下来搂在怀里就要剥衣裳,凌鲜反将他搂住,交颈相贴,说:“你不生我的气了?”
“他妈的。”庄未渠搓着胯间硬疼了的鸡巴,腿勾住凌鲜小腿拽下来,狠狠屌进去,不解气地又骂了一句:“你他妈的,我真想——”
庄未渠顶在尽头还往里狠压,就差把蛋也塞进来,咬牙切齿道:“cao死你个没良心的冤家。”
每压一下,凌鲜喉头便挤出一声惊叫,气喘破碎道:“我……我错了!庄老师——错了!真错了——”
听到这话,庄未渠才松开压制抽出去,挽起缠在腰间那两条腿,大开大合cao起来,心里憋了一晚上的邪火全攒鸡巴上了,足干了凌鲜快一个小时,磨得凌鲜水都干了,手指护着被磨肿的阴唇闹疼,庄未渠才顶在里头射了。
“下午陪我打高尔夫去。”完事之后凌鲜窝在狗男人怀里昏昏欲睡,男人狗似的舔他耳朵,“好不好?”
“不去,打那个破球有什么意思?”凌鲜转过头捏着庄未渠下巴,嘴对嘴吻上去,“你真想打点什么,回家打我屁股得了,都是运动,不比在那晒死人的露天草坪上好玩?”
庄未渠在下面摸他屁股,嘴里和他吸得啧啧响:“有单大生意,好不容易约上的。”
“那你自己去呗。”凌鲜转身来,双手扶着男人肩膀继续深吻,不老实地用大腿夹住腿间的手掌。
“我就想你陪我一块儿。”庄未渠勾动手指讨好他,“那货上回跟我炫他老婆贤惠,你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