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钧承认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被司南谢哄得稀里糊涂,可被男人扛到床头时他就有些想反悔了。
没有发情的时候和这个男人做,还是有些生涩。
自然,和司南谢上床是很快乐舒服的,但,仔细一想司南谢是用来给他泄欲的,那么,若他没有性欲的时候,便没有理由……
泠钧心里还在纠结此事,司南谢的舌头已然像是饵食不客气地钻进了他的嘴里,被司南谢逗引的吮吸舌尖,又搔刮上颚的软肉之后,泠钧酥酥麻麻迷迷糊糊地暂时忘记了其他念头。
司南谢两三下把人扒光,扒的越发炉火纯青,他一边吻着泠钧唇瓣不松口,一边迅快把衣带解开将自己滚烫肉感的身子紧紧贴着少年冷白色的肌肤。
要动作快一些,别让泠钧反应过来反悔才好。
能把这家伙那颗冷冰冰的脑子焐热可不是容易的事。
司南谢发现睡了那么几次,泠钧从来没有配合他的主动爱抚过自己,他决定今晚好好教一教不懂风情的少年。
一吻作罢,司南谢自个儿喘得厉害,再一看泠钧,也就双腮粉了一些,不动声色拿手背擦着唇角溢出的唾液。
眉眼虽冷,眼尾却有些湿漉的风情。
冷清而艳丽,真不知天公是如何青睐于他,能将这两种格格不入的气质糅合在一张脸上。
“大人为何不摸我呢?”司南谢抓起泠钧的指尖,主动地放在自己赤裸的心口上,轻轻揉着摁着,饱满的胸肌充血胀大,稍微绵软,他垂眸认真端详这泠钧的小表情,发现对方有些闪躲。
“是不会,还是害羞?”司南谢将他另外一只手也抓起来,往自己硬邦邦的大宝贝上凑过去,泠钧的指尖很凉,触到滚烫的阴茎上舒服至极,他还没来得及揉一揉,泠钧便受惊地要把手缩回去。
“呵呵,怕了?”司南谢一针见血。
泠钧那自尊心比天高的性子,陡然被他激起胜负欲。
“怕?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你的主子,为何会怕一个性奴。”泠钧说着,一把抓住他的肉棒,有些狠,司南谢被他冰冰凉的掌心包住,立刻发出销魂的低喘。
“泠钧……”司南谢脸颊飞起两团诡异的疑红,露出有些痴汉的笑意。
那又涩又哑的呼唤让泠钧整个人头皮发麻,眼底有无措闪过。他抓着那根大鸡巴,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嘛,只好硬着头皮将它立起来,上下撸动。
“嘶……嗯……摸我……”司南谢发出了堪比妖孽的性感喘息。
泠钧抿了抿唇,肩头都在哆嗦:“别勾引我。”
“我只是在做一个尽职尽责的性奴该做的事。大人,性奴的奶子舒服吗?你抓得好紧啊……”司南谢瞧着泠钧拢在自己右胸上的掌心,莹白的指尖嵌入他的皮肉,将他一只胸肉紧紧握住。
司南谢说这话的时候,肺腑也跟着抖动,泠钧只感觉到有一颗硬邦邦的小豆子在他掌心不安分的蹭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耳根更红了。
司南谢眼睁睁看着泠钧红着脸一寸寸把脑袋垂下去,他使坏地伸手,非要把人脑袋掰回来和自己对视,泠钧不安地眼神扫到了司南谢留着四个招摇牙印的手臂,脑子犹如热油浇灌,嗤地一声响起自己被这个男人cao到欲仙欲死时的失控情形。
“……”泠钧终于破防,露出了一个孩子该有的羞意和瑟缩。
司南谢看到他那副被羞到恨不得钻地缝的表情,心里得意至极,没性欲……那就制造性欲。
“大人,你说什么时候我的双臂都是您的标记呢?”司南谢故意把自己的胳膊绷得紧紧的,露出蜜色肌肤下蓬勃粗青的血管,根根充满力量感的勃动。
泠钧道:“你住口,不许问。”
“哈哈哈,床上不就是该问这些吗?那大人,我该什么时候问……?”司南谢又低头瞄向自己胯间被泠钧攥着的肉棒,泠钧的手已经和他的鸡巴一样滚烫。
泠钧见他看,也忍不住看了下去。
司南谢却在那一瞬间,摇起腰肢,当着泠钧的面动情的cao着他的手心。
泠钧瞧见了极其色情的一幕,男人本就天赋异禀的粗黑棒子被他雪白的指尖抓住,甚至不能圈上完整的一圈,猩红的龟头像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大虫,前有一个开口,正随着蠕动不断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司南谢销魂地顶了几下,粗壮的根部和沉甸甸的肉囊时不时拍击着泠钧的手腕,泠钧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然被烫化,僵着指尖维持动作,脑子空空如也。
然后脑袋里全是司南谢那根色情阴茎蠕动钻弄的画面。
“!”泠钧猛地丢开,害的那大鸡巴重重拍击在司南谢的肚子上,长出青茬的阴部随着呼吸剧烈晃动,泠钧扭过头,一头扎进被子里,露出个光溜溜的屁股。
所谓鸵鸟埋沙就是这个道理。
司南谢看着对方掩耳盗铃的举止,笑得眼角抽抽,伸手去拍泠钧的屁股,那粉屁股因为连续几日的cao弄,尖端的嫩肉已经泛出青紫,一看就是被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