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欢愉之后是享受余韵的时间。司南谢插着少年将人抱在怀里,想到泠钧刚刚摸着他鸡巴附近说痒,自己也伸手掏了掏。
“好像毛毛又长出来了。”司南谢掌心抚摸着那些扎手的毛茬,又打着胆子去摸泠钧的小腹,“大人,你怎么也刮啊?”一根毛也没有。
泠钧不想和他说话,在他怀里挣扎着要推他。
“嘶……还插着呢。”司南谢张开腿,那么一动,半截半软的鸡巴都被抽了出去。
夹着一半,尴尬又羞耻。泠钧扭过头颤声说:“扎人,离我远点。”
“刚刚怎么不嫌我扎人。”司南谢又气又好笑,“卸磨杀驴。”
“哼,泠然!”泠钧喝到。
“诶,大人息怒!”司南谢以为泠钧还要打他那一百板子。
泠钧却道:“让他给你剃毛。顺便伺候沐浴。”微红的眼尾闪过一丝嫌弃,“你臭死了,全是汗味儿。”
司南谢瘪嘴:“那,你不也一身大汗……诶……”司南谢一看泠钧瞪大眼珠子,就怂笑,“大人是香的,香汗淋漓,我这种庸人,汗臭熏天。”
“知道还不离我远点。”泠钧虽然这么说,也没有真的把人踹开,只是掀开被子透气,拿手指小小扇着风等待泠然进屋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