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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罪恶的小羊。
他清楚少年并不是心甘情愿,靠近时的仓皇,获得短暂自由的喜悦,被侵略的惊惧,年幼的羊羔并不能将这一切掩盖得不着痕迹。
但恐惧是祭品最美味的调剂。
他睁开眼凝视少年凑得极近的脸庞,那对蝶翼般微微颤抖的睫毛,落在他脸上的轻微细碎的呼吸。
还是勾起了他更深的兴致。
不过他没耐心再跟少年一直耗下去了。
原本的计划中他要亲手照拂这朵娇弱的花苞,可对待残缺的花朵没必要做得这么细致。
况且直接进入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一把扯下裤子。
腿被蹭得瘙痒。宋予珩不用低头都能想象到现在的场景,男人用他肮脏的遍生毛发的龌龊器官顶撞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他夹紧腿,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无法克制的恐惧。
对方却好像因他的动作失去耐性,直直撞了进去。
宋予珩第一次知道原来会这么疼。
像被极粗的烙铁捣进身体里,每次挪动都仿佛抵在神经上剐蹭,细麻且极深,脊柱都要被这种酸痛搅碎。
他痛呼出声,不由自主扭动着想要躲避折磨,至少浅一点…也不会这么疼。
男人却欺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挣扎制止
于身下。
宋予珩感觉自己陷入一摊脂肪里,呼吸都阻塞在溢满身侧的黏滑皮肉中,他甚至抬不起手推拒。
身下的贯穿还在继续,一次一次进入更深的地方,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牵扯得前后移动,皮肉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放大到无限。
意识仿佛与身体剥离,头顶吊灯的灯光在摇晃的视野中一下下刺着眼睛,行凶的间隔露出男人的脸。
宋予珩抬起胳膊挡住眼。
他家管他不严,从宋馨然生病以后就更是如此。所以他也看过班群里那些同学津津乐道的露骨文学,或者视频。各种性向的。
其中的下位者总是欢愉。
但他好像没有。
他庆幸自己能够在疼痛中清醒,让他终于在身上禽兽忘情的喘息中找到一丝作为人的优越感。
张宏斌却对身下人的平静不满。
他放缓了动作,细致地磨蹭着观察对方,笑道:“是叔叔的技术不好吗?小珩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少年微微张开那对朱红的嫩唇,露出一点洁白的齿尖,又不知如何回应般愣住。
张宏斌看着心里痒得难受,总想使劲舔舔他漂亮的小嘴,就像想使劲操他吸得紧紧的穴一样。
但再等一下。
他皱眉换着角度浅浅地顶着宋予珩,终于在某处时捕获了对方胸口猛然的起伏。
“是这里啊。”张宏斌得以发狠地向那处进攻,愉快地观察到少年极力压抑也无法克制的痉挛和急促呼吸,笑着逼问:“小珩舒服吗?喜不喜欢跟叔叔做啊?要再重一点吗?”
小腹剧烈起伏着。宋予珩措手不及被袭来的快感击溃,甚至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都变成无意义的音节。
整个下身都麻软到失去控制,两股间针扎的痛逐渐减弱到细细密密的刺痒,双腿忍不住想夹紧却被那具肥硕躯体卡在其中,耳鸣声塞满头脑。
怎么会这样啊。虽然有手臂遮挡他还是别开头,怕神情忍不住显露异样。身体的情动、欲望的操控都在对方眼中暴露的清清楚楚。在这个陌生人的眼里、在这个禽兽的眼里。
他被强奸也会爽。
他主动把自己给别人操。
他紧闭上眼,下身的欲望还是在身体里冲荡。…是比自慰还要爽几百倍的事情。
他差点想要迎合了,全身都在快感里紧绷,无意识地将体内的东西吞得更深,又牵起零星的疼痛。
不要。
像在脑子里洒了一盆冰水,他朦胧的意识清晰了些。他偏头咬住胳膊,睁开眼,耳鸣渐渐淡去,男人的粗重喘息又充斥听觉。
对方出了汗,肥腻的皮肉黏糊糊地粘在宋予珩身上,一抽一插都产生吸附脱离的黏麻感受。
恶心透顶。
他怎么会想要迎合这种男人。
他压抑本能动了动腿,角度的偏移让插在后穴中的阴茎滑出几寸。抗拒引得男人压低声调,不耐道:“说话。”
说…什么?
宋予珩回忆男人的话,但方才头脑被下身搞得一片空白,张嘴想要道歉,突如其来的一次顶弄却让他绷紧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个音节。
被操得…叫出来了。
宋予珩愣住,紧紧咬住唇,男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牙关被撬开,塞进一根粗大咸腥的手指,宋予珩想起这双手沾过他淌出来的液体。
他还没来得及躲避,身下猛烈的撞击接踵而至,大张的嘴根本不能衔住溢到齿尖的呻吟。
宋予珩听见自己发出的嗯啊声,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