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积蓄成年累月的烟灰,指甲缝甚至都泛着黄。
就是这只手肆意撸动着手中的青涩,肮脏的指甲拨弄粉嫩顶端、他平时再三清洗才敢稍稍触碰的地方。宋予珩被恶心到战栗。同时要命的酥麻却随动作在腿间蔓延开来,他试图压抑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但无论掌心的疼痛多么剧烈也无法压下身体的非条件反射。
不过几下功夫,少年的阴茎就在男人手中硬得彻底。
宋予珩憎恶地盯着自己,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将这种憎厌冲淡。像着了一团火。下身的炽热到怎么样都无法忽视的地步。腰软得一塌糊涂,喘息再也无法遏制,他甚至无意识地顺着男人的动作顶了下胯。
下一刻他反应过来,偏过头咬紧牙关被满心自我厌弃吞噬。
他本以为自己只需要让男人操一下就可以了,虽然难以忍受,虽然很脏,但对方发泄过后他还是干干净净的。
可是此刻失去控制的欲望,在这种肮脏男人手中颤栗动情。
跟这种人有什么区别。
宋予珩两颊咬得生疼,呼吸还是急促,小腹小幅度地快速抽动着,昭告顶峰的迫近。
那只手的动作更快了些,纵使再难接受,带着疼痛的快感仍蔓延至这具身体的每一处。
宋予珩低头躲避着男人的注视闭了闭眼,手指不自觉抓住床单,连脚都绷紧。快结束了。
将在旁人的注视下高潮让他难为情,可他别无选择。
宋予珩把头埋得更深。耳边隐隐约约响起嗡鸣,下身的热度烧得越来越高……
下腹不受控制地一抽。
顶端突然被按住。小腹循反射狠狠抽了几下,却无法泄出任何东西。精液回流的疼痛令宋予珩猛地吸了口气,夹紧双腿,看向男人。
对方恶劣地笑着,说:“小珩一直一声不吭的,叔叔只能停下了。”
这恰遂宋予珩的意,他无比渴望停止,男人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渐渐意识到对方想要的是什么,抿唇,艰难地开口:“叔叔…弄得我好爽……让我…射吧。”
男人又笑起来,宋予珩清楚看见对方那张丑陋的脸凑近,他慌乱地闭眼,后悔要求摘掉眼罩。
腥臭的湿润包裹嘴唇。本就难忍的唇舌吮舔更加难以接受。但宋予珩的注意力很快被挪开。男人强硬地挤入他紧夹的双腿,他被迫大开着腿被摁在床上。
粗砺布料裹着一层坚硬在他的腿上蹭着,越来越接近隐私之处。
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烟味是不论闻多久都会恶心的东西。宋予珩再一次被放开时还是呛咳了几声,然后抬头看向男人。
居高临下的面孔一派洋洋得意,接着不知多久之前的话头道:“可是小珩已经爽过很久了,叔叔还没有舒服一下呢。”
对方垂涎的视线又一次将宋予珩从头到尾扫视一遍,他不由微微瑟缩。这更加取悦了男人:“把衣服脱掉吧小珩,屋里怪热的。”
他不觉得热,明明空气烧得已经像一滩难以搅动的死水,他还是感觉冷。但对方的命令是不容拒绝的。
宋予珩垂眸一颗一颗解掉上衣纽扣,在男人紧密的注视中剥落左肩的衣物。将脱右肩时他顿住,他肩颈处那块丑陋的庞大胎记,对方会厌恶吗。
张宏斌兴奋地看着床上干净的少年一寸一寸蜕下碍事的衣物,纤长的颈,清晰脆弱的锁骨,圆润莹亮的肩头。
他痴迷地嗅着空气中的奶香,眼前好像被蒙上一层白纱,只剩下少年摇曳着的白皙身影。
这是他最心爱的宝物,完美无缺的美玉,愿意用一切赞誉去歌颂的阿芙洛狄忒,是幼小的、乖巧的,亲手把自己献祭的羔羊。
两腿之间的欲望鼓胀着跳跃发疼。
少年动作的停滞与缓慢他本不在意,漂亮小孩的初夜应当得到足够的宽容,更何况今晚对方一直表现得很合他的心意。
可惜他等会还要回家应付那个婆娘。
所以他理应对他的祭品施与一些小小的帮助。
他上前一步,率先抚上羊羔幼嫩的脸颊,这种事情一向不可操之过急。对方果然羞涩地低下头,虽然看不见那对明亮漂亮的眸,但小羊的害羞无可厚非。
掠过面颊的柔软,他顺着少年的颈抚下,勾住肩上松垮的布料,缓缓掀开,像拆开一份珍贵的赠礼。
他没想到这份期待已久的礼物会有破损。
当那块污泥般青黑的皮肤展露在他眼前,不规则地污染巴掌大的洁白璞玉,他感到自己的完美主义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是淤血吗?”他狠狠揉搓那块皮肉,不抱希望地询问。
方才的羞涩全然被认作心虚,少年低着头,轻声道:“是胎记。”
果然如此。张宏斌对少年的珍视与期冀瞬间消去大半,也没了再欣赏他酮体的心思,拉回对方身上褪去半截的上衣,又掐着他的下巴强制性抬起他的头。
所幸瑕不掩瑜。这张脸还是美得不可方物。他再次低头与少年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