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番功夫甩脱盘旋于天际的鹰眼,卡托苏特已经深入了枯骨林腹地。
狂烈的风卷着腥臭的浊气呼啸而过。
越往里走,堆积成山的骸骨就越多,几乎连成焦黑的河流,蜿蜒向乌洞洞的远方。
形状吊诡的干瘪枯枝匍匐在地,如同垂死的老者,被无形之物压得直不起腰,经风一吹,会颤动着枝桠触碰你的鞋履,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无数个上不来台面的小人在你耳边进献谗言,扰乱着你的心智。
这里是树与魔兽的坟场,孕育着极为危险的物质——浊气,连高阶恶魔都不愿踏入这个地方。
卡托苏特却顾不了那么多,他要找的东西就在枯骨林腹地某处。
吸入的浊气无法消化,沉甸甸地压在躯体深处,越发的疲惫不堪,步履沉重,连眼前的景色都时而现出重影。
要不是淫物作祟,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就被浊气影响,变得如此虚弱。
汗水淌过锋利的眉眼,顺着熟红的脸颊,如雨般不断地下。
甲胄是禁锢的牢笼,逼得他胸闷气短。尤其是溽热的裆部,极其的难受,最能消磨意志。
尖啸的风刮来更多的浊气。
魔王恍惚间停下了脚步。
他依然维持着岿然不动的身姿,却任由变得极其沉重的镰刀滑出潮热的掌心,砸落。
“当啷”的重响,好似高墙般的意志力坍塌的轰鸣,再也无力重铸。
他感到自己被滚烫的浪潮吞没,将要窒息,无处可逃。
清明与混乱只剩危险的一线之隔。
下体好似被架在了越烧越旺的火上,滚烫的热意无处可躲。
烈焰化作毒虫,长出锋利的口器,反复地叮咬阴唇与女蒂,注入催情的体液,留下挥之不去的瘙痒刺痛。
嫩肉成片地鼓起,湿淋淋的酸胀。
即使只是阴唇间轻微的摩擦,也会感受到融化般极端的快乐,与深入宫腔的空虚感。
——只要往子宫里注入精液,所有的躁动都将平息。
淫邪怪异的念头冒了出来,那样天经地义、毫无破绽,仅仅是生存的本能。
魔王的女逼饿了。
骚浪的子宫馋精液时,就会像现在这样疯狂地分泌汁水,汩汩滑过淫痒难耐的肉壁,催促着魔王觅食。
卡托苏特已经司空见惯,无非是去找几根肉棒填饱下面那张发骚的嘴而已,这对于一个权势滔天的魔王来说易如反掌。
只要他一声令下,数不清的恶魔就会排着队来喂饱他。
自然,从不将就的魔王对于食物的品相同样极其挑剔。
他只要干净漂亮的处子肉棒,龟头要大而粉嫩,柱身要足够粗长,阴囊更要圆润饱硕,蓄满浓精,不能有一丝干瘪。
满足所有的条件,才能入得了魔王的贵眼。
也因此,他以前总是吃得很饱、很满足,饥渴的子宫每每都会被精液塞满到顶起肚皮。
他的身体是天生的淫荡,如果不是太过强大成为了魔王,他肯定会自愿去妓馆里卖春,以此来换取赖以为生的“食物”。
这份淫荡总会令魔王在进食的过程中仪态尽失,只剩下饥饿的本能。
即使像只母狗般跪趴着瘫软在王座上,被以下犯上地煽肿丰盈的臀肉和无用的阴茎,被掰着下巴欣赏高潮时涎水直淌的失神淫相,他也只会扶着越涨越大的肚子配合地撅高屁股,颤抖着紧锁顶撞宫口的男器,榨取美味的精液。
连臀眼都会被趁虚而入,插成糜烂盛开的模样,肠壁的皱褶间糊满白白浪费掉的精液。
魔王过于淫荡的肉体,每次都会让他沦为食物的泄欲工具。
清醒后,他总会大发雷霆,又舍不得这些独属于他的干净肉棒,便罚他们做不能说话不能动的肉椅,散布在魔王宫各处。
为了不让精液流出子宫浪费,魔王会不间断地坐在这些肉椅上,吞吃下“把手”堵住穴道。
就算忍不住在充当道具的过程中顶胯、射精,生性淫荡的魔王也不会计较。
即使是在处理政务,魔王也会坚持坐在肉椅上,一边叮嘱总是管不住自己的恶魔动静小点,一边承受越来越粗鲁的冲撞。
最终也只能瘫坐在肉椅腿上,辛苦地扶着被精液灌得又大一圈的肚子,陷入触电般的高潮余韵。
甚至在处决叛贼的牢房,也放有一把肉椅。此时的魔王绝不会容忍身后的恶魔有丝毫的骚动,他却总是自己压不住淫性。
等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放浪地摇起了屁股,在叛贼面前丑态毕露,好似他并不是一个可怕的魔王,只是一个贪吃精液的婊子,谁都能一口气插透他的逼,然后痛痛快快地射在他的孕囊里面。
直到内壁将精液吸收殆尽,鼓起的腹部恢复如初,漫长的进食才算彻底结束。
持续三个月之久,他都不需要再次进食。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迫在眉睫的饥饿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