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痒。
潮热。
渴求。
钻心蚀骨。
就算他向来性烈如火,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敌不过这毒火的入侵。
卡托苏特被烧得腿脚失力,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像个关不紧的壶嘴,淫水都爬到了脚跟。
有浆糊在脑子里乱糟糟地搅动,浊气蒙住口鼻,导致他的神智越发溃散不清,下意识想找个地方扶稳。
他迷蒙的视线在阴森的月色下艰难对焦,踏着不再沉稳的步子,走向一旁唯一立直的枯木。
但一再走动起来,卡托苏特的注意力便无法自控地投射在高度敏感的下体。
雌穴处因双腿交叠着走动而轻微摩擦,弥漫起强烈的酥麻。蓄满精液的阴囊连续地轻拍在阴蒂所在的部位,沉甸甸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最为敏感不经触碰的地方。
卡托苏特本能地厌恶这个部位,如此不起眼的东西,竟然意外成为了他不为人知的弱点。
被撞到扁进嫩肉里的阴蒂挤压出难捱的酸涩,酸涩里又钻出妖异的快感,又舒服又是说不出的刺激,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此处,控制不住向内夹紧的腿间不断地泄露更多的湿润。
不管深感耻辱的魔王如何试图夹住穴腔,都嘲笑着他的无用功般,越发汹涌地滴落在行进的路上。
这段近在咫尺的路似乎格外漫长,仿佛是踩着无处着力的棉花。
卡托苏特再强悍,也只是肉体凡胎,敌不过淫物的持久。被折磨到了极限,终是难以自持,不得不宣告短暂的落败。
“……嗯、嗯、嗬呃……”卡托苏特紧咬的牙根失守,泄露出失控的喘叫。
没有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发出了淫乱的声音,连树听了都想变成鸡巴的形状强奸他的女逼。
匆忙间卡托苏特只记得扶住嶙峋的树干,才免于做出跪倒在地,高撅起屁股的丑态。
这短短一段路走来几乎耗费了卡托苏特所有的精力,完全硬起的阴茎不停地吐露清透的体液,肉蒂充血肿硬到了极点,勃勃跳动着,宛如第二个不安分的心脏,投射着要命的酥麻。
嫣红的穴口激烈翕缩,内里发烫的娇嫩肉壁泛滥着层层麻痒,挤落着时断时续的春潮,快感已经一触即发。
一张给人以侵略感的脸,不自知地露出被情欲折磨多时,甜蜜又痛苦、还有些藏不住饥渴的痴淫表情。
卡托苏特大口大口地喘出热气,本该颜色浅淡的唇沾染了情欲的水红,催生出亟待吮吻的饱满。
唾液因为来不及吞咽,积蓄在半开的齿间舌下,随时有从嘴角流溢的危机。
火烧云般的长发被汗浸湿,凌乱地黏附住宽阔的肩颈脊背,如同鸟类被蓄谋已久的雨浇透羽翼,再也插翅难飞。
卡托苏特恍惚间,强撑着想要看一眼下体的情况。
他扶着树岔开双腿,惹眼的媚红渗透了腿根湿淋淋的软肉。
这样的动作让紧密黏合的肥厚肉唇裂出一道暧昧的软缝,积蓄在穴腔中的淫水立时如溪流般急急淌落,在腿间的焦土积出一滩水洼。
一道银线从阴道口坠落拉长,被风轻轻一拂,黏上了魔王蜜色的脚背,将断不断地牵扯着。
实在是淫秽到了极点的画面。
魔王的鼻间嗅到了腥甜放荡的味道,淫水滴答不停的声音莫名让他更加情动,胯下立时泛起更为火辣的热意。
他忍耐到浑身的肌肉都在应激般抽抖,迷蒙着烧红的眼睛低头察看,立刻被陌生又下流的情状冲垮了最后的防线。
他甚至有些罕见的茫然失措,不敢相信自己的下半身竟然跟妓馆里的娼妇没有任何区别。
任谁见了这样骚烂的下体,都不会承认他是那个残暴独裁的魔王,只会觉得他是个故意伪装成魔王外形的冒牌货,以此哄抬身价,干着卖屁股的勾当。
卡托苏特逃避般移开了目光,牙关紧咬,气到发疯,恨不能拿刀将这恶心透顶的下身剜掉。
敏感的身体却因此大受刺激,倏然间攀升到了顶端。
抓在树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突,几乎要将树生生掰折。
持续发作的淫物如同无法摆脱的阴影,击碎了魔王的强硬。
无论如何抵抗,他还是在屈辱中高潮了。
热不可耐的阴部湿得几近融化,层叠的大小阴唇猛然绽开,振翅欲飞般疯狂颤动,连逼口的一圈红艳肉环都翻出来,淫乱地展示着魔王潮喷的绝景。
罕有用女性器官高潮的恶魔欠缺经验,只觉得连脑髓都要从下面的出口喷出去,酥麻感如同软骨的毒药,侵蚀着每一寸发僵的关节。
他绷紧浑身的肌肉,连蜜色的胸膛都晕开一层更深的绯红,乳晕连带乳头都异样饱满,喘息乱得没有节奏。
作祟的幽灵恶意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快感如淫靡的电流,在神经末梢来回弹跳,阴道口便无止尽般喷薄着透明的水液,一滴又一滴,溅在腿上、树杆、地面,将眼前的所有都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