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沈清舟找不到热水,只好打了一盆井水端过来。虽然已经入夏,井里的水依然冰凉,沈清舟还有些迟疑,就看见菡衣自己脱了亵裤,虽然有上衣盖着,可还是能看见大腿上点点水痕。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沈清舟从袖子里抽出方帕:“菡衣,我给你”
还没说完,菡衣抽走了他手里的帕子,“你转过去,我自己洗。”
“菡衣”沈清舟哪里肯转过去,菡衣穴里早痒起来,这会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水,见沈清舟迟迟不肯动,反正有衣摆遮着,咬牙蹲在盆上,手里拿着手帕粘湿了水狠狠去揉自己的蚌肉。
菡衣的脸红的要滴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虽然嫁给扁舟也生过孩子,可他也是个男人,这蹲下洗穴的动作实在太羞耻难堪,偏偏沈清舟还一眼不眨地盯着。
滚烫酥痒的蚌肉被粗糙的手帕摩擦着,那水又凉,当真是爽得腿软,蚌肉早打开了口,一股股的骚液流出来浇在手帕上,菡衣咬着唇将手帕裹在手指上塞进自己的嫩逼里,那里面本来有些火辣辣的疼,被凉水一浸,滋味自然不用言说,菡衣忍了忍才没有叫出来。
他将已经捂得温热的手帕抽出来,重新用井水洗过,再仔细地用手帕搓揉阴阜肉豆,早上抹的药被淫液冲出大半,剩下的也有手帕擦了干净。
菡衣的上衣摆遮的并不严实,沈清舟还是能影影绰绰地看见菡衣如何用他的手帕沾着水揉自己的逼口,又怎么样将手帕缠在手指上伸进去摸穴。
分明已经羞得抬不起头,还要强忍着蹲在他面前洗干净自己的穴,呼啦的暧昧水声从菡衣身下传出来,沈清舟听见了,菡衣自然也能听见,他羞得不行,身子摇晃起来,眼睫毛像蝴蝶一样扑闪。他心里早后悔了,就不应该心疼沈清舟,若不是沈琦太过霸道粗暴,也比不出沈清舟的温柔清热。
沈清舟胯下的阳具胀得发疼,就算这样也舍不得催菡衣,倒是菡衣自己羞得受不了,站起来推了推他:“好,好了。”
“啊好了?我看看。”
菡衣还没应,就被沈清舟抱起来放在石桌上,分开他的双腿仔细看了起来。
早上才被父子俩cao肿的穴已经恢复了七八分,阴阜被他自己揉得翻出来,红艳的嫩肉上还挂着水珠。
肉缝微张,透着湿润的水意,沈清舟用手掌牢牢分开他的双腿,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柔嫩的阴阜。
温热的舌尖撩过被井水洗得冰凉的肉花,菡衣抖着双腿差点叫出来,沈清舟笑嘻嘻地从下往上看他,舌头一卷,将整个阴阜都含在口中吮吸。
柔软灵活的舌头把他的阴阜肉豆舔了一圈,也不知流出来的是沈清舟的口水还是他的淫汁,菡衣刚擦干净的肉穴湿漉漉地被沈清舟含在口中。
冰凉的逼口被沈清舟重新舔的热起来,菡衣忍不住仰头呻吟,手臂放在身后撑着桌子,衣摆滑下来,漏出光溜溜的下半身,菡衣抓着沈清舟的头发,也不知是让他的舌头进的再深一点还是让他出来。
菡衣爽的一直在抖,双腿不由得缠在沈清舟的脖子上。等被他的口舌弄得潮吹一回,身子已经没了力气。
还不等他高潮结束,沈清舟拉着他的双腿挺胯干了进去。
干得火热的时候,菡衣哭着说凉,沈清舟一摸,他的大屁股果然被石桌冰的发凉,沈清舟脱了外衣铺在上面,继续抓着菡衣的大腿干穴。
菡衣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哭,腿都勾不住他的腰,软绵绵地往下滑,他的屁股只剩下半个还在石桌上,沈清舟的衣服也被他的汁水弄的湿透,紧紧贴在桌面。沈清舟知道他肉逼里还疼着,只好放缓节奏一下下地用阳具磨他的穴肉,菡衣感觉自己已经被他cao破,除了漏水什么也不会,手指紧紧抓着沈清舟的手臂哭:“清舟,我要掉下去了。”
水汪汪的嫩肉紧裹着他的阴茎吮吸,沈清舟哪舍得丢开,见菡衣受不住,才勉强停下来将他搂在怀里安抚。
菡衣跨坐在沈清舟腿上,屁股下实实在在垫着沈清舟的双腿,才缓缓松口气,软下身子喘息。
只是身子一放松,嫩穴就忍不住收缩着套弄沈清舟的男根,火热的性器嵌在菡衣的肉穴里跳动,菡衣感觉到沈清舟的不耐,仰头主动去亲他,软语温存道:“好人,你暂且让我歇一会。”
“嫂子别吃饱了不认人就行。”这毒一发作,他也肯顺着沈清舟,淫浪起来撅着屁股让小叔子cao穴也做的熟练。若是毒没有发作,菡衣依然能端着他那清冷端庄的架子做大嫂,绝口不提床上这点事。
“我未曾”
沈清舟低声笑着看他,菡衣就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掌正抚摸着菡衣的后背,微凉的肌肤已经被他揉得火热,沿着腰窝去揉菡衣的屁股,勾着股缝揉出满水的汁水来,按压着后穴的软肉,勾出越来越多的水后,沈清舟咬着菡衣的唇含糊道:“嫂嫂,我忍不住了,换这里好不好?”
“嗯。”菡衣垂目低低应了,转眼就被沈清舟放在石桌上趴着,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他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让沈清舟cao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