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衣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和沈孟舟说上几句话,忽然有人来回他,说沈扁舟来信了。他抖着手指接过信,拆了几下都没拆开,一抬头见众人都看着他,沈孟舟脸上意味不明,沈清舟却是明晃晃的不高兴,菡衣这会哪还顾得上他们,紧紧攥着扁舟的回信,起身强笑道:“我先回去了。”
“菡衣,”沈孟舟也站起来,嘱咐他:“好好歇着,晚上我和爹一起去看你。”医者仁心,沈孟舟含笑说话的样子极为妥帖温柔,也只是拿菡衣当作寻常一位病人,菡衣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等回去拆开信,扁舟说他已经启程回家,秋相之事也有回转余地,陛下特准他先回家乡祭过祖先再去岭南,秋家故土就在临县,说不定还能见父亲一面。
算算时日,他们还有六七日才到,菡衣将信压在胸口,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其中,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思君朝暮一共发作四十九天,这才过去三七之数,晚间沈琦一人过来,菡衣已经有些不满足,只是强忍着没有说出来,以后只怕发作得越来越凶。
丈夫禁欲守礼,父亲清正严厉,这件事必要瞒住了他们。
到了晚间,菡衣把周围人全部遣走,独自坐在灯下给扁舟回信,寥寥数语,竟不知如何写沈家人近况,正犹豫之时,忽然听见推门声。
他回头一看,沈琦和沈清舟一前一后走进来,并不见大哥。
“菡衣,大哥回去提他的药箱子了,让我们先来准备。”
准备什么沈清舟没说,人已经凑到菡衣面前,“嫂嫂的毒该发作了,都怪爹非要多喝两杯,让你自己在这难受。”
“没什么,”菡衣搁下笔,毒刚发作一会,裤子都已经湿了,还能忍得住,对沈琦点头:“爹爹。”
两个人朝夕赤裸相对,菡衣已经不怎么怕他,何况沈琦虽然霸道,干起穴来又凶又猛,常把他的屁股打出血印,事后温存软语就格外显得温柔。沈琦伸手将菡衣搂在怀里,对沈清舟说道:“你去多点几盏灯来。”
沈清舟顺手把菡衣写了一半的信收拾到一旁,又不情不愿地去点灯。沈琦极喜欢他绵软香甜的大屁股,手指已经伸进去揉弄,一面问道:“扁舟信里写了什么?”
“说过几日就回来了。”
菡衣刚沐浴过,衣带系得松,一扯就开了,脱了外面的长衫,亵裤已经被沈琦褪到脚踝,菡衣脚尖一点,就踢掉了衣物,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还穿着一双鞋子。
沈清舟听见二哥要回来,忍不住回头看菡衣。
“你的毒也该让扁舟知道。”沈琦让菡衣背对着他坐着,舔了舔菡衣的脖子,语气里听不出什么。
“别,别告诉他。”菡衣心头一跳,回头哀求沈琦。
不告诉扁舟,自然还要他们来解毒,沈琦沉沉一笑,见儿媳满脸惊慌,忍不住低头咬住了他的唇。同时手指绕到他的身前,按了按紧闭的蚌肉,感觉到里面满满当当的汁水,用掌心整个拢住柔嫩湿润的蚌肉缓缓揉起来。
沈孟舟推开菡衣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菡衣赤裸地坐在沈琦怀里,双腿大开,穴里含着沈琦的两根手指,小嘴一般啜吸着,那花肉阴阜上还有点点淫靡的水痕,里面不停传来叽咕的水声。而沈清舟的阳具已经伸到菡衣嘴边,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菡衣正张嘴去含,舌头都已经伸出来了。
看见大哥进来,菡衣慌乱地往后退,可身后就是沈琦,雪白饱满的身子被牢牢扣在男人怀里,沈清舟甚至挺胯往他的口中送进去一些,菡衣不得不张嘴含住了,身下沈琦的手指倒是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阳具,龟头顶着他的肉缝来回磨蹭,勾出大股的汁水淅淅沥沥落下来。
虽然知道沈清舟已经和大哥说了自己的事,可亲眼被他撞见又不一样。菡衣屁股里夹着公爹的鸡巴,嘴里还含着小叔的男根,羞得全身发抖,又说出话来,只好闭着眼睛不去看,可身子是cao熟了的,这会毒发作起来,又忍不住扭动屁股吃公爹的阳具,口中亦是乖顺地吮吸着沈清舟的阴茎,舌尖是男人浓重的腥膻味,菡衣饥渴地吞了吞口水,喉咙滑动,又将他的男根吞下去几分。
沈孟舟提着医箱走过来,似乎眼前并不是叔嫂偷情公公奸淫儿媳的画面,对沈琦点头道:“父亲,我来了。”
“先给你弟妹看看。”
“好。”沈孟舟从箱子里取出听诊用的东西,“还请弟妹把手腕放上去。”
菡衣的手指软绵绵的,由着沈琦握着他的手腕放在软枕上,沈孟舟在他的腕上搭了三根手指,他刚从外面来,指尖带着凉意,却把菡衣烫得一颤。
“大哥,菡衣怎么样?”沈清舟正哄着菡衣再把他的阳具含得深一点,全根都吃进去才好,但是菡衣顾及大哥在这里,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往下,他只好先看看大哥怎么说。
若是大哥说菡衣这毒只能让男人的精水解,他以后就离不开自己了。
“我还要看看其他地方。”沈孟舟松开菡衣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收起这些东西,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