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少爷既然回来,一大清早就有亲朋下帖子请他,他回来时带着一个小徒弟,出去应酬时只留这徒弟在院子里守着。
沈琦的如夫人带来两个丫鬟过来照顾沈孟舟起居,刚进院子就被沈孟舟的徒弟拦下,口口声声说房里有名贵药材,旁人不能进。
正吵嚷着,沈孟舟回来了,他掌灯时分才出门,不过是略喝了两杯酒,才出去一个时辰。如夫人时常出入沈琦的房间,衣物上染了香气,和菡衣身上带着的如出一辙。沈孟舟脸色不动声色,可温和的皮面渐渐崩不住,不耐烦和她说这些事,又不好发火,也只是说房里药材名贵。
说完也不管这几位脸色有多难看,转身合上房门。
点了几盏灯,房里亮起来,沈孟舟进到里间撩开床帷,里面哪有什么名贵药材,只有赤裸的弟妹。
终于见到光亮,菡衣遑急抬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头一脸的汗,眼角还有泪。
他手脚被粗绳牢牢缚住,双腿打开,那绳子绕过腿弯陷在蚌肉中,已经被吮的湿漉漉的。粗糙的绳子紧紧缠在雪白的肌肤上,微微勒进皮肉中,已经能看见红痕,更不要说蚌肉股缝里含着的一段,娇嫩柔软的肌肤被扎得生疼,可毒一发作,这疼就变作十分的痒,菡衣动弹不得,口中含着事物,话也说不出,只有泪可流。
但泪终有流尽的时候,床帏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连往日草丛里的虫叫都没,犹如被人抛弃,独留他在这情欲中挣扎。
心越来越冷,猛然看见人,眼中却忍不住露出热切的光。
“菡衣,”沈孟舟托着灯垂眉看他,温声道:“父亲和弟弟太过荒唐,这种事你不情愿,哪有逼迫的道理。横竖这毒也不是不能忍,委屈你了。”
一听说还要忍,菡衣呜咽一声,只是摇头。沈孟舟恍惚才想起来他口中堵着东西,说不得话,这才把他口中的东西取出来,菡衣一时不适应,控制不住地张着口,略活动了舌头才含糊地说:“你们何时真的听我的话”
他眼中无泪,只是有些茫然。
“若不是顾惜你,父亲和三弟这几日也不会争吵不休。”沈孟舟好像真的是为家庭和睦考虑,全无半点私心。他从容地站在菡衣面前,细听着已经能听见菡衣下半身里传来的嗡嗡响声,知道他已经忍不得,不由脸上带着笑:“你若不高兴,我走就是。”
话音落地,沈孟舟也作势准备离开,菡衣怎么会让他走,只是说不出更不堪的话,人愣在原地。
他的女穴里还含着一颗缅铃,这东西和平常见的不同,镂空的铜球里养着飞虫,等飞虫长大日夜不休地撞着铜球,穴里含着这么一个事物,菡衣早潮吹过两三次,只见汁水一股股地流出来,里面却是空虚许久,恨不得随便哪个男人的阴茎插进来捅一捅。
这会也讲究不得沈琦霸道还是沈清舟调弄,虽害怕沈孟舟的手段,也只能湿着眼看他。
沈孟舟知道逼到如此已经是菡衣的极限,也就伸手解了他的绳子,还柔情蜜意地哄他:“大哥手重,菡衣若是不喜欢,推开我便是。”
他这么说,却是让菡衣连挣扎都不敢,不言不语地靠在他怀里,这样心里不情不愿,身子却无比柔顺乖巧的样子最对沈孟舟的胃口,一时想起早上刚给菡衣的东西,这房间昏暗总看不清,抱着他就往院子里走。
菡衣在黑暗里呆了许久,也不肯留着房间里,见沈孟舟把他带出去,只是搂着沈孟舟的脖子。
此时还是五月,夜凉如水,月光倒是极亮,菡衣被沈孟舟摆弄在石桌上趴着,雪白透亮的肌肤在月光下发着莹白的光,他的头发只用一根玉簪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光滑的后背。只微微分开臀瓣,就能看见水莹莹的蚌肉,这处被粗绳勒了一个时辰,已经肿起来,牢牢合着口护着娇嫩的花蕊。
沈孟舟的手指刚揉开蚌肉,惹来菡衣一阵轻颤,只咬着唇咽下呻吟。里面有着缅铃作乱,阴阜只是不停颤抖,沈孟舟伸进去两根手指分开了,就能看见肥大的阴蒂,以及阴蒂上穿着的银环,银环挂着一颗小拇指大小的红宝石。
这是早上沈孟舟亲手给他穿上的。菡衣目光一闪,有了这小东西,坐卧行走时时刻刻磨着阴蒂花唇,裤子里汁水不断,到了毒发的时候确实没有那么焦躁。可多了这东西,扁舟即使回来,菡衣也不敢再让他近身,一时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红宝石红得耀眼,又被汁水泡了许久,小小一颗挤在阴阜中间,更衬着花蕊细嫩娇艳,露水浓重。沈孟舟已经伸进去一根手指抠挖,感觉到里面虽然还肿着,却被阴蒂环磨了一天,当真是又热又紧,不仅绵软细腻,还有些湿润,沈清舟心里还想着菡衣给他生个孩子,只怕这处并没有认真清理,里面还有沈家男人的精液。一想到此,沈孟舟也有些忍耐不住,放出巨物顶在穴口,言语却十分温柔:“若是疼就和我说。”
说罢就着湿润的逼口cao了进去。
“啊——”菡衣果然叫起来,回头去看沈孟舟,只见沈孟舟的阴茎正插在他的嫩穴中,那缅铃被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