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落在水莹莹的宝石上,照得菡衣的雌蕊纤毫毕现,粉的肉缝殷红的花唇,都在其中。沈孟舟的手指抵进去一淘,带出乳白的精水和汁液。
那女穴里缅铃的缅铃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沈孟舟的手指勾着缅铃转动,里面的小虫子重新动起来,扑扇着翅膀撞击小球。菡衣惊呼一声,手里握着沈孟舟的肉棒喘息。雌穴里一动,就显得后穴尤其空虚,痒到骨头缝里,他一脸羞耻地握着什么的阳具往自己穴里插。
沈孟舟松开手,搂着他的后背含笑问:“菡衣这样心急?”
菡衣不答,只是松开手摇着屁股去吞他的龟头,绵软的嫩穴刚尝到点立刻收缩咬紧了不放,他的屁股又湿又滑,只挨着一点桌面,摇晃着往下掉,忙忙搂紧沈孟舟,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身。
好不容易吞下大半,连绵的快感从穴心传来,菡衣遥着屁股,可大哥就是不动,穴肉一张一合地吸着阳物,馋得叽咕作响。
“大哥”
“菡衣,你总这样也不行,总要说出来,大哥才知道你要什么。”沈孟舟托着他的大腿根将人抱起来,菡衣重心不稳,惊呼一声倒在他怀里,那只吞下一半的肉棒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来。沈孟舟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极热极软的销魂之地,也不等菡衣主动求饶,将他抱起来边走边cao。
借助重力,沈孟舟的阳具进去的尤其深,幸好是后穴,有多少吞下去多少,若是前面的女穴,要不然宫口怕是都被他捅进去。
“慢些,痛”菡衣细细呻吟,雪白的身子娇软地缠着沈孟舟,屁股都被撞红了,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汁水。等适应了沈孟舟的巨大,声音越发娇媚,肉穴乖顺地吮吸着男根,任由丈夫的大哥cao干他的嫩穴。
昨夜他们父子三人都吃得餍足才放过菡衣,这会后穴里还是肿的,早上用过药已经不怎么疼了,现在又被沈孟舟cao开,丝丝麻麻的疼混在快感里,几乎让人上瘾。菡衣叫的越来越淫浪,身子紧紧缠着沈孟舟,哭叫着让他再cao得深一点。
可脸上分明都是羞愧难当的神情,垂着眼不敢看沈孟舟。
沈孟舟抱着他越cao越快,狠狠地在他的穴心研磨,享受着菡衣不由自主地迎合,辗转承欢,也享受着弟妹发自内心的羞愧和挣扎。菡衣缩起穴肉,可里面绵软湿润,早被调弄的淫浪乖顺,一个劲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哪里让他夹的住。既然夹也夹不住,菡衣腿脚酸软,不由自主地往下滑,沈孟舟搂着他的屁股,可屁股上都是黏糊的汁水,再加上臀肉绵软肥嫩,逐渐就有些吃力。
月影已经西斜,沈孟舟的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石桌虽然能用,但是菡衣身子软成这样,怕也是撑不住。他忽然看见院墙上开着的六边形小窗,心里有了主意,抱着菡衣就往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操着菡衣的嫩穴,紫红色的肉棒带出的淫汁淅淅沥沥落了一路。
菡衣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抱着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等沈孟舟抽出性器时还有些发愣。下一瞬间,菡衣就被他摆布着钻进花窗中,那花窗窄小,也是菡衣腰细,卡在窗里还有些空隙,只是动也不能动,从沈孟舟的角度看,只能看见大白屁股。
墙外种着一排海棠树,这时节正是开花的时候,墙上镂空的小窗正是用来赏花的。菡衣脚尖点地,腰肢正卡在窗里,前半身在墙外,后半身捏在沈孟舟的手掌里。雪白如玉的身子在窗里摇曳,透着些粉意,肌肤上沾着汗水汁液,像是湿漉漉的晨花。沈孟舟掰开他的臀肉,露出一对艳红淫靡的浪穴,尤其是女穴里阴阜翻开,汁水浸着宝石,落在月光里,比墙外的海棠还娇艳,菡衣便像是专门供男人取乐的恩物。
这样的姿势,折辱的意味太重。
菡衣半生清贵,就算失身给了小叔公爹,那也是日夜被人哄着,何尝受过丝毫折辱。他咬牙挣扎起来,“沈孟舟!你放开我”
“别乱动,这么嫩的肉磨破了,明日父亲该来找我问罪了。”沈孟舟越看越满意,已经挺着阳具插在他的肉缝中。
“呜疼,”菡衣缩着肉壁,无奈地被他闯进来,怒骂道:“你混蛋。”秋父为人知礼,骂人的话菡衣从来不会,说出这一句已经词穷,只是咬牙挨着他的操弄。可身子分明欢喜地迎了上去,肉洞吐着水吸吮,精液被他干出来,顺着菡衣的大腿往下流。
这里刚才就被他cao肿了,里面还有不少他的精水,沈孟舟揉弄着菡衣的屁股大腿,他倒是不喜欢孩子,也无所谓菡衣会不会怀孕,只是海棠花下,自然占了花蕊奸淫才算相称。
菡衣全身的重量都是腰腹支撑,值得抓着海棠树的枝干,他被cao得乱动,那树摇晃也跟着摇晃起来。沈孟舟的cao干越来越深,打得他的屁股啪啪作响,菡衣待要挣扎,可除了往后撞在他的性器上,窗口卡着他的腰肢,左右都不得动弹,往前去,屁股又太大,只是满满地堵着小窗,反倒被沈孟舟追上来,干得更深。
从沈孟舟的方向只能看见菡衣的屁股,甚至不用压着,菡衣只能撅着屁股让他cao穴,他的双腿颤抖,一下下地晃悠着,连地都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