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后的雨说来就来,本来还是晴空,沈北辰转身就被微凉的雨珠砸了满身,顷刻就湿了衣袖。他转入回廊拍打身上的水珠,眼看这雨越来越急,斜入游廊,湿了半边道路,寒风卷着细雨扑在脸上,这游廊也呆不得。
今日沈北辰是去探望菡衣的,身边也没有带着小厮,到了院子里才知道菡衣不在,只好一个人回来。
游廊前方有间水阁,横竖也不着急回去,沈北辰信步走过去,只见水阁门窗紧闭,门外有个小厮守着。
“表少爷!”小厮正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看蚂蚁,猛然听见脚步声,脸色有些发白,站起来道:“老爷在里面歇着。”
沈北辰疑惑道:“既如此,我就进去给舅爷爷问安。”哪有这样拦着他的。
“这”小厮紧紧守着门,笑道:“老爷还未歇,表少爷先到别处玩吧。”
沈北辰毕竟借居于此,见门窗紧闭,心里已经又些明白,在外面给沈琦行了一礼就转身离开。
“唔——”
水阁里突然传出些动静,沈北辰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像是要透过门窗看里面还有什么人,接着才离开。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远,菡衣才松口气,软绵绵地倒在沈琦怀里,紧紧攥着沈琦手臂的手指也放松下来,像是委顿的花朵,无力地蜷缩着。
“吓成这样,北辰又不敢进来。”沈琦的男根还挤在他的嫩穴里,这一早上也不知出入过多少次,菡衣的双腿间一片泥泞,无力地夹着他的阳具吮吸,沈琦缓缓抽插起来,手指抚弄着他的大腿根。
菡衣的唇都咬破了,闻言只是皱眉,“也不知北辰是不是听出来了,”他伸手去推沈琦,委屈道:“都说不让你动了!”都一起睡过这么多次,菡衣哪里还怕他,无意间带出来一些撒娇小性,倒是让沈琦越发高兴,握着他的手指凑在嘴边,又亲又哄:“好了好了,爹爹不对,可谁让菡衣这么诱人。”
他一只手就能握着菡衣的两只手腕,将菡衣的手放在头顶,低头去亲他的唇,含糊地说:“好孩子,让爹亲亲。”刚才他是真的没忍住,性器一动不动地塞在他的嫩穴里,菡衣本来就有些紧张,呼吸急促,那穴肉也一收一缩地吮着他的男根,里面又热又软,缠着他吮个不停。这次勾得他动起来,惹来菡衣的惊叫。
菡衣偏开头不让他亲,沈琦也不着急,压着菡衣的双手腰腹用力,把人紧紧压在身下,越cao越狠。红肿的屁股摩擦着竹席,菡衣忍不住拱起身子,就把自己送到了沈琦的肉棒下,任由他cao干。沈琦咬着他的脖子舔弄,一边在他柔滑的肌肤上抚摸,空气里凉起来,菡衣的肌肤染上凉意,犹如上好的红玉,又比红玉更软更娇。
“别慢点”菡衣仰着头喘息浪叫,不多会就被沈琦占去唇舌勾缠,新一轮的情欲涌上,他饥渴地吞咽着公爹的津液,乖顺地张着大腿让他cao自己的穴。
到底是夏季,外面下着雨,更显得房间里闷热无比。
菡衣抱着沈琦的脖子扭腰,他的屁股昨夜都被沈琦打肿了,沈孟舟也在,将他的蚌肉用鞭子抽出血丝才放过他,两个人一起灌了他满肚子的精水。就算涂过药,今天早上他的屁股花穴依然是肿的,沈琦这才只cao了后穴。可浪穴也不过是稍微好一点,里面也有些肿,何况屁股一直摩擦着竹席,下半身火辣辣地疼,哪里经得住沈琦这样凶猛。
“爹——我不要了,好疼”菡衣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只能扭着腰臀迎合,越挣扎越像是迎合。他含着泪盈盈望着沈琦,软软地说:“好疼。”
“再忍忍——屁股疼?”沈琦有些懊恼,昨夜不该和老大置气的,弄的菡衣都早上了身子还不爽快。他推开小塌旁边的窗,窗外是一堵白墙,墙边种了些花木,墙外面是一座假山,这会下着大雨,也没有人有闲情爬到假山上,沈琦抱起菡衣让他跪坐在塌上,手指扶着窗棂,从身后掰开他的臀瓣cao了进去。
冷风卷着细雨吹乱了帏幔,水阁里的闷热一扫而空,菡衣眯着眼睛细细呻吟,已经摇着白嫩的屁股凑过去。
他的腰软软地塌下来,窗子有些矮,他抓着窗棂,下巴微微扬起,若是有人从假山上外这里看,隔着雨幕,刚好能看见菡衣陷在情欲里坨红的脸,和高高翘起,努力吞咽着公爹的男根的肥嫩屁股。
湿漉漉的屁股又红又肿,沈琦的手掌牢牢握住这里,半骑在他身后,一下比一下cao得狠。菡衣哭叫着撅着屁股,那柔软的嫩些早就含住了不放,源源不断地吐着水,
菡衣浑身都在痉挛,冷雨落在他肩背上,凉意卷进来,可这些都抵不过身子里的燥热,出入的粗长男根烫得他全身都在发热,菡衣咬着手指高声尖叫,沈琦伸手从身后把他抱在怀里,呼吸可闻,菡衣已经乖顺地回头,张口让沈琦含着他的唇舌肆虐。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菡衣搂着沈琦的脖子伸出舌尖去缠他的,吞不下的津液沿着唇角流下来,他茫茫地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具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知道怎么迎合男人的欲望,怎么辗转,怎么呻吟,怎么让男人怜惜。
沈琦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