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还没到大暑,这一场夏雨尚未落尽,暑气已经一扫而空。
菡衣独自一人裹着件月白色的披风往自己的院子走,这条小路是从一片花木里穿过的,他走得匆忙,连伞都没有带,也幸好树木葱郁枝叶繁茂,身上倒未曾淋湿。
“北辰?”菡衣瞥见树后站个人,吓了一跳,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沈北辰,他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沈北辰从树后走出来,缓缓抬头望着菡衣:“我在这里等舅舅。”
“北辰有事吗?这么大的雨,怎么不去房间等我。”菡衣攥紧了披风,强笑道:“若是没什么急事,明天再来找我可好?”
夏日天长,他的毒已经发作天还未黑,菡衣刚才就是从沈清舟那里回来的。昨夜沈琦和沈孟舟着实有些过分,早上又被沈琦压在水阁里奸淫一回,菡衣心里还恼着他们,才去找沈清舟。可沈清舟言语不让,说他偏心大哥,菡衣气恼之下,裹着披风就走,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全靠长衫遮住。
沈清舟心里自然是委屈的,菡衣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毒发时怎么样都行,一旦解了毒,连话都不肯多说,任凭他们哄多少句,依然冷着脸一丝笑都没有。他只认为挖出一颗心给菡衣,菡衣却看也不看就踩在泥里,时日长了,沈清舟也有些心冷。见菡衣离开,沈清舟赌气不去追他,横竖有人给他解,就这么睡了。
“我喝了些酒,怕熏到舅舅。”
“有一句要紧话问舅舅。”沈北辰走到菡衣面前,面色晦暗,只是盯着菡衣,他已经从凌乱的领口看见他身上的红痕。
菡衣还在想今夜怎么度过,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闻言催促道:“什么话?”
“舅舅什么人都行吗?”
“什么?”菡衣疑惑抬头,沈北辰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压在树杆上,低头冷冷地问:“谁都可以做你的入幕之宾?”他撩起菡衣的衣摆,手掌毫不意外地摸到了温热的大腿,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沈北辰也不知是震惊还是失望,话里再不留情面,“舅舅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人cao吗?”
菡衣脸色发白,已经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颤抖着手指推他:“北辰,我没有你放开我。”
沈北辰在他的腿间挤进去一条腿,沿着翘起的阴茎摸到他的腿缝,之前沈清舟已经把这里揉开,此时刚好便宜沈北辰,毫不费力就碰到了湿漉柔滑的阴阜,温热的软肉缠在沈北辰的手指上吮吸,里面不停地流着汁水,双腿间已经一片泥泞。
“北辰!”菡衣想合上双腿,可沈北辰挤在中间,私密处又捏在他手心,竟然动弹不得,反而缩着逼口忍不住去吃他的手指。
“怎么?别人能cao就我不能?”沈北辰已经摸到他的阴蒂上挂着的银环,伸手猛然一扯,脸上却讥笑道:“北辰多承舅舅照顾,此时为舅舅分忧也是应该。”
菡衣忍不住呻吟一声,用尽力气也没有让自己缠在沈北辰身上求欢,“北辰,不是你想的这样,听舅舅的话,你别掺合。”
“我若是不听呢。”
沈北辰既然撞见他和沈琦偷情,就已经做不到置身事外。他一把扯下菡衣的披风,树干摇晃落下的水珠把菡衣的外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纤细修长的身段来。菡衣软软地靠在树上,淫毒发作,身子在没有挣扎的力气,只恨不得张开腿求沈北辰进来。
可理智尚存,对北辰的爱护之心让他低声哀求道:“北辰,别碰我不要碰我。”这样不堪的身子,这样不堪的命运,连他自己都不知以后如何,沈家总要留个干净人收稍。
“舅舅,”菡衣此时的哀恸打动了沈北辰,他低头叹息着亲了亲菡衣,“就算是沉沦,你也不能丢下我。”
这一句耗尽了沈北辰预留的温柔,他神情一转,已经用腰带将菡衣的手腕绑起缠在低处的树干上。这个高度选得正合适,只能让菡衣踮起脚尖,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嫌衣摆太碍事,沈北辰从腰腹处撕掉了下半身,菡衣露出一对雪白的长腿来,沈北辰拉开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上,这就看见又红又软的肉口,可怜兮兮地吐着汁水。
昨夜被沈孟舟抽过的红痕还在,阴阜有些肿,又带着油滑的水光,冷雨吹落在花口,那软软微微一缩,又忍不住骄傲地张口吐露,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宝石。
“北辰别,”菡衣急促地呼吸,有心要把自己中毒的事告诉沈北辰,可箭在弦上,就算沈北辰肯松手,他也熬不住情欲。
沈北辰用手指撩开阴阜,勾着阴蒂环拉扯,听见软肉之间吧唧嘴的声音,似乎没见过这样淫荡的穴,不由松了手,菡衣的闷哼声传来。他看着他逼口落的雨水越来越多,里面也攒满了汁水。
“这宝石是谁的?”
菡衣咬着唇不说话。
可沈北辰也不是个愣头青,随手折了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插在菡衣的嫩逼里,树枝上带着着树叶,他微微用力,捅进去一指长,粗糙的树枝刮擦着嫩肉,而树叶又挤开了穴口,里面的淫液随着缝隙流出来,娇嫩的肉口哪里受得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