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冲刷树叶,小林里满是窸窣的响声,性器在肉穴里出入的噗嗤声混在细雨里,又格外引人注意。菡衣双手被缚,只能用双腿缠着沈北辰的腰身,他全身无力,只靠男人的阳具支撑,不由自主地深深浅浅吞着男根,温热的汁水裹在阴阜褶皱中,被风一吹,肉口又湿又凉,忍不住缩瑟发抖,将小外甥的肉棒咬得更紧了,惹来更凶猛的cao干。
沈北辰边cao边掐着菡衣腰肢怒骂,嫌菡衣的嫩穴伺候得太熟练,里面太柔太软,太会吸男人的肉棒。
“北辰,呜你慢一点,舅舅受不了了。”菡衣缩着身子求饶,手腕磨得生疼,柔嫩的肉穴更像是被他撞坏了一般,不停地漏水,里面的宫口阵阵发麻。
他到底年少,于欢爱一事虽了解得多,却没什么实战经验,被菡衣勾得神魂颠倒,只知道横冲直撞。沈北辰毫无章法的一通乱cao,却逼的菡衣忍不住求饶,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娇贵身子,如何受得住他这般粗暴,早潮吹过两次,软着腰肢无力挣扎。
“舅舅这里分明欢喜得紧。”沈北辰如何肯饶他,手掌握着他的大腿根拉开,亲眼看着自己的阴茎一寸寸挤进肉缝中,窄小的花穴还带着雨水,张着小口乖顺地吞下他的男根吮吸,绵软的肉道虽小,却什么柔韧,轻松地吃下狰狞巨物。
许是用雨水冲过,那阴蒂环上的宝石熠熠生辉,藏在两片肥厚的阴阜间,犹如蔷薇的花心。沈北辰冷笑着捅开菡衣的花穴,“舅舅,你看看,你咬得真紧。”菡衣撇开头不肯看,身子震颤着不敢乱动,刚刚潮吹的小穴酸软无力,清楚地感知着丈夫外商的男根如何插进他的嫩穴里,被塞得胀痛的阴道又是怎么吮吸他的龟头,那肉棒上的青筋也一并欢喜地裹紧啜吸。他不肯看,可口中却呻吟不断,被沈琦调教过,什么浪话都能说出口,沈北辰越骂得凶,他越兴奋,忍不住扭着屁股把他的阳物吃的更深。
可他越这么柔顺放浪,沈北辰就越羞恼起来,握着菡衣的大腿抽插鞭笞。还带着肉色的阴茎也就看着大,今天还是第一次用,就遇见如此绝妙的身子,连沈孟舟都把持不住,何况沈北辰一直深爱菡衣,红着眼睛射在他的肉洞里。
见他射了,菡衣心里松口气,缩着穴肉乖乖吞了他的精水。迷迷糊糊地想着沈北辰今夜喝醉了,明天一早许就记不得这事,以后远着他点就是,别被他移了心志。
然而不等菡衣想完,少年人火气大,那粗大的阳具再次硬起来,也不等休整一番,重新在他的穴里冲刺。
“北辰!”菡衣又急又气,可湿滑娇软的肉穴还没吃饱,他一动,立刻就饥渴地缠上了,吮得滋滋作响。菡衣羞躁不已,越挣扎,嫩穴吃的越紧,犹如主动服侍他一样,冷雨落在眼睫上,他忍不住垂眉,就看见了自己还含着精水的女穴是怎么样吃下沈北辰的阳具的。沈北辰搂着他的腰肢,丰腴的身子躲在大男孩怀里摇摇晃晃,雪白的肌肤在暗夜灯光的映照下莹莹发光,又冷又艳。
自己的肉穴含着别的男人性器,甚至还一起吃下过两根,这情景菡衣看过许多次,依然忍不住发抖难看。
可身子不由自主,快感销魂蚀骨,将他拉在情欲的漩涡中不得挣脱。
“二舅舅知道你这样吗?”小孩分明看见了他的羞耻难堪,偏偏要戳破,要看见他痛苦,刻薄又急切地回报他白日经历的一切,沈北辰红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地狠狠cao他的雌穴,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上来,水润的肉口大张着任由他出入,刚刚灌进去的男精流出来。沈北辰强硬地拉开他的双腿,让菡衣看自己有多淫浪,“舅舅,你就是这么急切地背叛丈夫,淫浪地躺在公爹身下求欢,这骚穴,沈家的男人都cao过是不是?”
嫩穴无力地啜着沈北辰地阳具,让他酣畅淋漓地cao干着,菡衣脸色苍白,茫然地盯着自己的穴口,滚烫得阳具在冷雨里格外熨贴火热,提醒他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密处,如今任由其他男人出入,一次次灌进精液,一次次把他cao得潮吹浪叫。甚至扁舟都没有进去那么深,cao的这么猛。
扁舟总是温柔的,他不喜欢就从不强迫他。他克制,受礼,像极了菡衣的父亲。
“我没有”菡衣虚弱地喃喃,“扁舟,我没有”
菡衣的衣服被沈北辰撕得只剩上半身,薄薄的衣衫已经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能看见雪白胸脯和比正常男人大了一圈的乳晕。而下半身露着白花花的细长双腿,被男人拉开了,显出套弄肉棒的雌穴,肥软的大屁股上摞着新旧掌印,被男人一掐,软肉水波一般弹起来。
“呵!”菡衣的话让沈北辰冷笑出声,他又掐了一把菡衣的屁股,干脆抽出阳具,里面的肉道痉挛颤抖着吐着清亮的汁水,汁水从逼口喷出来。
他居然正在潮吹。
“舅舅,你看不见吗?”沈北辰的话犹如最恶毒的诅咒,他解开菡衣的手腕,伸手把他捞在怀里,在菡衣耳边轻轻地温柔地嘲讽着:“你那么脏了。”
菡衣眼睫轻轻颤抖,抖落睫毛上沾的雨珠。
之前不管为了什么,沈琦沈清舟沈孟舟一起哄他,说没关系,因为他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