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衣半夜就开始发热,身体酸软无力,紧紧裹在被子里梦呓,也许是梦见扁舟的缘故,他心里倒不怎么难过,沉在梦里不愿醒来。
沈孟舟被叫过来给菡衣熬药,端过来的时候听见他喊“扁舟”,便把药交给你沈清舟,“你哄着菡衣把药喝了,”他垂眉瞥了一眼被沈清舟绑着扔在一旁的沈北辰,咬着牙一声不吭,抬手示意小徒弟给他解绑,“北辰跟我来。”
沈北辰扭头不肯。
“你要是不想知道菡衣为什么这样,不来也行,小五,找人把他抬回去,别在这里碍眼。”沈孟舟甩开袖子就走,半夜被人叫起来熬药,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没什么耐心教小朋友。沈北辰听见他的话,默默站起来跟着他离开。
房间里只剩沈清舟,他喊了好几声,菡衣都没醒,只好口对着口把药喂给他,又守在他旁边换毛巾。快天亮的时候,菡衣身上总算没有那么烫,沈清舟才放下心,靠在一旁合眼休息。
天光大亮,菡衣是被“思君朝暮”闹醒的,身体因为昨夜受了风寒,几乎全部罢工,连呼吸都微弱起来,然而这毒就如此固执,按时发作起来。浑身燥热,一对浪穴里又酥又痒,已经吐了一屁股的汁水,新换的被褥湿了一片。沈清舟昨夜已经帮他清洗过,干爽的身体又被淫汁浇透,湿漉漉黏糊糊沾着春潮。
菡衣还在发热,没什么神智,迷糊着撩开被子,支起一条腿,自己伸手隔着亵裤揉蚌肉。亵裤湿了,紧紧贴着肉穴口,勾出两片肥厚花唇的轮廓。那阴蒂环挂着的宝石一直把肉豆往下坠,无论他怎么动,总是会让阴蒂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从而快感不动,自从戴上这个小东西,他的肉穴就没有干过。
自然也方便了男人们随时cao进来。
菡衣烦躁地扭着身体,闭着眼睛隔着衣服揉肥软的肉豆,可只是揉已经不够,他狠狠掐了几下,再用掌心搓揉蚌肉,逼出的水越来越多,总也是隔靴搔痒,不得纾解。他的动静吵醒了沈清舟,沈清舟迷迷糊糊地望着他自慰,还没完全清醒,就去脱菡衣的裤子,“又发作了?怎么不叫我。”
指尖摩擦过菡衣的肌肤,感觉到菡衣身上还是烫,沈清舟有些苦恼,“忘了问大哥能不能插进去了,你还在发热,要不然我先揉”
“你出去。”菡衣软绵绵地推开他的手,用尽力气才睁开眼睛,朦胧地望着沈清舟,连说话都要歇一会,却执意不肯让沈清舟碰他,“不要不要你碰我。”
沈清舟以为他发热,还不清醒,把他当成了沈北辰,便又凑近些,伸手去抱他,“菡衣,是我。”
“不要”菡衣往床内侧滚去,趴在床上急促喘息,额头上都是冷汗,发丝覆盖着半张脸颊,面色苍白,脸颊上却有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早上的毒发作起来比晚间的轻得多,可也磨人,他一个人肯定熬不过去。沈清舟见菡衣还在发热,怕逼得狠了加重菡衣的病情,反正菡衣一会还要找他,索性让他先熬着。于是沈清舟退了几步,“好了好了不碰你,正好我去让人外面睡一会,要是想要了你再叫我。”
菡衣看见他走到外室,才放松地喘息着,一边脱掉了裤子,双腿紧紧压着被子,用被角磨着花穴。肉缝太细,被角只是在外面磨着花唇阴蒂,将褶皱里的汁水吸了干净,快把肉唇磨破了,穴口火辣辣地疼着,里面依然燥热难安。
不得已,菡衣只好靠着枕头坐起来,白花花的细腿还缠着被角,他分开双腿,用手指狠狠掐着阴蒂,揉出了水,才用两根手指分开小阴唇,然后把被角插进去。
他的被子都是绸缎做的,又软又滑,凉丝丝地贴着肉缝被菡衣塞进去,他蹲又蹲不住,只好岔开双腿坐在被角上,一只手固定着被子,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撑在身后,肉缝里终于尝到了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只绞紧了往里吞,菡衣忍不住塞进去更多,仰着头媚叫。
可被角终归太软,菡衣手指发软,连捏着被子都困难,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坐在被角上,哭叫着潮吹。
等第一次潮吹过后,菡衣趴在床上,浑身都是汗,双腿还紧紧地夹着被子,肥软雪白的屁股翘起来,在空气中弹动着。还不等他歇一会,更汹涌的欲望涌上来,菡衣闭着眼睛抽出被角,摸了摸阴唇,也不知道是昨天被人cao肿的还是被他的汁水泡的,这里比往常又大了一圈,菡衣拨开阴唇,缓缓插进去两根手指抠挖。
他将小穴里搅得叽咕作响,又把另外两根手指插进去,四指并在一起,开吃缓缓抽插自己的骚逼。
菡衣的手指本来就软,又没什么力气,一会就有些手酸,于是他索性摇摆着屁股主动用肉穴套弄手指。他的双腿大开,努力摇晃着身子上下动作,汁水沿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手腕上都积了许多。
房间里门窗紧闭,昏暗的光线下,菡衣的肌肤犹如玉雪凝露,像是能透过皮肉看见骨骼。他的后背紧绷,显出流畅的线条,只是浑身轻颤,头发从后背滑落身侧,整个人趴在床上,只用膝盖支撑着身体,绵软雪白的屁股翘起来,露出正饥渴吞咽手指的嫣红肉逼。
发热带来的头昏脑胀让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