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傍晚,连绵几日的阴雨落尽,云雾散去,天边只留一抹晚霞如火。天地间映着橙红的光,连虫鸣都弱了几分,清风渐暖,裹挟着草木清香,沿着窗帷悠悠落在菡衣枕畔。
“公子?您醒了?”
菡衣睁开眼睛,抬手感受吹进来的微风,轻轻一笑:“是啊,醒了。”
睡过大半日,风寒引起的高烧降下来,菡衣虽然还有些发热,体温也没有那么高了。侍女见他终于睡醒,忙让人去请沈孟舟过来。
等晚霞收起,天光暗下来,沈孟舟才带着沈北辰过来,还提着食盒。
“都下去吧。”菡衣放下手里的书卷,拔了发上的玉簪挑亮烛光,沈孟舟从食盒里将药端出来递给菡衣,目光在他垂下的长发停留片刻,才笑着问:“怎么起来了?身上还难受吗?”
说着就伸手摸他的额。
菡衣淡定地等他碰过自己的额头才端着药一饮而尽,“好多了。”
“是好多了。”沈孟舟已经发现他的变化,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捻了捻碰过他额头的指腹,他已经知道昨夜发生的事,不由心中赞叹,这样的美人,一旦心甘情愿,才是真正勾魂摄魄。
就算无心,也任是无情也动人。
沈孟舟毕竟学了半生医术,对时间的拿捏极为精准,等菡衣的药喝完,身上的毒也就发作了。他站起来解了衣带,只脱了外衫,已经被沈孟舟搂着压在墙上,菡衣眼尾勾起,轻飘飘地瞥了沈孟舟一眼,就搭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施为。
“你这样,等会可不能怨大哥手重了。”沈孟舟噙着笑,昔日温柔化作方寸风流,笼着菡衣,他似乎爱极这样的菡衣,又似乎八风不动。只是手指已经探进菡衣的衣襟里,沿着腰肢揉捏往上,寻到乳尖重重搓弄起来。菡衣的毒渐渐发作得深了,身上本来还有早上沈清舟留下的情欲痕迹,此时被大哥抚弄起来,指尖掐着他的乳头一拧,菡衣顿时就软了身子,下意识要咽下呻吟,可神情一转,却放肆叫起来,横了沈孟舟一眼,娇娇媚媚地喊,“唔大哥再这般没轻没重,我可要北辰来弄了。”
沈北辰自进来就跪在一旁,见菡衣靠在沈孟舟怀里含嗔带笑,身段风流,自己又是羞又是愧,又为菡衣难过,又嫌弃自己年少轻狂,一句话都不敢说。此时突然听见菡衣提前他,巴巴地抬头望着舅舅,眼里的泪快要落下来。
“这会就嫌弃我,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沈孟舟的阴茎已经硬起,顶在菡衣腿缝中,不过三五已经脱了菡衣的亵裤,一手绕到菡衣身后抓着他的臀肉。
肥软的屁股又大又圆,被沈孟舟搓捏得不成样子,沈北辰一抬头,就看见菡衣半坐在沈孟舟的手掌上,湿着屁股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娇软软的蚌肉,那蚌肉张着小缝,正往外吐着淫液和精水。
这精水定然是沈清舟早上留下的。
他无意识地吞着口水,看着沈孟舟用手心一搓,那蚌肉像是经了雨露的花苞,立时就绽开了,红艳的褶皱像花瓣一样舒展开,就能隐隐约约看见阴蒂环上挂着的宝石犹如花蕊。花蕊上还带着露水,被沈孟舟的手指粗鲁地抹开,捏着花唇玩弄起来。菡衣抓着沈孟舟的肩膀,翘着屁股凑上去让丈夫的大哥奸弄,口中呜咽着叫起来,“啊里面,里面也好痒,不要你的手指要肉棒插进去”
沈北辰此时比昨日躲在假山上看菡衣和公爹偷情更加震惊,毕竟昨天不曾听见菡衣呻吟浪叫。他呆呆地望着大舅舅的手指夹着菡衣的肉逼拉扯,溅出不少汁水,甚至还有些落在他的脸上。菡衣的肉穴明显还肿着,里面却又湿润绵软,还留着沈清舟的精水——或许还有他的。
菡衣脸上带着红潮,不耐烦沈孟舟这么磨蹭,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放出狰狞巨物,胡乱撸了两下,心里满意极了。沈孟舟的阴茎比沈清舟的还大,花样也比沈清舟多,倒是比毛笔好用多了。想到这,菡衣弹了弹龟头,确认“毛笔二号”还算堪用,拍开在他穴里揉搓的手指,菡衣握着沈孟舟的阳具,扭腰凑上去用肉逼夹住了龟头,舒服地叹气,肿胀的肉穴含着龟头吮吸,都能听见穴肉收缩传出的噗呲水声。
沈孟舟的笑愣在脸上,竟不知如何动作,这个姿势对于菡衣来说本就吃力,索性放开手靠在墙上,挑眉道:“你若没力气,就换北辰来。”
沈北辰果然还眼巴巴地望着菡衣的肉穴。
眼看沈孟舟的阴茎就要从菡衣的女穴里滑出来,沈孟舟突然用力,又干进去一寸,肉棒对准花心撞起来,引来菡衣阵阵浪叫。
然而这个姿势对于沈孟舟不好用力,于是搂着菡衣的屁股把他抬起来,让菡衣坐在他的小腹上,此时两个人被一根阳具连在一起,菡衣背后就是墙壁,倒也不怎么害怕,反而沈孟舟的阴茎进去得更深,一直插到他的子宫口,绵软的阴唇被挤在一旁,连沈孟舟的卵蛋都塞进去半个,菡衣的肉逼被撑到极大,肚子都快炸开了,又疼又爽,双腿夹着沈孟舟的腰身呻吟。他的屁股太大太软,沾了淫水更是滑不经手,沈孟舟狠狠掐着他的屁股干穴,依然止不住菡衣往下滑。
“要掉了”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