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辰下意识地给菡衣整理衣物,整理到一般又想起来他说来干嘛的,自己纠结片刻,才撩开他的下衫。刚才沈孟舟cao过的肉穴已经肿起来,红艳艳的阴阜卷起,露出一条口子吐着精水。昨夜醉中只知道在这处狠干,沈北辰这还是第一次清楚地看见菡衣的穴口,红着脸不敢看,又忍不住分开他的双腿,微微一推让菡衣靠在枕头上,却是看得更清楚了。连穴口的汁水沿着股缝往下被后穴吃进去都能看见。
他愣愣地看着,倒是菡衣不耐烦,“别磨蹭。”他伸脚隔着衣裤踩在沈北辰的阳具上,用力碾了一下,感觉到脚心滚烫的肉棒又胀大几分,满意地点头,“拿出来让舅舅看看。”
沈北辰摇摇头:“我先看看舅舅有没有受伤。”说着捧着菡衣的屁股凑近了仔细看他的嫩穴,蚌肉微微闭着,菡衣果然体质不凡,从昨夜到今连番被人操弄,这软肉竟然还能紧闭锁着里面的汁水。他伸手,学着今日看见沈孟舟对菡衣做的动作,用掌心一揉一搓,那蚌肉果然开了口,精水混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肉缝流出来,连被褥都湿了。沈北辰忍不住伸手用大拇指按着肉缝,绵软柔滑的肉口乖顺地吞下他的手指,还没用力就已经陷进去了。
“舅舅,这是我弄肿的吗?”沈北辰抬头望着菡衣。
菡衣一张口就是呻吟,手掌撑起身子往沈北辰的手指上凑,一抬腿已经勾着他的脖子,闻言只好抽出心神哄他一句:“自然都是你弄的。”他的肉穴日日都是肿的,都管是谁弄的。沈北辰的手指沿着肉口摩挲一圈,甚至连褶皱都被他捋平了,偏偏只是在阴唇处逗留,连肉豆都没碰,菡衣的穴肉酥麻酸软,刚才已经潮吹过一次,现在正是淫毒发作得最厉害的时候,哪里耐烦沈北辰的水磨功夫,喘息着拉开沈北辰的手指,“舅舅难受得很,北辰别玩了,用肉棒给舅舅止痒。”
肥软雪白的屁股在沈北辰手心里抖动,菡衣双眼湿润地望着他,也不知是求还是逼,“北辰不是最听舅舅的话了?怎么舍得我这么辛苦地忍耐。”
菡衣长得本就冷艳,如今放下身段软语温存,一颦一笑皆媚态横生。见沈北辰呆愣愣地跪在他腿间,胯下一大坨肉已经顶着衣服站起来,勾得菡衣心痒难耐,也不知他在犹豫什么。想着这些,菡衣支起身子,笑盈盈地说:“北辰,无用的人我是不留的。”
“我,我听舅舅的!”沈北辰话一出口,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以后菡衣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总不会再惹他不高兴。当下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火热的肉棒跳出来弹了弹,他一挺腰,湿润的龟头就顶住了菡衣的肉口。
他握着菡衣的腰肢,微微用力,肉冠就陷了进去,红肿的软肉立刻卷上去吮吸,柔滑的阴道无差地接收了男人的阴茎,并不在意这是不是菡衣的丈夫。
“唔深一点”菡衣看着沈北辰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嫩穴,爽得微微叹息,双腿紧紧夹着沈北辰的脖子,摇着屁股催促他快些。
肉穴里还吞着沈家大哥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已经主动含着小外甥的肉棒吮吸,精水被挤出来,媚肉缠得更紧,里面虽然肿起来了,可日夜被男人的精水滋润着,此时也毫不吝啬,大大方方地任由男人cao进去,甚至打开了软腔,缠着男人再将精液灌进去。沈北辰搂着菡衣的屁股,将他半抱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淫荡的肉穴像是小嘴一样吮着他的肉棒。
软软的红红的穴肉被他的肉棒带出来,再被他的阳具cao回去,连汁水都是温热香甜的。沈北辰昨夜心中被恨意占满,不仅没有看清,也没有尝出滋味,一这回才正在知道菡衣有多销魂。
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大,菡衣撑着身子,不多久就觉得手臂酸软使不上力气,脚也勾不住沈北辰,一直往下滑。索性松手,大半身的重量都挂在沈北辰那。
沈北辰倒也不觉得累,甚至菡衣一松手,他就伸手把他抱在怀里,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用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他一手搂着菡衣的后背,另一只手掐着菡衣的腰肢,腰腹用力,自下而上cao干着舅舅的肉穴。
水汪汪的雌穴又浪又骚,柔顺地紧含着沈北辰的肉棒,甚至子宫口都被他cao开,硕大的龟头捣进去肆虐,惹得菡衣又爽又疼,又不舍得让沈北辰抽出来一点,抱着他的脖子被干得呜咽尖叫。
比之昨夜,当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沈北辰看见菡衣喜欢,心里也高兴,变换着角度cao他,还忍不住问:“舅舅,北辰cao得你爽不爽?”
菡衣不理他。
沈北辰的胆子却越来越大,先是脱了菡衣的衣服,两个人总算赤裸相见,雪白的肌肤被染上情欲的粉色,汗水顺着菡衣的腰腹滑下隐入腿缝,潮湿柔滑的皮肉仿佛蒸腾着水汽。沈北辰爱不释手,一边在他的肌肤上摩挲揉捏,一边小心翼翼地咬着菡衣的耳朵,连牙印都不敢留下,最后只是用舌头舔。
“舅舅,你的浪穴真热。里面又湿又滑,还一直夹着北辰的鸡巴。”,
他哪来的那么多骚话。菡衣听见也不理他,只是肉穴忍不住夹得更紧了,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