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舟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就是这两天了。”菡衣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臀瓣翘起,肥软的嫩肉被公爹捏在手中揉弄,浪穴正饥渴地含着肉棒套弄。
沈琦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声笑道:“那就快了”他略一迟疑,狠狠撞着菡衣的穴心,穴口一圈软肉含不住,被他的阳具推进去再抽出来,带出汹涌的汁水滴落在地,菡衣仰头浪叫,屁股却吸得更紧了,沈琦进出不顺,在那白馒头上狠狠落了一掌,菡衣吃不住疼,缩着嫩穴夹个不停,直到沈琦将他的屁股打软了,水汪汪地张着口等他来去。
“松着些,北辰那孩子不是夜夜都在你房里?怎么?不舍得用力cao你?”
这些个男人,数沈北辰最好用,菡衣一旦解了毒,就不耐烦应付他们,每次北辰还硬着就让他抽出来,北辰也不恼,可怜巴巴地搂着他不敢动。菡衣心情好就给你口出来,心情不好也就凉着不管。所以这些时日,用他用得最多。
菡衣被撞得左右摇晃,伸手握住桌腿,另一只手撑着地面才没有扑到地上,咽下一串呻吟,浪穴早已经别调教得柔顺棉滑,乖乖吃着男人的阴茎,只是菡衣口中不饶,冷笑道:“公公若是嫌我的穴紧,只管去找别人去。”
“别人哪里比得上你。”沈琦笑着哄他一句,身下越cao越凶,只捡着一处最敏感的穴心撞击,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别几个儿子进去得更深。菡衣被他cao的浪叫不断,浑身又晃又颤,雪白的身子摇曳生姿,惹得沈琦又摸又揉,既想狠狠地掐出一片红痕,又忍不住疼惜一番,亲遍他全身,不由叹息:“扁舟回来,我就不到你这里来了。”
菡衣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随着他的cao干颤粟,早射过两次的阴茎半硬着,闻言只是嗤笑一声,也不言语。
沈琦将他抱在怀里,身下占着他的穴抽插,一边扭过他的身子,嘴对嘴亲了一通,菡衣气喘吁吁,缠着他的舌头吞咽,等沈琦亲够了,他也不缠上去,靠在他怀里软软呻吟。
“菡衣,我不管沈家内里如何,对外总是要有几分体面。我知道你委屈,可这委屈,为了相爷,你也只有受着。”所以沈琦再舍不得,等扁舟回来,却也打定主意再不碰他。沈家百年基业,不能断送在他手里。
菡衣不置可否,心里只觉得好笑,他不敢让扁舟知道,这些人何尝不怕。
话既然已经挑明,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占儿媳的便宜,沈琦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火热的阳具在后穴里捣鼓足,又换到湿漉漉的女穴,将菡衣从地上摆弄到桌上,果然是全身亲遍了,唯独一对红唇,不能亲出痕迹,亲着越发温柔体贴起来。
菡衣躺在桌上,细长的双腿夹着沈琦的腰身,肉穴里传来一串连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紧了穴肉,胸口激烈地起伏着,还未叫出来,穴里已经喷着汁水——又被沈琦干得潮吹。
这样双腿就夹不住沈琦,无力地掉下去,沈琦只好用手臂勾着他的腿弯,将菡衣下半身拉起来cao干,汁水喷得到处都是,两个人相接的地方又湿又滑,那日夜被男人浇灌的嫩穴尤不知足,还在努力吞咽着肉棒。菡衣叫也叫不出,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口水沿着嘴角滑下来,给冷俊的面容添了淫靡。
天光从窗棂落下,照在菡衣身上,他微微耸动,一身皮肉如雪似玉,胸前茱萸红得剔透,腰肢柔韧,屁股绵软肥嫩,阴茎却和寻常男人无异,至于双腿里的一对肉穴,更是不可言说。
沈琦执意用面对面的姿势cao他,目光贪婪又冷静,在菡衣的身上留恋不去——这样的人,合该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以后若只是被扁舟束之高阁,才是可惜了。
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公子!少爷回来了!传话的小厮说,马车已经进城了,咱们老爷也回来了!”
菡衣浑身一颤,阴茎翘着射出一股精液,他捂着唇咽下呻吟,缓了缓才颤抖着说:“我知道了。”
沈琦握住他的屁股,胯下发力,将微凉的精水都射在他的肚子里。他揉了揉菡衣鼓起的肚子,露出一个笑,“菡衣要含着爹的精水去接老二了。”
“出去。”
沈琦走后,菡衣让侍女端了两盆热水进来,穴里的精液掏了几下,流出来一半,再清理就来不及了,只好作罢,他怕精水流出来,只能先塞进一块丝帕堵住,慌乱间拿的却是扁舟的帕子。
简单的洗漱之后,菡衣换上衣服,整理好就带人去大门口等扁舟和父亲。
直到看见骑在骏马上的扁舟,菡衣才有一丝真切的感受——他的丈夫回来了。
扁舟从马上跳下来,站在菡衣面前笑吟吟地说:“菡衣,我回来了。”
菡衣抬头,这一眼,已经恍如隔世。
秋楚宁下车,看见菡衣明显一愣,可他宦海沉浮数年,瞬间已经收起脸上的异色,对菡衣点头:“函儿。”
众人见过礼,说笑起来,倒是热闹,扁舟站在菡衣身旁,见他郁郁不乐,有些担心,悄悄握住他的手指,低声问:“菡衣,你怎么了?”
菡衣摇头,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