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摆在小轩中,沈琦最好面子,早上说了不再碰菡衣,此时果然目不斜视,行为举止谨守长辈的礼仪。沈孟舟自斟自饮,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也没人管他,倒是沈清舟坐立不安,总偷偷瞄菡衣——天色已晚,他的毒应该已经发作了。
菡衣紧紧并着双腿,穴里瘙痒不止,像是万条蚂蚁在里面啃食,若不是早上塞进去的手帕,这会亵裤都要湿了。扁舟就坐在旁边陪父亲喝酒,他更不能漏出一丝异色,掐过自己几次后,他实在忍耐不住,悄悄离席,走之前给沈北辰递了一个眼色。
沈清舟也想跟着去,忽然听见沈琦问他:“阮家姑娘什么时候到?该早些安排才是。”阮姑娘的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两个人的婚姻早就定好的,这次是要送阮姑娘来完婚。沈清舟见沈北辰落在菡衣身后,两个人前后进了暖阁,心中懊恼,只好坐下来继续陪聊。
入了暖阁,沈北辰将门合上,搂着菡衣就往软榻上搁,暖阁在小轩后面,扁舟含笑说话的声音两个人听得一清二楚,可箭在弦上,哪里容得细思量。呼吸间沈北辰已经脱了菡衣的裤子,沿着腿弯摸上去,双手微微用力就分开了菡衣的双腿。
雪白细滑的长腿颤抖着往他身上盘,那水汪汪的肉穴又红又肿,里面还含着扁舟的手帕,蚌肉开合着正在吐水,火热难耐肉唇仿佛已经被情欲烫化,一挨着沈北辰的龟头,立刻咬住了往下吞。
“北辰快点进来”菡衣捂着嘴不敢叫出来,耳边传来小轩里的谈笑声。在扁舟眼皮子下面偷情让他羞愧难当,偏偏身子一波接着一波涌着快感,他心里想离沈北辰远一点,身子又不争气地往上凑。
幸好今夜北辰格外听话,菡衣催促一次后,立刻掰开舅舅的臀瓣,抽出手帕仍在一旁,一根肉棒直直地插进去。
媚肉被强行捅开,被奸淫惯了的骚穴欢喜地卷上去吞咽,菡衣腰肢轻颤,扭动着迎合北辰的cao干,一时间暖阁里只剩噗呲的水声。
都是做熟的,沈北辰也不像沈琦他们那么多花样,只抓着菡衣的大腿埋头苦干,侍候得菡衣浪叫连连,却又不敢真的叫出来,在他身下低声呜咽求饶。
他越求饶,沈北辰cao得越狠,红艳艳的肉逼像是要被他捣坏,穴口已经肿起来,里面的软肉却紧紧含着他的阴茎不放。北辰的目光牢牢盯着菡衣的大腿和大屁股,昏暗的暖阁里,白花花的身子像是会发光。
菡衣得了趣,本要夸他两句,可外面小轩里扁舟说话得声音不时传来,他也没什么心情,又被北辰cao得深思恍惚,索性随着欲望沉浮,除了轻易不敢叫出来之外,屁股穴口都缠着男人浪荡求欢,连嘴都被北辰啃住吮吸。
火热羞燥的身子被北辰翻来覆去奸淫,连衣服都被脱光了,北辰托着他的屁股,在柔滑的肉穴顺畅出入。红唇脖颈一连奶头上沾的都是他的口水,菡衣的屁股上还留着早上沈清打的痕迹,这地方也被北辰舔了一遍,菡衣忍不住要叫出来,沈北辰才松开他,压在怀里从下到上狠cao着肉口。
大概是平日里太过隐忍的缘故,沈北辰在床上有说不完的骚话,偶尔菡衣回应他两句,胯下便更加抖擞,非要让舅舅知道他的能力,今夜他倒格外温柔,菡衣巴不得他不说话,也不去逗他,暖阁里就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没坚持太久,沈北辰紧紧搂着他射精,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邱家害我母亲姓名,我必然是要报仇的。”
菡衣扭着屁股也在潮吹,爽得双眼翻白,便顺着他回了一句:“这是自然。”等他感觉到后颈温热的液体,才发现沈北辰居然哭了。
“”这都什么事。
射过一次,沈北辰抽出阴茎后将菡衣放在软榻上,“舅舅,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菡衣的毒到了后期,这般程度的欢好不过才解个头,闻言无所谓地说,“让老三过来。”
身后没了声响,菡衣绻着双腿靠在软榻上等沈清舟,连衣服都懒得披,横竖等会还有一场。
没过多久,暖阁就有人进来了,菡衣喝了几杯酒,酒气涌上来,眼睛都不愿意睁,懒洋洋地勾着腿弯露出刚被北辰cao过还湿漉的肉穴,穴口吐着精水。感觉到来人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肌肤上拂过,属于男性的强烈的气息围绕着他,菡衣不耐烦道:“别磨蹭,直接进来。”穴里又开始痒起来,像是填不满一样,说罢他还用手指掰开逼口,北辰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
“函儿,你为什么还活着。”
菡衣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正是他那个清正严厉的父亲,秋楚宁。
小轩里只剩下沈家父子四人,扁舟见菡衣久久不归,笑着说:“他们父子许久不见,该有很多话说,不去吵他们,我就在这里陪父亲大哥喝酒吧。”
“中了思君朝暮,你就该以死明志,函儿,你不该活着。”秋楚宁神情淡漠,垂头冷静地看着赤身裸体,分开双腿等着小叔子奸辱的亲生儿子。
菡衣坐起来仰头看着自己父亲,哑着嗓子问:“你知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