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是个人夫,他有一个人尽可夫的双性老婆,当然陶真也是个双性,只是他的器官畸形,肉屄又窄又小,子宫还发育不完全,所以在他成年后,身份判断为正常男性。
而他老婆简直是放荡的没边了,自从在陶真的身上得不到满足后,就到处勾搭男人,他现在有了一个稳定的炮友,是个大鸡巴特别大的混混,叫昆柏。
昆柏是个三观尽毁的毫无节操的家伙,男女通吃,对陶真老婆是各种玩弄,他还特喜欢当着陶真的面操他老婆,安全套用了一个又一个,幸好不是肉贴肉的内射,不然陶真真的要做接盘侠了。
而陶真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长得很清秀,但性格懦弱,平日总是耷拉着眼,下垂的兔眼水汪汪的,看着特别好欺负。
不过陶真也确实是个老好人,不然怎么可能让情敌登堂入室,把他老婆当自己老婆操。
陶真很怕昆柏,之前撞见老婆出轨时,陶真还生气过,还握住拳头抵抗过,当然被昆柏踹了几脚,还威胁他说敢多啰嗦,就让兄弟们轮死他老婆,陶真哭着蜷缩在地上,被扇肿的唇一声不敢吭。
之后陶真就变成了不光要养他老婆,还要养他老婆情人的卑微绿帽男。
简直卑微到骨头里了。
面对这样的老公,他老婆自然也是各种侮辱,什么狗东西滚,别妨碍我跟阿柏亲热,什么看你老婆挨操还能翘鸡巴,你可真是个贱货,反正各种话都骂。
陶真也一直默默承受着,什么异言都没有,简直就像个沉迷被绿的懦弱变态。
对于这点,他的情敌昆柏特别不理解,他觉得陶真是真的有病,做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够没尊严了。
昆柏也特别喜欢欺负他,每次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下垂眼,男人就生出一股想把他折腾哭的邪念,原本还只是语言羞辱,某天,趁着陶真老婆不在,昆柏居然把陶真堵在房间里不让他出来,跟老流氓拦小媳妇似的堵着。
“哎哎,绿帽男,今天怎么没上班啊?”
陶真害怕地抖了抖,耷拉着眼不说话。
昆柏最瞧不上他这幅要死不活的德行,皱了皱眉,大手直接就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硬掰过来。
“老子跟你说话呢,你他妈聋啊!”粗着嗓子吼了句。
陶真吓得一哆嗦,急忙蚊子哼似的说,“我我年休假”
“哦,休假啊,怎么的,今天想跟你老婆来一炮?”
“不没有”
“也对,你这种阳痿男来半炮都够呛,哈哈哈!”
陶真面对情敌的侮辱,似乎除了耷拉着眼哆嗦,什么也不会做。
昆柏笑完,粗粝的手指蹭了蹭他的下巴,觉得手感不错,又猛地抬起,逼他与自己对视。
谁知这一瞧,陶真竟意外把昆柏给“刹”到了。
要说这绿帽男长得还真可以,虽然没他老婆漂亮,但斯斯文文,白白净净,那肌肤嫩的一掐就能出水似的,两只下垂眼也是跟兔子似的,可怜兮兮。操腻了陶真老婆那种骚狐狸,这种小白菜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陶真被情敌捏着下巴,被那双暗沉沉的黑眼瞧着,后背直发毛。
男人的眼神就像一只饥饿已久的饿狼似的。此时带着浓浓的欲望,像是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
陶真哆嗦着身子,怯懦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显然怕到极点。
妈的,哭起来也够骚。
昆柏就这么瞧着他,用目光就把这人夫吃干抹净了。看了一会,男人猛地拉住陶真的胳膊,将这人夫硬拉进怀里。当贴着男人结实火热的胸肌时,陶贞的眼露出越发惊恐的神情。
“不我”
“你什么你?你老婆还没回来呢,怕什么。”男人粗哑笑着,搂着陶真就往床上带,陶真跟被困羔羊似的挣扎,推搡几下就被饿狼咬住脖颈,吓得连动弹都不敢了,只知道瞪着那红彤彤的兔眼惊恐地望着天花板。
“不昆先生请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老子咬你?”
昆柏舔了几口陶真的脖子,又一把扯开他的衣领,那动作粗暴至极,直接迸开无数纽扣,白嫩嫩的肌肤瞬间袒露出来。
“呦,不错啊!”
虽然说不上羊脂白玉,可在灯光下,反射着嫩白的光泽,看着就想舔。
没想到这绿帽男还有几分姿色,昆柏裤裆硬到不行,也不废话,直接将绿帽男的衣服狠狠撕开,在陶真带着哭腔的挣扎中,肆无忌惮地搓揉他的胸部。
要说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对奶子,又扁又平,看着就没劲。
昆柏不爽地直起身,大力拍陶真的屁股道,“骚绿帽,把裤子脱了!”
“不昆先生”
“快点!”昆柏一瞪驴眼,吓得陶真的兔眼里挤出更多的泪水,呜呜呜哭着求饶。
陶真是真的在求饶,那乱糟糟的绒毛脑袋在给情敌磕头,啪啪啪,磕得快极了,估计连见佛祖都没这么虔诚。
昆柏看得直乐,索性也解开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