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他昏睡了很久,久到以为自己死了。
等他恢复意识时,腰肢酸痛,下半身早已失去知觉,他动了动身子,私密处的剧痛猛地袭来,疼得陶真差点晕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
缓了好半天,陶真哭着瘫回床上。
他在床上呜呜呜地哭,屈辱的哭,哭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居然是个小旅馆。
陶真想估计是昆柏带他来的,一想到那个可怕的恶魔,他就浑身发抖,于是也顾不上哭了,哆哆嗦嗦地起来穿衣服。
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把衬衫套上,又忍着下体的剧痛,费力地穿上裤子。
他的大腿内侧秽迹斑斑,被操肿的像小馒头的屄口还在流着半凝固的白浆,但他也顾不得这些,拼命穿好衣服这才安心。
陶真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又一瘸一拐地扶墙出门,慢慢挪动在空荡荡的宾馆通道里。
于是等昆柏回来时,这倒霉蛋人夫早就跑了,只留下那沾满精液淫水的丁字内裤,和被撕烂的网洞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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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旺盛的混混抓起骚内裤狂闻几下,鼓着暴凸的裤裆给陶真打电话,当然人夫怎么可能接,估计吓得连手机都扔了,昆柏咬牙切齿地想等把这骚绿帽逮回来,看他怎么玩死他!
而陶真满身冷汗,下体也不处理地跑出来,一不是为了上班,二也不是回家,他居然千里迢迢跑到了郊区,进入一个奇怪的地方。
满院子是冉冉烧起的香,周围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水晶球,什么佛像,什么道袍,什么耶稣受难图,门口还贴着五枚铜钱和一块巨大的铜镜。
陶真抹了抹泪,整理一下憔悴的仪容,慢慢地走到屋子。
在那里,一个蒙着面的人端坐最上方,他一身黑衣,看不清是男是女,只有那干枯的手掌暴露在外面,正握着两颗小动物的头骨,不停地盘着,盘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陶真见状,啪得就跪在那人面前,含着泪跪在那里,啪啪啪给对方磕了三个头。
“信男陶真求求大师拯救我呜呜呜”
那人定定的看着陶真,嘶哑着声音道,“烧了东西吗”
“烧了呜呜呜大师我烧了我每个月还给您供奉的钱财可为什么为什么我妻子还是不爱我为什么那个男人还会还会呜呜呜呜”
“那是因为你不诚心!”那男女莫辨的声音骤然严厉,它打量着陶真凄惨憔悴的泪脸,嘶哑道,“那是因为你不虔诚,你前世的罪孽太深!这辈子自然要倒霉!”
“呜呜呜呜”陶真本来就虚弱,闻言更伤心了,哭得身子都软了,趴在蒲团上不住抽泣。
那人看了一会,软下口气道,“罢了,吾心中一直有你,吾昨日为了请了一瓶神水,内里有零神的眼泪,雨神的唾液还有,额,其他你不便知晓,你只需要把这瓶神水放在太阳下晒足三日,再放入你妻子的水中,等他饮下,自然对你千依百顺,到时你要把握机会,不要再错失良缘了。”
良缘陶真也不知道妻子是不是他的良缘了,但大神说是,那肯定就是了。
他又啪啪啪地磕头,虔诚的不行地接过神水,那握着陶瓷瓶的手都在颤抖。
那人继续道,“我昨日耗去一年的寿命,到了神的殿府偷看了你前世的卷轴,你前世是个恶人,杀了你妻子的家人,这世就是来偿债的!”那人声音阴恻恻的,配上周围昏暗阴冷的环境,更是让陶真瑟瑟发抖。
他难受地垂下头,想着怪不得妻子那么讨厌他,原来是这个原因。
那人又道,“今日你是不是被那恶人欺辱了?”
陶真望着什么都知道的大神,羞耻地落下泪,颤声说是。
那人继续道,“你切莫害怕,他是你命中的劫,上一世想必你也亏欠他了,你只需要忍让接纳,等怨债还清了,他自然会走的”
陶真想着昆柏还真的说过操完他就会放了他和妻子,于是更觉得大神灵验,哭着拼命点头。
那人见状,更是越发得意道,“罢了,多的吾不便多说,毕竟耗损吾之寿命。你今日只需把神水的世俗秽金给了便是了。”
陶真听了,忙不歇地把手机拿出来,扫了桌前的二维码,给大神转了一千块钱过去。
那人屁股下面的手机滴的响了下,语音提示滴,您有一千元到账。
听罢,那人笑着道,“去吧,陶真,你要知道,命运天注定,你只需忍受只需磨砺,自然会苦尽甘来。”
陶真听着大神威严慈爱的声音,哭着点点头,他又给大神磕了三个响头,小心翼翼地捧着瓷瓶走了。
陶真听了大神的话,捧着神水悄悄摸摸地回到家里。
等他把神水放在阳台的架子上时,身后传来动静。
陶真蓦的转身,就看见吊儿郎当,高大魁梧的男人正色眯眯地看着他。
“呦,回来了,老子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
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