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蒙气味,那健硕的肌肉随着撸动一块块滚动着。随着男人大手的撸动,巨屌越涨越大,青筋越爆越粗。男人也粗声逼迫他自慰,让他自己揉骚屄到高潮。
可怜的人夫发着高烧还要自慰,他的指腹生涩地搓揉着阴蒂,手指掰开红肿的屄缝,连内里痉挛的媚肉都给大鸡巴情敌看见了,惹得男人喘息更粗,骂着三字经地狂撸粗柱。
在这样色情狂野的情敌视奸下,骚人夫很快就骚屄充血,阴蒂肿大地高潮了,他折叠的身子古怪颤抖着,脸蛋涨的通红,朦胧的泪眼呆滞地望着男人。
而在他高潮痉挛的瞬间,男人那根粗肥的大鸡巴也撑到极限,在一阵激烈的狂搓后的虎吼一声,一股股粗大的白浆喷薄而出,尽数射在陶真的大腿屁股和发情的骚屄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噗噗噗噗噗!
一股,两股,九股,十股,每一股热精都精确无误地射在骚人夫的身上,射得陶真凄艳哀哭,浑身乱抖,呜呜呜地承受着大鸡巴精液的洗礼。
等昆柏射了个痛快,那粗大的巨屌还在对着骚人夫一跳一跳,可怜的陶真早已被射到失魂。他迷蒙的泪眼早已没了焦距,屁股骚屄,甚至嘴角都沾着男人射到的白浆。
昆柏看着他淫贱的骚态,将他大腿和屁股上的残精都弄进屄里,然后狂捅几下,又递到他嘴边,道,“吃了它。”
陶真含泪抖了抖,许久,慢慢伸出嫩舌,将男人粗指上的精液尽数舔去,咽进嘴里。
昆柏没想到他这么贱,赤红着眼插进他嘴里搅弄他的骚舌。
陶真口齿不清地哀哭着,被男人拽拉舌头,搅动喉咙,玩腻了,男人又挺着粗屌插进他嘴里,逼他舔干净精液。
等玩得人夫真快死了,才扛着奄奄一息的陶真出来,带他回卧室。
而可怜的陶真早就晕死过去,当然就算昏睡,眼角还挂着泪珠,红肿的唇哆嗦着,不知在念叨什么
朦朦胧胧的,周围似乎起雾了,身体变得热乎乎的。
陶真似睡非睡,他就觉得很热,一会冷一会热,身体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烤箱里,一会又掉进冰窟,弄得他浑身冒冷汗。
就在这时,远处冲过来一只巨大无比的黑色野兽,他有一对可怕的眼睛,狰狞的獠牙,全身散发着可怕的浓重的气味。
陶真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不住往后退。
那野兽见状狂扑而来,直接扑倒在陶真身上,对着他的脸蛋就是一顿狂啃狂吻,陶真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哭叫挣扎,但他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仿佛真空里一样,难受的不行。
而那可怕的野兽不但乱啃乱舔,还用那胯下的猩红巨物顶弄他的身体,弄得他又羞又怕,心慌意乱间,忽然随着一声粗吼,那可怕的巨物竟然顶入他的肉穴,几乎有瓶子那么粗的大东西深深插进他那紧致的畸形屄里!
“不”陶真无声的哀叫着,随着野兽剧烈的动作,猛烈的撞击让他心房乱颤,他屈辱的哭泣着,无力地扭动着,但被插满的肉屄却越来越湿,他越是害羞,骚穴越是潮湿,慢慢的,身下就像是发了大水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陶真想要放声哭泣,想要哀求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种羞耻的感觉竟让肉穴的快感放大,他浑身汗湿的扭动着,挣扎着,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东西。
“哎,醒醒,骚绿帽!”
一声粗哑的男声猛地闯入大脑,让陶真从迷蒙的梦境中逐渐苏醒。
他慢慢地睁开眼,场景由叠影变得清晰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昆柏那张放大的粗犷俊脸,他眉很粗,浓眉深目,黑漆漆的眼又凶又邪,男人咧了咧嘴,嗤笑道,“你梦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陶真想到刚刚的梦境,下身还湿漉漉的,羞耻的眼圈都红了。
“妈的,不会梦到老子了吧!”
陶真被撞破心思,埋着头,脸涨的通红。
昆柏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伸手要摸他的额头。
陶真吓得躲了躲,昆柏眼一暗,立刻就火了,骂了句不知好歹,还说你这个骚绿帽就是欠虐,老子骂你抽你估计能搞得你天天高潮,老子稍微对你好点,就他妈的装逼,跟你贱老婆一个德行!
陶真也是人,被骂的泪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忍不住哭道,“你你别骂我老婆”
昆柏阴阳怪气的笑道,“呦,还挺会维护你老婆,你老婆给老子操的时候,你在哪儿?还他妈好意思叫老婆?”
“你混蛋你你会遭报应的!”泥人都有三分火气,陶真发烧的脑袋都晕了,居然什么话都敢说。
昆柏先是愣住了,随后黝黑的眼睛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
“好啊,绿帽男,敢说老子遭报应,看来老子不给你点教训,你他妈的真以为老子是搞慈善的!”
昆柏的大手猛地揪住陶真的头发,将他像拽死狗一样拽到墙边,“臭婊子!今天不操死你,老子他妈的跟你姓!”
发狠的怒吼吓得陶真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