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多呜要坏了要坏了”
“呼,骚屄绿帽,是不是喜欢老子的鸡巴,放心,老子以后要天天射满你,一直射到你怀孕为止!”昆柏紧紧抱着怀里抽搐的骚人夫,粗喘着舔他的泪脸,胯下沸腾的雄精还在强有力地注入陶真体内。
陶真听着男人的话,羞耻绝望地哆嗦几下,又被雄精浇灌的大脑空白,他的骚屄要被烫化了,神智和羞耻也被射到完全丧失。
但昆柏还不准备放过他,甚至在内射到他大肚后,还堵着他屄里,下流地捅他的宫颈。
陶真才刚刚高潮,哪里受得了这样,不一会就失禁地抱着高壮的混混乱抖,下面簌簌狂喷尿液,股间还被男人干的乱七八糟,随着大鸡巴的挺动,还不断淌出男人刚刚内射的乳白色精液,情色不堪地流了一床。
男人狠狠地操了他一顿,操的他连哭叫的动机都没了,最后跟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一样瘫在床上,任由男人再次射满他,射到他抽搐着再次鼓起精肚。
等男人抽出大屌时,陶真的骚穴似乎已经被操到报废,失去弹性的屄口哗啦啦地狂喷雄精,跟喷泉一样喷射着。
他的汗湿绯红的骚躯也随着喷射胡乱扭动着,跟个被玩坏的婊子一样战栗着身子,直到再次被高大的男人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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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男人操了他三四次,射的他在床上失禁了五六次,射到后面,陶真像是灵魂出窍似的,再也睁不开眼了]
当然,被惩罚爆操了整整一夜后,陶真居然神奇的退烧了。
估计跟男人进行了大量的肉体运动,又喷又尿的,除了很多汗,正好带走了热量。
但陶真在床上却一动都没法动,他的下体完全失去知觉了,大腿酸痛的仿佛打断了骨头似的。
他努力了好久,才从床上勉强爬起来。
他发现自己的下面被清洗干净了,肚子里的精液也被挤出去了,这或许是在这次强奸中唯一一点慰藉吧。
陶真连哭得力气都没了,一点点咬牙爬到床下,爬到自己的桌子前,费劲地从里面拿出一叠黄纸。
那纸就像是道家画符驱鬼用的。
陶真又拿出毛笔,从旁边沾了沾墨水,有气无力,歪歪扭扭的开始在黄纸上写字。
他写的慢极了,一笔一划的,上面含泪诉说着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种报应,还说请神拯救自己,自己愿献出一年阳寿。
写完,又觉得不够虔诚,拿出自己藏在桌子最里面的纸钱,夹在黄纸里,然后拿出打火机,神神叨叨的,一边默念着什么一边将纸全烧了。
烧完后,陶真才安心地跪在地上,他痴痴地望着那纷纷扬扬的黑色焚烧物,又嘤嘤嘤地哭起来。
他在地上跪了很久,男人都没有回来。
慢慢他露出笑容,他觉得大神真灵验。
但开心没一会,陶真又开始害怕,他担心神会不会把男人杀了,让男人被车撞死了,被坠落物砸死吧。
他又默念着求大神不要杀人,他不想种下恶果。
就这样这迷信的人夫躺在地上,一会求神宽恕恶人,一会又求神帮他脱离苦海。
就这样求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因为担惊受怕加上受凉,他又开始发烧了。
在他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他把陶真抱起来,轻轻放回床上,然后看着那满地的焚烧物,骂了句,“操,还真是个神经病”
蛋:迷信人夫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