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湿滑中死死裹住巨物,随着大鸡巴猛烈抽送,无助地翻卷着,挤弄出无数混浊的泡沫!
“呜不唔唔呜呜呜呜”可怜的顾薄紧张的几乎快死去了,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屋外父母和王歘父母交谈的声音。
这种表兄弟背德做爱的羞耻感宛如海啸般侵蚀他的大脑,让他崩溃的几欲死去,又一次次被狂猛的快感拍回欲海中。
很快,可怜的顾薄就仿佛承受不住地痉挛抽搐,他的四肢乱颤,脚丫都踢到门上,嘴巴死命无助嘴唇,却还是溢出淫贱的骚哭。
眼看要被外面的长辈听见时,男人的大手猛地捂住他的嘴,仿佛强奸一般,一边捂嘴一边搂着他的腰地啪啪啪爆插,插得顾薄簌簌发抖的绷紧骚躯,手臂乱挥,下一刻,阴道激烈紧缩,大量淫水从宫腔深处喷泄而出,浇灌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湿得仿佛失禁一般。
这时,门外传来顾薄父亲的声音,问他们在干什么?
王歘哑着嗓子道,“我跟表哥在比赛做俯卧撑看谁先软下来。”说罢,贴着骚表哥红润的耳垂道,“你先软了”
“呜”顾薄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
王歘低笑着搂紧他,轻吻他汗湿的脸颊和脖颈,大手抚摸他湿漉漉的滑腻身子,将奄奄一息的表哥抱回床上。
而顾薄黏在男人怀里,俊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呈现出一种神游太虚的凄艳美感,任由男人怎么亲他摸他,只是羞耻地哭泣着,整个人还沉浸在绝对的高潮中。
不知过了多久,顾薄幽幽地睁开泪眼,怨恨地怒瞪他。
王歘痞笑道,“爽不爽?是不是比平时更爽?”
“你你简直是变态!”
王歘闷笑着,低头又封住他的薄唇,顾薄挣扎几下,又红着脸被迫沉溺,搂着男人的脖颈,缠绵悱恻地回应热吻。
王歘更是粗狂地吻他,最后甚至将舌头探入他的喉咙,淋漓色情地挑逗占有他。
顾薄被男人弄得再次情欲勃发,身子乱扭,那塞着大屌的肉屄再次汁水淋漓地狂搅,简直要把大鸡巴裹爆了。
王歘更是在他身上恣意驰骋,肏得骚表哥淫欲泛滥,狂抽乱插片刻,顾薄就闷叫浪哭,舌头越发骚浪地跟男人纠缠在一起。两人四肢相缠,肌肤紧贴,男人健硕的胸肌紧贴着顾薄滑腻的胸膛,彼此激烈的心跳交相呼应,欲火如火焰一般疯狂燃烧,骚表哥更是强忍浪叫的迎合着大鸡巴的狂肏。
而强壮威猛的男人更是越操越勇,金枪不倒的大屌竭尽全力地满足着心爱的表哥。
两具汗流浃背的身体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骚表哥时而跨坐在巨屌上,时而又如母狗般翘着双臀,时而又搂着强壮的男人簌簌发抖,那双俊美的脸蛋微微扭曲,湿润的眼睛里更是溢满春情,当做到满屋子腥臊气味,屋外的长辈敲门说要走时,王歘低吼着翻身压倒顾薄,在顾母的问询中,发狂地做着最后的冲刺,那硕大的鸡巴简直要肏穿表哥,干得表哥泪脸扭曲地紧捂嘴巴,崩溃地骚躯乱抖,简直要被大硬屌肏死了!
“唔唔唔唔唔”
要坏了骚逼要坏了!要被大鸡巴肏烂了!
顾薄失焦的泪眼里满是濒死淫荡的春意,男人俊脸扭曲的拼命狂摆,那交合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屋子,湿烂的声音回荡屋子,顾薄的手指死死抓住男人的粗臂,那双高翘的小腿一抖一抖乱颤,眼看着要被大鸡巴活活肏烂了。
这时,王歘猛地将坚硬的巨屌扎进最深,随后便不拔出来了,伴随着屋外急促的敲门声,耳边男人粗重的低吼,还有那乱七八糟的噗噗水声,简直让顾薄临近崩溃,那硕大的龟头塞满他的子宫,随后如高压水枪般射满宫腔,射得顾薄瞬间失神,下一秒绷紧身子地扬起脖颈。
王歘也动情地抱紧他,咬住他的喉咙,胯下用力猛射,将所有精种一滴不浪费地射满表哥的子宫。
等射完精,可怜的顾薄依旧被射得半晕厥状态,仰着脖颈抽搐地软在男人怀里。
这时,男人才低喘着答话,“呼姑妈,我跟表哥在练拳,一会出去。”
“哦哦,你们继续练吧,我以为你们打架了呢,没打架就好。”
说完,顾母表情怪怪地走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王歘抱着顾薄亲昵地说着情话,说表哥是世界上最骚最美最浪的人。说完还对着表哥的红脸蛋舔了个不停。
顾薄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羞臊地骂他不要脸,还说以后不许这样了,要是被双方父母发现就麻烦了。
王歘目光暗沉道,“难道要一辈子藏着掖着吗?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做你的男人!”
顾薄咬着唇不说话,王歘性格直率不计后果,但他做不到,他无法不顾忌双方父母的想法,他们是亲戚,又是表兄弟,他们这样的恋情本就是世俗所不容的,乱伦加同性,更是罪加一等!
顾薄忧郁地垂下眼,心中无限凄凉,但王歘却猛然抱紧他,认真道,“我们私奔吧!跑到国外去结婚,等熬到他们七老八十了,他们也就应该不会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