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枢的头上,揉了揉。
姜枢一愣。
傅慕低声道:“长云忘川,就是现世的姜氏一族,同本着救世之名,落的了个全族覆灭的结局。刽子手如一百一十三年前般同心,结果也如一百一十三年前令他们满意。”
他慢慢半跪在姜枢面前,手也滑到了姜枢的肩膀上:“幸得上苍眷顾,一切还有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枢爷的Fg3:信不信早晚枢爷让你每天都对爷笑。
今天的傅三岁点亮了隐藏的情话技能。
幸得你们眷顾。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
第9章 第九章
“你是在调戏我?”良久姜枢挑眉道。
傅慕不得不错开眼:“我只是……”情之所致。
“算了,”他微微向一旁挪了挪身体,肩上的手自然滑落,姜枢不在乎地道,“有句话你说的我很赞同,先探虚实再做打算。”
傅慕起身坐在他对面的床边:“你能这么想自然最好。”
犹豫下,姜枢还是道:“虽说你我从未互相问过彼此的来历,但前几日你我被追杀,我倒是从那些人中得知了你的‘特殊’身份。”
傅慕坦荡荡的看着他。
“你口中的长云忘川,是你的家?”
“是。”
“你是那个什么医白骨活死人的傅云亭?”
“是,我字云亭。”
“哦。”姜枢点头,他这是捡到了宝啊。
傅慕见他不再问了,自己道:“南疆姜族?”
“不是,我不知道,从未有人给我讲过。”
“你,可会傀儡纸术?”
姜枢讶异地看向他:“我可没瞒着你这个,你竟没有发现?”说着便动了下袖子,“出来接客了。”
傅慕愣了,微微低头看向他的袖子,那里露了一小白边,一只半个手掌大的纸人从里面滚了出来,紧跟着又滚出来一个……十多个纸人紧紧挨着姜枢的大腿站着,傅慕竟还能感觉到它们的害羞。
仿佛有了意识一般。
姜枢伸出手指挨个把它们的头摸了个遍:“半月多前,准确的说是它们解决了那些人。”
“南疆人,”傅慕看着纸人对着姜枢的手蹭来蹭去,声音还是低沉着,“前几日的多半也是。”
姜枢被纸人缠的有些不耐烦,弹了几下纸人们就歪倒在床上。他漫不经心道:“哦?我还说着要与那人多多谈心,那岂不是我要再去南疆找他?”
“谈心?”傅慕道。
“那晚他把我坑进了一个洞里,勉勉强强聊了一晚的废话。”他突然脸色变得奇怪,想到当晚那人还“借”用他的弩|箭,那箭身还有他刻的简体“姜”字……姜枢沉声道:“那个南疆人怕是早就怀疑我姓姜了,当时没有下杀手只不过特意前来确定一下。”
“他如此看重你,想必当年之事存有阴谋。”
姜枢听了,低下头,手指不自觉摸向下巴,纸人没有了手指玩,纷纷仰着头去看主人。良久他叹了口气:“这般活的也是很累。”
不知他说的是谁,傅慕看着他白生生的手指沉默。
第二日早晨,那个少年的言论被判为无稽之谈,众人虽然人心惶惶,但也不敢明着去与实力与威望至上的名门各派争论。
一大早就有人给送早饭,姜枢一边不断咋舌,一边不断瞥向神情淡淡的傅慕,这人医术究竟是有多高明,引得别人频频示好?
吃完早饭华阳子等几人踏着雪前来“拜访”,姜枢看着这阵仗着实有些牙疼,拿上伞挥挥手就出了门。
至于傅慕?谁招来的花蝴蝶谁招呼去。
院里的竹子不堪负重,落下大块的积雪,姜枢撑着伞走着,听着这唯一的声响,脑子里一片清明。
傅慕究竟会不会骗他尚不下定论,长云忘川的事他也不清楚,但,终究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南疆姜族让他不得不来了兴趣。
傅慕评论“本着济世之名,却是悲戚覆灭下场”,而昨日的人却是十分惧怕那个姜族,有没有阴谋暂且不谈,隐情倒是板上钉钉了。
岛上的人都会在成年之前出岛历练,昨日少年的话终于勾起了他的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师父拦着他不让他出岛?究竟有没有百年前姜族的原因?又或是,师父在害怕着什么?
他低头沉思着,便没有多看路,就这么有路就走,等这倒霉孩子抬起头时,已经不知道走到了哪儿了。他盯着面前的禁闭的院门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这时一阵风吹来,院门两边瘦弱的柏树“扑扑”又被带下来许多雪,身后有一小童道:“这位公子可是来找慕容庄主的?”
姜枢转过身,就见是托着一茶壶、与云生一般大小的小道士,不由地笑起来:“不是,慕容庄主不是与其他人去见傅神医了?”
小童听了,皱眉“呀”了声:“不对呀,分明刚刚慕容庄主还要喝华山云雾呢。”
姜枢闻言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