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海活了几百来年,与丛佩这一次欢爱却是他第一次感受真正的高潮。一时间,什么家主夫人,直系旁支甚至香火传承都被他抛诸脑后,他心里只反反复复地回味着在丛佩身体里内射的快感和满足。
按照之前与卫夫人的约定,卫霜海在林府之外置办了一个小院子供丛佩栖身。这里服侍的人都经过精心挑选,对卫夫人忠诚无比,嘴把得十分严实。每天入夜,卫霜海都会来到私宅,摸进丛佩的屋子里去,将初尝禁果的小宠物操得软成春水,射他满满一肚子精液才从里面出来。
在灵修的元阳滋润浇灌之下,本就相貌秀美的少年出落得越发标致。身体像是抽了条的新树,细长柔软,却也慢慢长开了。原本干枯的发养得乌黑如墨,握在掌中云一样软。他虽然依旧害羞拘谨,可性事结束也每每流露出令人不舍的娇态。他不敢过分纠缠卫霜海,两条柳条似的手臂刚一伸向身侧男人就收回来了,规规矩矩地扯住被子一角,小小的身子藏进深色的锦被里去。黑长的睫毛缓缓的一眨一眨,时不时遮住一双失神的杏眼。
卫霜海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尽了兴,瞧见他这副模样,欲望竟又飞快地重整旗鼓杀将上来。他顿时不舍得走了,被子一掀钻进那底下,将予取予求的内向少年一把拉进怀里,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地索求起来。
他在私宅停留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更长,从前离开时是子夜时分,渐渐地不到天幕泛白,他都不舍离开这温暖的被窝,销魂的美人。
卫霜海情不自禁地幻想起来,若他的夫人不是面目可憎的林家小姐,而是这贴心懂事的小美人,若他每天睁眼,就发觉枕畔是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更何况这孩子将为他怀胎十月,诞下麟儿。
他开始收不住那些不该产生的念头了。
又一番激烈缠绵后,卫霜海将丛佩搂在怀里。
他的大掌抚着少年赤裸消瘦的肩头,轻柔地,爱惜地,迷恋地。丛佩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上下眼皮打着架,却不敢先睡过去,怕万一卫霜海还有再来一回的兴致,让睡着的自己给搅了。
卫霜海两手下移,在被子底下抚着丛佩已经稍稍鼓起的肚子:“佩儿,你像是我的福星。我要是再早些遇见你就好了。”
丛佩让他摸得微微颤抖,小声羞赧说:“老爷,痒。”
卫霜海闻言,在丛佩依旧淌着刚射上精液的腿根上轻轻一拍:“叫我什么?”
丛佩更加害羞,小嘴张张合合,蚊子嘤嘤一样改唤道:“相公。”
卫霜海赞了他一声乖,两手又包覆着那圆圆白白的肚子,感受着肚皮下真实存在的生命。
丛佩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卫霜海却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丛佩腹中小生命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小半年来,卫霜海与夫人的感情越来越冷淡,他只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恭敬,每个白天回到妻子身边的时候,他的心思都缀在这个小小的院子,小小的房间,小小的床上,小小的人。
一个大胆而歹毒的念头浮现在卫霜海的心里
他要无声无息地让碍事的人消失,光明正大地把丛佩和孩子接到自己的身边去。
丛佩不知道卫霜海具体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卫霜海承诺,并不会夺走他们俩的骨肉交给卫夫人抚养。丛佩猜测卫霜海是要等自己平安诞下宝宝,将自己带回卫家做个侧室。
他知道那超出了一开始的约定,但他真的已经爱上了这个抱着他的男人。他不想与腹中的孩子分隔两地,也不想失去孩子的父亲。
可惜世事岂会尽如人意。卫霜海自以为隐秘地将私宅的仆从偷偷换了一拨,又自以为严严实实地瞒住了丛佩怀孕的消息,却不料他夫人早就对一切了如指掌。卫夫人是高门大户出生,怎能容忍丈夫为了外头的小狐狸精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她轻轻松松地就让卫霜海清楚了夫妻之间何者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当卫霜海答应陪着夫人去看戏,一路却走进了他养着丛佩的私宅大门时,他内心的不祥预感瞬间攀到了顶峰。卫夫人站在卧房门外,抬了抬下巴,对丈夫示意道:“烦相公推开门,好戏自然开场。”
卫霜海听着门里隐隐约约的泣声叫声,知道卫夫人已将什么都弄明白了,他稳了稳心神,伸手扶在门扉之上。木制门扉触手冰凉,他的指尖不由为之回缩,卫夫人在旁边似有意似无意地轻笑一声,卫霜海狠下心来,一掌平推,两扇门扉为之洞开。
第一时扑进视野的便是丛佩赤裸的身子。他的两臂被人绑在身后,两腿由身后人强制打开,曾数次让卫霜海捏在掌心里把玩的可爱阴茎挺翘着敞露其间,茎头上残留着两缕颜色浅淡的液体。丛佩无助地仰着脸,他无法说话,那对柔软甜蜜的唇瓣间塞着破碎的衣服,他只能瞪着眼,嘶声地泣着,那双漂亮的黑珍珠一样的眼瞳绝望地、凄惶地看过来,让卫霜海的身影填满了。卫霜海几乎要冲上去抱着他了
卫夫人的亲信,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却在这当口嘶吼一声。便是他撕裂了丛佩的衣衫,缚住丛佩细瘦的胳膊,将人扶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自下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