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真带回牛奶放在寝殿外休息室等候卡恰多兰的传诏时,莫吉托韦恩刚刚结束唱诗班的工作赶回圣殿等候服侍圣童,莫吉托扫视着没有同以往一样坐着的木真,凑在木真耳边,低声问道“那个,你,你那个什么还在里面?不难受吗?”
木真红了脸,锤了莫吉托一拳,一本正经的说“圣童殿下命我暖着的,殿下不下令,我自然不敢擅动”
“那个在里面会动吗?是不是有种被操弄的感觉?”莫吉托毕竟出身市井,满嘴腌臜。
“不会,没有!只是有感觉而已!别问了!你要喜欢让殿下把另一个塞你屁股里去!”木真不耐烦极了
“可别可别,那,那什么在你身体里叫物归原主,到我屁股里不是让我白白被你操过似的?”莫吉托依旧满嘴胡说
“说什么呢,到泄点了,快进去服侍二位殿下”木真推走莫吉托与韦恩,待两人走后,才撩起裙摆,身手拨开紧闭的花瓣,穿过稚嫩的穴口,将温了一天一夜略有下落的白蛋往里推了推,继续等待圣童的传诏,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不久以后,他的体内便会温上他亲人的卵蛋。
待卡恰多兰睡够,卡恰拉着多兰将两人内衣首饰穿戴齐整,束好束腰,再次命人奉上竹骨裙托,系在两人腰际,给两人套上两条湖蓝色的无袖长裙,罩上遮住一切的胡普兰衫,踏上鹿车,将多兰送至圣学堂,自己却直奔元老院而去,站在元老院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间,运起神力用脚在中央一点,老旧的阵法被开启,仍搂着歌童熟睡的元老们瞬间被大阵禁锢起来,挣扎着想解脱束缚,感受到与自己同源但却更为强大的力量后,咬牙放弃,老老实实被束缚在床上。
而在学堂里端坐好的多兰,面无表情的看挚友塔里恭恭敬敬的对自己行礼,内心却充满疑惑,按下疑惑精心听课,木真贴心的站在肯小王子不时靠过来的那一侧,挡住时不时凑上来的肯的热情,以便多兰好好学习。肯努力一下午都没能突破木真的防线,只能老老实实听课。课毕,肯绕过木真,站在多兰书桌前,伸出左手邀请“请问美丽的圣童殿下,我能邀请您和我一起前往剧院,观看今晚的歌剧吗?”
塔里冲过来拍开肯的左手,挡在多兰面前,“多,圣童殿下自有仪仗送往剧院,请肯殿下自重,不要再打扰殿下清静!”
“我只是邀请美丽的殿下而已,邀请佳人观看歌剧是我家乡的习俗罢了,怎么就不自重了?你倾慕佳人可以与我公平竞争嘛”肯大大方方的说出真实意图
“你!!!”塔里气的说不出话。
多兰无奈的看着两个幼稚的男孩,示意木真将两人拉开,绕过两个争吵不住的幼稚鬼,踏出教室,奔到卡恰身边,任卡恰将自己抱起,坐上鹿车,扬长而去。
踏进圣殿,剥去胡普兰衫,卡恰先将多兰本就格外低胸的蓝色底裙的胸口剪出一个深,再将一条白色的无袖深的蛋糕状的裙罩在多兰素雅的蓝裙外,在多兰不足一握的腰际系紧,然后才拿起一条雍容华贵的无肩的蓝色缎裙从多兰背后往前套在蛋糕裙上,将多兰胳膊从仅是装饰的自臂弯往上两寸处才有的喇叭袖里穿出,将细窄的只有背部一半的上装扯到多兰腰际,在腰间系上蝴蝶结,将多兰打扮成穿着白色蛋糕裙罩着绣满银线的绸缎宫裙的贵族少女一般,又将多兰盘出一头高高的高髻,带上华贵的钻石发冠,活脱脱仿佛从法国宫廷里走出的小公主一般,不待多兰疑惑,又从首饰匣里摸出一串由16颗大圆钻镶成的简单但闪耀的钻石项链戴在多兰脖颈上。自己却穿上绣满鸢尾花的紫色缎裙,暴露的胸口将将只是遮住胸前两颗诱人犯罪的乳豆,露出大片白皙嫩滑的胸口,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外,香肩胜雪却毫无遮掩,一条三层的珍珠短项链将脖颈妆点。一对比普通长耳环还要长上一倍的珍珠流苏耳环用耳夹夹在卡恰圆润白嫩的耳垂,却仍够不到卡恰的肩膀,越发称的卡恰脖颈细长美丽。拿出两把一大一小的绿孔雀毛羽扇,带着盛装打扮的多兰钻进华丽的马车,带着全副仪仗,浩浩荡荡往剧院进发。
多兰极为不习惯的想拉起领口遮掩胸口,却被卡恰拿扇子打开乱扯的小手,颇为不满的瞪了瞪卡恰,“哥哥!这裙子露太多了!快找条披帛给我!”
“不许,今晚芭芭拉那个贱货要带他弟弟登台,咱要艳压那个贱人”卡恰恨恨的说
“芭芭拉是谁!你一个人就可以美艳全场了!我不要这么暴露!!!”多兰仍然在反抗
“怎么暴露了!你日后出席晚宴的礼裙都是这般,待你成年时,你还要赤裸全体在所有人民的注视下接受洗礼,如今露露胸口就受不了,日后如何是好?再说多兰今天这样穿很可爱啊,比那些脏兮兮的男孩子好看多了”卡恰反驳他
“可是,可是可是人家不习惯嘛,哥哥!!!”
“慢慢就习惯了,若实在不习惯,你可以打开折扇在面前挡挡”叮嘱完,看着多兰火红的发髻,又从暗阁里摸出一张缀满珍珠的发网,摘下发冠,将发网套在多兰高高的发髻上,看多兰一头红发间间或点着圆润蹭亮的珍珠,发髻前一顶钻石发冠闪闪夺目。卡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