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兰揉了揉眼睛,在卡恰束缚自己的下体的时候,从枕边摸出白蛋玩弄好一阵,看了看立在床边的木真,“孤让你暖着的那颗可还在?”
“回殿下,还在奴身子里呢”
“过来,吐出来给孤”
“是”
木真老老实实脱下衣袍爬上床,张开双腿,露出腿间的肉缝,敏感的穴肉收缩的把体内的坚硬树脂密封的卵蛋往外推拒,直推的卵蛋抵住处女膜,将穴口撑的发白,木真深吸一口气,狠狠心用力将卵蛋往外顶,卵蛋撑开穴口露出大半个身体,却没撑破木真珍贵的处女膜,多兰却玩心骤起,伸手将卵蛋推回木真体内“再吐给孤看”
卡恰一边帮多兰穿抹胸,一边吐槽“怎么突然爱玩起这出?别闹了,要玩晚上回来慢慢玩,今天有要事呢”多兰不高不兴的收回手,任由木真熟练的将白蛋吐出体外,收回手心,张开双臂,束好束腰,穿上白色素雅的宫裙罩上圣袍,戴好头巾,与卡恰一起前往外廷大殿里端坐在缺席了教皇的正中央,等着金衣主教抑制下气氛。
主教们按各自等级排好队列,金衣主教利马春风得意的向两位圣童虚礼一番,立在丹陛边,大声宣布“请舞妓入殿”
饱受情爱滋润的安琪拉赤裸身体,迈着小碎步一步一铃响的踏进殿堂里,饱满的双乳挂着两只清脆的银铃,合不拢的双腿间,红艳的肉穴里一条银链拴着银铃随着安琪拉的步伐不停响动,银链上还有徐徐精液滴落,彰显主人的淫荡不羁,待安琪拉在丹陛前站定,卡恰推了推多兰,吩咐道“多兰去检查检查舞妓的子宫有没有装满罪孽,好嘛?”
多兰点点头,跳下王座,踱步到少女面前,伸出带着雪白手套的右手,扯住少女两腿之间的银链狠狠一拉,少女娇喘一声,几乎支撑不住,体内银棒不再堵住装满男精的宫腔,发黄的精液随着股间小口一缕缕落下,在红色地毯上聚成一滩白色液体,多兰看了看少女,转身返回卡恰身边,利马主教早已等不及,上前按住少女小腹狠狠压着小腹让少女排出积蓄数日的精液,待精液流尽,将少女搂抱起,坐到自己的软椅上,分开少女的双腿,从侍者奉上的托盘里拿起一个猫型的银坠,在尾部挂上银链与银铃,从少女打开的阴道口往里塞,抵住宫颈口仍不放过,狠狠插进少女子宫,在少女身体深处留下银猫,银链从子宫口垂下直落在体外,结结实实挂着银铃在腿间荡漾,不待少女哭求,便撩起衣袍开始享用难得一见的舞妓的湿软小穴,舞妓看着充满欲望的主教们,彻底认命的纵情肉欲里。
多兰拍了拍手,看着立在一边的亚索,询问道“孤昨日已下令新歌童一律束腰,为何他们还没开始?”
亚索忙跪下回复“殿下有所不知,奴等仍为凡体,即使束腰也需从布束带起,并不能似殿下那般进步神速,恐怕要最快也需半年后方能用上硬束腰,殿下既已吩咐,奴会好好盯着下奴们老实遵旨束腰”
多兰对木真招了招手,隔着木真宽大的袍服在腰际摸了摸,感受到木真腰际扎紧的布带,点了点头,将一对白色卵蛋握在手心不停旋转,看着蜕变为禽兽的一干主教,颇为无奈的与卡恰对视一眼,携手离开淫乱之地,穿过花园,踏入一处静谧的玻璃房,卡恰打开禁制带多兰一并入内
被神光穿透的玻璃屋里,巫力完全压制的阿狸小姐平和的看着两人,行了屈膝礼,继续站好,接受神光的酷刑,多兰看了看阿狸小姐,终是开口道“你不出来见见我吗?”
阿狸小姐表情凝滞,却仍还是那张脸。
“昨日皇帝派人送来一套绣了白鸽的锦缎,想来做成裙子很适合你,你想要吗”多兰真诚的询问
阿狸小姐的脸变化起来,那个被多兰熟知的小女孩掌控身体,盯着卡恰多兰,最后还是红着眼,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又隐回体内。
多兰看着不愿意出来面对自己的小孩,强势的说“裙子做好后我会命人送来,希望下次再见,你有合体的衣裙,不要这般穷酸”尔后拉着卡恰转身离开,心里却怅然若失,十分不悦,孤独的他在北岛感受了陌生人的善意却又被利用,即使借助卡恰强大的力量,也仍然得不到一个正常的朋友,原来这就是圣童世代自称为“孤”的原因吗?
卡恰揉了揉小孩的头发,低声哄道,“最后的巫师之子,前日放净了巫血,还等着我们发落呢,小可怜陪哥哥去走一遭?”
多兰拉了拉卡恰的手,撒娇着“哥哥抱多兰走嘛,多兰脚不舒服~”
卡恰无奈的抱起多兰,款款走向靠近海岸的独特吊脚楼,踏进无窗但是被鲸油蜡烛照的通亮的房间,看着被牢牢绑在圆木上的脸色惨白的虚弱男子,放下多兰。
多兰回头看了看卡恰,见卡恰示意他随意处置,便抬脚走到男子身边,仔细打量男子赤裸的身躯,那是一具富有青春感的青年肉体,薄薄的胸肌,细窄的腰身,和股前未勃起就有香蕉大的肉根与藏在蛋囊里的一对饱满卵蛋,多兰伸手挑起温热的男性器官,露出光洁的会阴和会阴下浅褐色褶皱凑成的肛口,满意的放手。
从一边的木柜上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