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面的女人是自己,不由放心地舒了一
口气,想道,化这样的浓妆太好了,哪怕是熟人也不会认出我来了……
「扑面而来一股风尘气啊!怎么看都像一个周旋在名流身边的高级娼妓,和
你原来清新雅致的气质简直千差万别,可依,这下你就可以放心玩了,不用担心
被认出来,咯咯……」站在冯可依身后的雅妈妈娇笑地说道,可是,任谁都能从
笑声中听出一股冷意。
冯可依不顾雅妈妈的挽留,以不能背叛老公、坚持人妻的操守为借口离开月
光俱乐部,可不久后,又和张维纯一起出现了。自那以后,雅妈妈对冯可依的态
度便一落千丈,言谈举止间充满了冷漠。
冯可依清楚地感受到雅妈妈的变化,也知道雅妈妈蔑视自己的原因是由于张
维纯没有把两人的胁迫关系如实告诉她,在关心则乱下,失去了一贯的精明,轻
易地相信了张维纯的谎言,认为自己欺骗了她,根本没打算为老公保守贞操,而
是在受虐心的鼓动下,不回月光俱乐部找她,反倒在地铁里诱惑男乘客,结伴了
张维纯,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甘心做他的母狗奴隶,来寻求SM的快感。
冯可依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跟雅妈妈谈谈,告诉她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自
己是被张维纯胁迫的,如果不做他的母狗奴隶,不在他的命令下做那些淫荡下流
的事,他便会把自己在月光俱乐部做过的羞事告诉老公和公司里的同事。
每次拿起电话,最后都无奈地放下,冯可依担心雅妈妈知道后也于事无补,
反倒会惹怒张维纯。万一他一怒之下撕毁了协议,把自己不能见人的事告诉了寇
盾,冯可依一方面忧心寇盾现在正面临重要关头的公司上市事业会受到影响,另
一方面又怕寇盾抛弃自己。想起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后果,冯可依只能继续隐瞒下
去,苦于被雅妈妈误解却不能解释,心中充满了自责和委屈。
冯可依哪听不出来雅妈妈的怒极反笑,只能在心中哀伤地幽叹一声,默默地
放下了镜子。
「出去吧!」
就在这时,脖子上突然一紧,耳中紧接着听到张维纯的命令,冯可依深吸了
一口气,鼓足勇气站起来,被张维纯牵着脖子上的狗项圈,向职员休息室的出口
走去。
张维纯好像很兴奋,走得很快,不时扯动几下手中狗项圈的银链。冯可依的
阴户和肛门里面都插着沉甸甸的电动假阳具,不能走得太快,走几步便被拉得趔
趄一下,踉踉跄跄地通过了昏暗的走廊,来到舞台两侧的踏步上。因为惊人的美
貌,一直都被男人讨好奉承着,冯可依哪受过如此残酷的对待,一时间,心中倍
感自己的可怜,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下来,沾满了脸颊。
透过朦胧的泪眼,冯可依看到台下的客席座无虚席,客人们齐刷刷的眼光像
钉子一样钉在舞台上。虽然那些兴奋、淫邪的目光没有投注在自己身上,舞台还
是同样的舞台,之前曾在这个舞台上扮演人形雕像,赤身裸体地被一大群宾客们
玩弄过,但是那时是半推半就的自愿,不像现在完全是被迫的。
冯可依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要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些衣冠楚楚的禽兽了,心中
充满了不情愿和抗拒,在强烈的悲哀和屈辱下,膝盖不住颤动着,身体筛糖般的
摇晃起来。每当冯可依站不稳了,身体软软地向一旁栽去时,张维纯便用力揪起
乳头上的银环,把她拽起来,让不住呻吟呼痛的冯可依站在镁光灯照射不到的踏
步上,等待上场的时间。
现在,在舞台上的女孩儿是几周前与冯可依表演女同淫戏的母狗奴隶黛西。
黛西高高撅起着臀部趴在地上,在前后两个男人共同的侵犯下,此起彼伏地发出
阵阵淫荡的浪叫声。黛西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但从她不住摇
摆的腰臀,还有痴狂地吞吐肉棒的动作看,简直就像是一只贪婪地索取淫欲的母
狗。
瞧着黛西快活的样子,冯可依先想起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只是在颈项上戴了
一条屈辱的狗项圈,阴户和肛门被巨大的电动假阳具塞得满满的,正被张维纯牵
着在舞台的角落里等候,随后,又想起一会儿可能遭受的那些羞耻的事、下流的
事,心儿不禁像擂鼓那样怦怦狂跳起来,感到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渐渐的,
冯可依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突地升起一股也想像黛西那样快乐的期待感。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心满意足地释放完兽欲,在黛西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