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孔洞中射出大
量的精液后便走下台去。黛西趴在舞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被巨大的舒爽夺
去了意识,只有那双不时蹬动一下的双腿显示她正沐浴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只
是浑身慵懒,没有力气动待。
「可依,到你了。」见穿黑西服的壮汉把黛西扛下台去,张维纯用力一扯手
中的银链,把冯可依拉上了舞台。
啊啊……我不要上去啊!那么多人在看,好羞耻啊……两束由不同方向投射
过来的镁光灯照在被颈上的狗项圈拉扯得亦步亦趋的冯可依身上,在辉煌的灯光
刺进眼瞳里的瞬间,冯可依绝望地摇着头,在心中哀伤地大叫着,可是,与意愿
相反,火热的身体却起了淫荡的反应,像要到达小高潮似的,阴户不住痉挛着,
正在蓄势待喷。
足有四五个穿黑西服的壮汉从舞台另一侧的踏步上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从
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锁在冯可依的手腕和脚踝上。冯可依吓坏了,拼命地挣扎
着,可是壮汉们根本无视她的惊叫、哭泣和哀求,反倒深以为乐,手上的动作越
发粗野,嘴中不断发出怪笑。
随着吊盘转动的吱吱声在舞台上响起,冯可依又像那天一样呈形被吊
起来,双手双脚绷得紧紧的,向身体两侧大幅地分开着,只有脚尖勉强能够着地
面。也许是惊吓更能刺激身体本能的反应,冯可依羞耻地哭泣着,被锁链束缚不
能闭合的股间,大量的爱液止也止不住的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
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可依,这次没有挡脸,把羞耻的样子暴露给满堂宾客看,再接受他们的玩
弄,是不是兴奋得受不了呢!虽然化了妆,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有什么用呢!
只要是玩过你的男人,比如是我,哪怕不用眼睛,只凭你骚浪的反应,就能轻易
地判断出这副淫荡身体的主人正是寇盾的太太——冯可依,你的身体是你最明显
的
特征,我想这点你也非常清楚吧!怎么样?现在什么心情?很高兴吧!」
张维纯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着,冯可依如遭雷劈,身体陡然一震,惊慌失
措地想道,他不就是因为在月光俱乐部玩过我,才认出我是丽莎的吗!那时我还
带着面具,现在只是化着浓妆,如果今晚的宾客中有在现实世界中认识我的人,
会不会也像他一样认出我来呢……
越想,冯可依就越心惊,身子宛如打寒战那样颤抖起来,刚到过一次小高潮
的阴户又开始不规则地收缩起来。
不要啊……我不想泄啊!我不想要这么淫荡的身体……冯可依羞惭至极地把
头垂下去,嘴中发出像小狗呻吟那样的哀鸣声,无法抗拒地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怎么又泄了?说两句就能泄?可依,你的身体真是奇妙啊!哈哈哈……」
沐浴着张维纯的嘲笑声,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现在这副又是淫荡又
是可怜的样子,身体变得更热了,爱液简直像喷一样汹涌地流淌不停。
张维纯讥讽地看了正在发大洪水的冯可依一眼,向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出
来。穿黑西服的壮汉们早就等不及了,一拥而上,把冯可依围在中间,纷纷伸出
舌头,舔向冯可依的腋窝、乳头、阴户、阴蒂、肛门,尽情地玩弄着。
冯可依的阴户被三个荷包锁锁上了,可是并没有影响到舔阴户的黑衣壮汉。
像猎犬那样伸出长长的舌头的壮汉贪婪地在粉嫩无毛的阴户上舔着,时而张开大
嘴,连着荷包锁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发出一阵下流的声音,时而把舌
尖绷紧,探入到两个荷包锁间,挤入紧闭的肉缝,在濡湿的阴道口周围来回勾挑
转动。
在冯可依背后的黑衣壮汉跪在地上,用力抓着圆鼓鼓的臀部向两侧分开,露
出股沟的肛门,先是甩动着舌头一顿狂舔,然后把细细的舌尖抵在上面,转着圈
往里面深入,勾舔着里面火热的肛膜。
其余的黑衣壮汉,两人一组,一组舔腋窝,一组舔乳头。舔腋窝的两人均像
狗那样用力嗅着冯可依无毛的腋窝,发出粗重的鼻息声,舔的时候一人温柔,一
人狂野,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给冯可依施加不同的刺激。舔乳头的那组又是吸
又是舔,吸的恨不得要把乳头啜断,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舔的飞快地转动着舌
头,还不时咬住乳钉,来回拉扯着。
冯可依不耐刺激地扭动着身体,不时碰到男人们高高隆起的胯下,那种宛若
钢铁的坚硬令冯可依情不自